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打扮得如此美麗,打算在別的男人面前賣弄風情,怎能叫他不在意?
平常輕裝打扮的她就已讓他神魂顛倒,要是讓別人見到她嬌艷美麗的模樣,他不敢想像會憑空冒出多少情敵!
楚心嵐一怔,突然意會到他也在邀請名單中。她一時心煩竟忘了告知老爸,絕對要將他屏除在名單之外。
「不關你的事。」她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嘴硬回話。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不關他的事?!
童仲彥火了,一個使力便將門給推開。
楚心嵐往後踉艙了幾步,身子被往後推去,還沒站穩腰上已多了股力量,她被制在他的身前。
「放開我!」楚心嵐怒斥,努力想從他的懷中掙出。
隨後跟來的楚父,看著眼前意外的發展,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插手。
這個年輕的男人突然出現,霸道的將他的心肝寶貝擁在懷中;看女兒的反應,又像是兩人早巳熟識……他是不是搞錯什麼啦?
「呃……」他尷尬的發問。「這是怎麼回事?」
童仲彥一聽到楚父的聲音,便有禮的轉過身點頭示意。畢竟是未來的丈人,不能失了禮數,若是給他壞印象就糟了。
「伯父,我跟嵐兒有些誤會,必須先向她解釋,我等會再跟伯父您說明。」童仲彥謙恭的解釋目前的情況,手裡的力道未減,沒讓她成功掙脫。
「誰跟你有誤會,你放開我!」楚心嵐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胸口,厭惡自己竟因為他的出現而心軟,完全忘了之前他欺騙她的事實。
楚父看著兩人的互動,一顆心矛盾得緊。
眼前這男人看來溫文儒雅、一表人才,說起話來有條有理,是個配得上女兒的男人,只是……在他這個老爸面前,將女兒抱得這麼緊,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你們……早就認識了?」楚父想了想,還是得先搞清楚狀況才行。
「沒錯!」童仲彥點頭。
「才不是!」楚心嵐否認。
楚父聽著兩人回異的答案,看著女兒異樣的反應,他決定……相信那個年輕男人說的話。
「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不會要這麼抱在一起聊事情吧?!這樣他這個老爸的眼睛不知該往哪擺才好。
「我……」童仲彥打算開口,卻被楚心嵐搶了先機。
「我要參加舞會!」楚心嵐衝口而出。
一聽她這麼說,童仲彥加重了手勁,將她更往自己的懷裡攬。
「舞會?!外面除了服務生,根本沒半個男人,哪還有什麼舞會?」童仲彥抵著她的額,威脅的瞪著她。
真是讓人生氣!
他用盡多少方法才見到她,她卻一心只想著別的男人?
「又不是只有你會來,我可以到外面去迎接他們啊!」楚心嵐回吼著他,腰間被制住,後腦杓又被他的大掌抵住,她連轉頭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回視著他噴火的眸光。不過該生氣的人是她,他究竟在氣什麼啊?
「不會有人來!」童仲彥灼熱的氣息噴上她的臉。紅唇近在咫尺卻不能吻,他又氣又渴望,被反覆折磨著。
「會!」她又吼,張狂的氣焰只是虛張聲勢,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
在他的呼吸範圍之內,他的氣息擾亂她,她的神智昏亂,幾乎要站不住。
「不會!」童仲彥又氣又惱,什麼時候她聰明的腦袋如此不管用,就是想不透他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身邊!
眼看兩人情緒緊繃,楚父只能出面緩頰。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會來?」這可是他籌劃了一個禮拜的舞會,他怎麼能預測到會無人到場?
童仲彥薄唇緊抿,抵著她的額頭,動也不動,一聲不吭。
她聰明的腦袋終於開始作用。「是你!」她後知後覺的瞪著他。
一旁的楚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瞠著老眼想搞清楚這一對究竟在打啥啞謎。
童仲彥也不否認,只是聳聳肩。「沒錯,是我。」
「童仲彥……」她氣息急喘,幾乎不敢相信。
「的確是我做的。」她急切的呼吸拂著他,胸前的柔軟因急喘而不時拂過他胸膛。他的眸光深濃,想起只有她能給他的愉悅。
「他到底……做了什麼?」楚父心急的問道。
眼看這男人像是要把自己的女兒吞了,他卻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妳一日是我的,就一輩子是我的,我不會讓妳離開我身邊!」童仲彥顧不得解開未來丈人的疑惑,他只想讓她知道他的決定。
他的承諾像是驚天雷般,讓她的心狠狠被震撼。
「你這個霸道跋扈的傢伙!」楚心嵐的眸裡湧出淚霧,再也無法裝作不在意。
「妳這愛生氣的千金小姐!」童仲彥心疼的看著她鼻頭泛紅,知道她要哭了。
「你騙我!」她指控。
「妳不聽我解釋!」他反駁。
「你讓我每個相親的對象都不敢出現……」楚心嵐指責。
「那是他們配不上妳。」除了他,沒人能靠近她。
「你讓我的相親舞會成了笑話,根本沒有人到場。」楚心嵐的淚滴了下來,卻不是難過,而是一種感動。
「不會有人敢笑妳,他們笑的人是我。」童仲彥歎了口氣,低頭吻去她頰邊的淚水。「他們會說我為了妳什麼都不要。」
這陣子他把能用的籌碼全用光了。無論是商場上的先機利潤,還是之前別人欠他的人情,反正能派得上用場的人事物他絕不吝嗇,而這些全是為了同一件事!
不准有人動她的腦筋。
她是他一個人的。
若有人還對她存有不該有的遐想,仍想一親芳澤,他就很不客氣的威脅對方,揚言將不擇手段與之為敵,直到對方放手為止。
就因為他的態度強硬,加上童家的背景雄厚,在思量過後,無人不打退堂鼓,沒有人敢跟他過不去。
不諱一言的,他的大動作在商界裡引起巨大風波,說他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溫莎公爵,還有人笑他傻,但是他不在乎別人所說的話,他在乎的人一向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