薊正昊心花怒放,她的呻吟聲代表著愉悅和對他的臣服。他更深入的吻著她,吸吮著她的唇瓣。
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吻了她。一個吻雖然不能滿足他的強烈需求,但至少可以暫時紓解他的渴望。
她喘息著,細臂主動攀上他的頸項,睡衣下的美腿也纏上他的腰,輕輕蹭著他的身體,釋放她的熱情。
薊正昊濃烈吻她一番之後,放開她一秒,然後再吻住她。
他靈巧的舌勾纏住她柔軟的舌腹,她的技巧雖然生澀,但卻盡其所能地回應著他。
他開心地發現,原來憫憫冷若冰霜的外表下,蘊藏著探索不盡的熱力。
當熱吻轉為野性的需索時,薊正昊原本等著長原憫憫主動喊停。她若喊停,他會停下這一切。但長原憫憫卻一直順著他的吻輕淺呻吟著,不但沒有叫他停止,反而拱起身子,像是邀他更進一步……她的主動讓薊正昊壓抑了一整晚的慾望在體內旺盛燃燒。
「憫憫,你知道……你和我正在做什麼嗎?」離開她微腫的瑰色唇瓣,他急喘著氣,雙眼炯亮如炬地盯著她艷紅的臉蛋。
長原憫憫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她綻放著火炬的美麗眼瞳告訴他——她知道。
他勾唇一笑,攝人心神的深邃雙眼同樣燃燒著熊熊火焰。
她忘情的凝視著他。他的唇先輕觸一下她的嘴,然後移往她的頸項,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脈動處和鎖骨。他的手從睡衣裙擺探了進去,從大腿撫上她的腰,上移至她的胸脯……
在她燥熱難耐的時候,他挺身佔有了她。
她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悶哼一聲。他見她細眉緊擰,遂停下過於急躁的挺進。過了一會兒,當她舒展眉頭,以璀璨的笑靨面對他,暗示她已能接受他時,他才放心地擁有了她。
他的憫憫似乎忘了昨晚自己說過的那句恫嚇的話。她說過他們只能純睡覺,不准逾矩的。可是她卻先犯規,趁他熟睡之際碰了他,然後引爆了他們之間的熱情。
在一陣猛烈糾纏之後,高潮淹沒了兩人。薊正昊在她耳釁激情低語。「我愛你,我的憫憫。」
他的內心興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不僅僅只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這種心靈充實喜悅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長原憫憫驚愕地看著他深情的眼眸,無法言語。他的話讓她的心狂悸不已——
「怎麼了?」他懸宕在她的上方,身體汗濕,滿足地微笑著。
「沒有。」她側過臉,頭暈目眩,疲累地閉上眼。「我只是累了。」原來歡愛如此耗實體力。
「累了,就再睡一會兒吧。」他體貼地翻過身,輕擁她人懷。
「嗯。」她無聲的點了一下頭。
大床上,薊正昊滿足地擁著她人眠,她也乖順的躺在他的懷中,兩人交頸而眠的姿態,就像一對情意濃厚、關係親密的戀人。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趁薊正昊再次熟睡之際,長原憫憫悄悄地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間梳洗。
溫潤的水流過她細白的肌膚,她失神的望著覆上一層霧氣的鏡子,鏡中反射出的自己的影像,一片模糊。
拭去了霧氣後,鏡面上顯現的是她震驚的表情。她正為自己大膽的行徑感到驚愕。
她把自己的初次體驗獻給了薊正昊。她不曉得自己為何會選擇了這個男人,讓自己變成女人。想不透,怎麼想都想不透。
也許是因為一時意亂情迷,她才會失去理智吧?
她輕歎一聲,轉回蓮蓬頭下,繼續沖洗還混著他氣味的身軀,看著自己的粉胸和玉臂,上頭有著點點粉痕,那是他在激情時刻烙在她身上的吻痕……
沖好澡,她迅速著衣、化妝。上班已經遲到了約莫半個鐘頭,她必須快點出門才能趕得上十點鐘的會議。並且,盡快離開這間屋子也好迴避掉他,免得兩人見了面尷尬。
他應該還在熟睡吧?
長原憫憫抓了皮包,倉皇地打開門,正要走出去時,薊正昊卻從房裡走了出來。他穿著那條皺巴巴的長褲,斜倚在門邊,對她說:「憫憫,晚上我等你回來一起吃飯。」
飽含睡意的磁性嗓音,震醒了她尚且混沌不清的腦袋。她的身子一震,僵在大門前。
「我以為你等一下就會離開了。」她並沒有回頭,悶著聲對他下達逐客令。
「我不會離開,而且,恐怕還得繼續叨擾你幾天。」他寬肩一聳,說得很無奈。
「為什麼?」她不悅地轉過頭來。他慵懶的模樣闖進她的眼底,短暫的掠奪了她的呼吸。那一瞬間,她想起昨晚兩人激烈纏綿的情形,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因為昨晚太過賣力,我的腿傷,還有我沒完全復原的身體,現在更加虛弱了。憫憫,在我身體狀況不太好的情況下,你不會狠心的趕我走吧?」
他沒有撐枴杖,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向她,在她面前,對她綻放迷人的笑容,哀求的眼神讓長原憫憫不由得心軟了。
「我……」她瑰色的唇瓣微微開啟,口氣不再那麼堅定。
「喔,我現在身體虛弱,得回床上去躺一下。你記得要早點回來,不准躲開我喔,不然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在她迷惘無措的時候,他再度施展賴皮的功夫,讓她無法拒絕,然後上前捧起她的臉,印上溫柔的一吻。「路上小心。」
下一刻,他輕輕把她推出門外,將大門關上。「喀噠」一聲,門落了鎖,這聲響讓她驟然從暈眩中醒過來。
「不,薊正昊,你不能住在這裡……」她上前拍打著門。「薊正昊,開門!這是我的房子,你不能佔為已有,你把門打開——」
長原憫憫拿出磁卡想要開門,結果還是進不去。那傢伙居然把門內的暗鎖也鎖上了。
她氣得用腳踹門,門板因此晃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