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鎬隆愛極了染上粉色雲霞的臉蛋,聽聞她綿綿呼喚聲,惹得他又低頭索取芳香,這一回吻得燃燒更炙熱。
他在紅唇上肆虐又下時溫柔吸吮,大手不安分的撩撥她的衣衫,愛撫曼妙曲線,感受她蛻變成長的美,想摸盡嬌軀的每一處。
熱吻難分難捨,梁詠詩早已癱軟在沙發上,隨著他的掌心移動,熱流跟著蔓延四肢百骸,身軀仍存在著從前歡愛的記憶,每一個細胞都熟悉他的碰觸,很自然的配合弓起身體任他褪下衣衫。
粉頸上的吻痕讓他眼神更加貪婪,如饑似渴的又解開最後屏障,讓白嫩酥胸敞露,「要讓妳像從前一樣貪戀我。」
冷意襲來,梁詠詩清醒幾分,驚覺自己已經半裸,一切超過可以承受,「停停……不能再繼續。」
李鎬隆被推了一把,拒絕令心抽痛,很怕放手就沒有機會再親近。高大體魄再次壓住柔軟軀體,狂野的急於將她佔有。
梁詠詩僅存的理智差點就被他驅離,急急推著他,「不行不行,這裡是客廳啊。」
「客廳?」他停下動作的環視四周。
他真的將她壓倒在客廳的沙發,室內燈光明亮,落地窗沒掩上,晚風徐徐,偶爾吹起窗簾,隱約可見鄰幢二樓別墅的陽台。
「快讓我起來。」她用力拍著他的手。
李鎬隆凝視著她,仍沒有退離的意思,「我不管。」
梁詠詩嚇了一跳,「嗄?你瘋了啊。」
「我就是為妳瘋狂。」
此刻他就像討著糖吃的孩子,梁詠詩被他那帶著稚氣的任性打動了,「你怕我跑掉?」
他的臉通紅,緩緩開口承認,「對,怕妳把我推得遠遠的,沒機會再接近。」
「呵呵……你什麼時候變笨了?」大男人像個孩子還真可愛!她不禁朗笑。
李鎬隆仍是一臉不解,「妳這是戰術?」
「原來你把歡愛當成戰術?」她故意板起臉,佯裝生氣的樣子。
這是很嚴重的誤解,他急於說明,「夫妻歡愛絕不是戰術,我是認為妳突然罵我笨,是要藉機氣走我。」
看來他真的因為自己而處於不安,梁詠詩呢喃低語,「如果我真要拒絕你,就不會讓你脫掉衣服,老早把你踹到一邊喘了。」
「這倒是……」他安心了,雙手也開始動作,繼續進行更進一步的愛撫,想要拉開她的長褲。
「喂!你住手啊。」啪!一聲,她狠狠的打掉毛毛手。
他的眼神好無辜,「為什麼不能?妳明明答應了。」
「這裡是客廳啊。」梁詠詩趁著他發愣,拉攏衣衫。
「要換地點?不會跑掉?」他伸手阻止她扣上鈕扣,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他絕對不管這裡是哪裡了。
一定要問得這麼露骨嗎?她紅暈蔓延至耳根,「嗯,到我房裡,絕不跑掉。」
太不保險了!他貼近紅唇索吻,「真的?以吻為憑。」
他的孩子氣還真徹底!梁詠詩環住他的頸項,貼上唇瓣給予綿綿細吻,「再不走,我會改變主意的。」
李鎬隆二話不說,抱起嬌軀直衝她的閨房,將他在客廳未探索完的親密愛撫,解禁多年來不近女色的慾望,徹底從她身上得到男歡女愛的滿足……
情況失控了!激情過後,梁詠詩瞪著天花板苦惱歎息。唉!現在才煩惱未免太遲,必須準備離開了。
她凝望沉睡的俊容,指腹輕觸輪廓,烙下一吻才起身,動作輕盈就怕會吵醒枕邊人。
李鎬隆感覺她在拉扯,猛然睜開眼睛,將她摟得更緊,「別想逃走!」
「不是逃走,我的行李還沒準備,明早會趕不上飛機。」他的反應好強烈,梁詠詩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怕會走不了。
「還是非離開不可?」他執起她的手貼上胸口,好捨不得。
她好為難,「你別這樣,參加比賽的行程是不會改變的。」
又是這樣的回答!他難過的閉上眼睛。他又比不上賽車重要,又輸了一回、又輸了一回……
「鎬隆,我會平安回來的。」梁詠詩最怕看到他憂鬱的表情。
李鎬隆狂熱的吻像是懲罰,直到她承受不住,「如果妳沒有按照約定回來,我一定會徹底斷了妳的賽車生涯。」
「你放心……」
很懊惱,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威脅,於是強迫自己轉身下再看她,「妳快去準備,免得我又想用強硬手段留住妳。」
他的背影讓梁詠詩揪心,澡深刻在心底,即使得到可以賽車的自由,她仍是覺得被束縛著。不!她還是要回到賽車場上,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她真的走了,空氣裡還存著她離去前的歎息。想來要捨下他們離開,她一定也不好受。
而硬把她留下,她也不會快樂……
想像鳥兒被折斷翅膀不能飛的痛苦,你一定會很心疼吧?
這話不斷迴盪在腦海裡,李鎬隆十分懊悔。他不該控制不住硬脾氣,不該在她離開前還說氣話,他真的需要調整心態,重新看待詠詩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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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車手必須心無旁騖才能全力出戰每一場賽事,而梁詠詩從台灣歸隊後,雖然成績仍保持水準,但卻不如從前那般從容,所有千里車隊的成員都非常擔心,甚至還開會討論,最後他們決定試著與她談談。
「我很好,請你們放心。」
聽她的回答有氣無力,麥斯更是心慌,「如果妳還是打不起精神,我們不能答應讓妳出賽。」
「為什麼?我很好。」望著窗外,梁詠詩精神又恍惚了。
離別幾天,她的心思全在那父子倆身上,很明顯的,賽車對她來說不再是那麼重要。
只要有耳朵、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梁詠詩的失魂落魄,眾人相視對望直直搖頭。
「Freya,妳很清楚比賽時要面臨的危險有多高,妳千萬別拿生命開玩笑。」
「是啊,妳別勉強自己。」
「我們建議妳這次先休息,在馬來西亞、日本……妳還是能有優異表現。」每個人都擔心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