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獅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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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她還以為隨隨便便和一個陌生男子發生親密關係,完事之後她會很空虛,但現在她完全沒有那種空虛的感覺,反而感到安心又踏實。

  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她已經愛上他了嗎?

  「謝謝女王陛下的恭維,小生自當『泉湧』以報。」聶少獅直直的抱起了她,讓她腳尖離地,曖昧的在她貝耳旁說著黃色雙關語。

  她聽懂了,笑著摟緊了他的頸子,同時像只無尾熊般跳到他身上,緊緊夾住他的腰身,讓他在她櫻唇四周烙下綿綿細吻,兩人邊吻邊走回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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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曜喜躺在棕櫚樹下的吊床上,雖然手裡捧著一本時裝雜誌,但眼眸始終跟著海面上的聶少獅移動。

  因為腿長吧,比例又完美,所以他不管穿什麼,即使只是穿條海灘褲,看起來都矯健又有男人味。

  她喜歡欣賞他瘦削得宜的身材,每當他一微笑,臉龐就會勾勒出立體線條,她敢說他是整個海灘最迷人的男人,狂放不羈之中有獨特的個人魅力,而這個男人現在是屬於她的。

  他正在教幾個學生模樣的日本人玩風帆,他們對他的技巧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幸好他們都是男生,否則她才不允許他去。

  金曜喜,妳會不會太迷他了?

  她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

  每天從一起床開始,她的眼光就離不開他,覺得他抽煙的姿勢帥,煎牛排時的姿勢也帥,將她制伏在床上時的他,當然更有股魔力。

  她真的沒救了,但願假期結束,得到她想要的結果之後,她可以清醒過來,重新明白一條真理--男人不是永恆可以相信的動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慵懶的在吊床裡睡著了,但只是淺眠,睡得並不熟,有人在輕撥她的睫毛,她被騷擾的睜開了眼睛。

  野獅蹲在她的身側,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乍醒的臉龐。

  「你不陪他們玩了?」金曜喜哼了哼,眼睛刻意不看他。

  她是有一點不舒服,因為他寧可花半天時間陪那些毛頭小子,把她一個人丟著,難道她比不上那些小伙子嗎?

  「陪他們玩有什麼意思?陪妳玩才有意思。」聶少獅吻了吻她微翹的甜唇,拉起她的手揉撫。

  「你明明把我丟在這裡大半天了。」她抽回手,還閉上了眼睛。

  一開始她以為他只是跟他們玩玩而已,沒想到他卻越玩越起勁,好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她才會在吊床裡無聊到睡著。

  就算他要跟他們玩,也可以找她一起啊,她又不是玩不起,為什麼要把她丟下,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以現在我來補償妳了啊。」

  無視她賭氣的不悅,他抱起了她,大步移動。

  她終於睜開了眼。「你要抱我去哪裡?」

  其實他才移了幾步,她看到棕櫚樹下的長木桌上,不知道何時多了戶外瓦斯爐和鍋具、餐具,一旁還有個小冰桶。

  「請坐,女王。」

  聶少獅把她放進舒適的休閒椅裡,為她送上一杯紅葡萄酒。

  金曜喜不置可否的啜了口粉紅色澤的紅葡萄酒,一股香氣和甜味順著喉嚨滑下。「這是加拿大歐克那根酒鄉的紅葡萄冰酒。」

  他證賞的看了她一眼。「女王,妳果然是行家。」

  跟他猜測的一樣,她品味不俗,必定出身世家。

  至於她究竟來自哪裡,他很遵守兩人之間的遊戲規則,沒有破壞這份默契去追問。

  「你在幹什麼?」

  金曜喜揚揚眉毛,希奇的看著他打開瓦斯爐,在平底鍋裡丟下一塊奶油之後,從冰桶裡取出一塊牛排來煎。

  聶少獅微微一笑,鬆開拿鍋柄的那隻手,瀟灑地對她送了記飛吻。「很明顯不是嗎?我心甘情願的在為我鍾愛的女人做午餐。」

  就算她心裡再怎麼為了他陪別人不陪她而不舒坦,此刻氣也全消了。

  就見他手腳利落的在沸騰的湯鍋裡丟下數種海鮮和佐料,同時間,牛排也煎好了。

  他們在棕櫚樹下共進簡單的午餐,雖然只有兩道菜--海鮮湯和煎牛排,但她卻吃得津津有味。

  一直以來,替她跑腿買早、午、晚餐的異性很多,但沒有一個曾親手做菜給她吃,他是第一個,而且是在這麼浪漫的海灘邊,她真的覺得很感動。

  「好吃嗎?」聶少獅逗著她問。

  她點點頭,假裝很專心的在切牛排,不想心裡的感動被他給發現。

  她接近他是有目的,彼此不要留下愛過的痕跡是最好的,她以為一切會在她的掌控之內,偏偏她遇上了一個如此有吸引力的浪漫男子,她的心動搖了。

  「那麼,還生氣嗎?」他繼續問。

  金曜喜搖了搖頭,內心還在自己理不清的思緒裡打轉出不來。

  頭才一搖完,她還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他已經吻住了她。

  她心蕩神馳的任他綿綿密密的吻著,手裡的刀叉靜止了,海浪聲好像也靜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在對方心裡迴盪。

  她愛這個男人,她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第二章

  快樂的日子飛逝如電,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在馬爾地夫共度了一個月的快樂時光。

  她知道沁要的目的大概已經達成了,他們天天都有親密行為,有時候甚至兩次、三次,端看他瘋起來的玩勁。

  當然,有時候她也會刻意穿著性感勾引他,尤其在她確定是自己的危險受孕期那幾天,為了達成目的,她更是卯起來勾引他。

  她百分之百肯定,如果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的女性構造沒有問題,她一定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她該走了嗎?

  可是內心深處,卻還對他綣綣著一股柔情。

  她沒有問過他對兩人關係的看法,因為她並不需要他的承諾,所以縱使他的甜言蜜語裡沒有包含要對她負起責任之語,她也沒有追問過。相反的,她還極為害怕他會說出要對她負責任的話。

  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他,她輕撫自己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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