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甩開他們了!」她開心地大叫。
「嗯……」科洛斯抿緊雙唇,沒有多說一句。
該死,已經到極限了嗎?
「你怎麼了?臉色怎那麼慘白?」古絲茵不解地看著他,之後她發現他的左臂不斷淌下鮮血。「你中彈了!快停車。」
科洛斯這才停下車,垂下左手。
古絲茵立即撕開他的袖子,檢視傷口,他左手手臂上只有外側有傷口,可見子彈仍在手臂裡。
沒有多想,她立即取出他的獵刀,先點燃打火機消毒,然後?入他的手臂裡,挑出那枚子彈,再撕下身上的衣服,包紮他的傷口並止血。
「跟我交換位子,由我來開車。」她得為他爭取每一分每一秒,剛才的急救還不夠,得盡快帶他到醫院才行。
科洛斯對於她剛才面不改色的急救表現,十分讚賞,沒多說什麼,直接與她換位子。
這女人比他想像中的還要來得有膽識,他若要找未來的另一半,相信她是最佳人選。
古絲茵猛踩油門往前衝,探手將背包裡的水壺遞給他,「喝點水,我會盡快送你去醫院。」
往東方走約莫五十公里處有條公路,她只要開上公路,回程的時間就可以縮短一點。
「放心,我死不了的……」科洛斯額間冒著冷汗,喝了幾口水。他只是覺得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那就好,你千萬別死,就算是為了我努力撐下去。」古絲茵緊握著他的手,迫切需要他的承諾。
她還有好多話要告訴他,還有好多事想跟他一起做,所以他千萬不能拋下她一人。
「嗯。」科洛斯勉強扯出一抹笑,緩緩閉上眼睛。
古絲茵看著身旁陷入熟睡的他,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他為她做了許多的事,與她一同潛入陵墓裡、避開重重機關、掉入陷阱、逃出蛇窩,並搶來敵人的吉普車不畏危險帶她逃離,像他這樣智勇雙全、善解人意、體貼的好男人,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了。
她暗自下定決心,要一輩子都待在他身邊。
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陣聲響,是從上方傳來的。古絲茵抬起頭一看,有數架直升機在上空盤旋。
怎麼會這樣,是敵方的人嗎?現在她就算加足馬力,恐怕也躲不開,已經無處可逃了嗎?
直升機越來越靠近,機門當著她的面打開,坐在裡頭的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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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洛斯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伸手觸及的是柔軟的絲絨被單,這房間擺設好熟悉。
咦,這裡不就是他的寢室嗎?他是怎麼回來的?
科洛斯緩緩坐起身,看著自己赤裸著上身,左臂的傷口已被人處理過,裹上乾淨的紗布。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從撒哈拉沙漠回到這裡,至少要花上兩天以上的時間。
絲茵呢?她人在哪?
他就要掀開絲被下床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你醒啦。」古絲茵笑吟吟地走向他,手中端著一盆水與乾淨的毛巾。
科洛斯抿緊唇瓣,不發一語,只是緊瞅著她。她應該知道他現在要的是什麼,一個解釋。
「看著我做什麼?」她輕笑出聲,其實光看著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妳是怎麼帶我回來的?」他心裡有太多的疑惑。
「關於那件事,等一下我再告訴你。」古絲茵笑著將毛巾浸水,然後擰乾,為他擦拭身體。
科洛斯挑眉看著她,對於她如此主動的態度,感到有些訝異。
在他熟睡的這段期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感覺得到她的改變。
「來,把手伸過來。」她坐在床沿,笑咪咪地為他擦拭身體。
醫生說他的傷沒事,身體也很強壯,短時間內就會完全康復。
呵,他沒事,真是太好了。
科洛斯任由她為他擦拭身體,但在她要拉下他的長褲時,他連忙握住她的手。
「妳想做什麼?」
她未免也太過大膽了吧,再怎麼說,他身上還受著傷,真要做,也得等他的傷好了再說。
「當然是幫你擦下半身啦!」古絲茵理所當然的說。要不然她還能做什麼?他問的問題很奇怪。
「唔……」科洛斯看到她純真無邪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很下流。
「嗯?」她瞇起眼瞪著他,「我知道了,你一定滿腦子下流想法,對不對?」她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給予他懲罰,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去想那些事。
科洛斯低吼出聲,「妳想殺了我啊?」
可惡,這女人是存心想讓他痛死嗎?搞清楚,他現在是傷者。
「哼!」古絲茵冷哼一聲,「少來了,這麼一點小傷,哪殺得了你。」他說話未免太誇張。
「妳……」科洛斯擰緊眉,不過卻在下一秒,朝她綻出一抹邪笑。
他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的。
一看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古絲茵警覺地就想起身往後退,現在和他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妥當。
但她的動作還是遲了一步。
科洛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到床上,並翻身壓在她身上,單手將她的雙手拉到她的頭頂上,令她動彈不得。
古絲茵瞪大眼看著他,「你想做什麼?」這麼靠近的距離,讓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幫他擦澡是個錯誤嗎?可是……她心裡卻又期待著他的親近。
科洛斯俯下身,在她耳畔吐氣低語,「如同妳所說的,這點小傷死不了,那麼……就算做愛也不成問題。」
一開始是她主動接近他的,所以她得承擔起後果。
他在她頸上輕柔地吸吮著,留下屬於他的吻痕,不容她拒絕,因為他現在就要她,不顧一切。
「嗯……」古絲茵忍不住輕吟出聲。
一聽到她的低吟聲,更讓科洛斯「性」致高昂,他放開她的手,雙手開始在她身子各處游移。
他吻上她的紅唇,伸舌與她的舌緊緊交纏,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