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不習慣,我當然要繼續,我是要定你了。」她雖緊張,但並沒有放棄的打算,要不,她來這兒幹嘛!
「你確定?」她大膽的用詞,使得靳仲緯的黑眸更顯深邃。
「非常確定。」語畢,莫莉兒深吸一口氣,伸出手,主動想脫去他的褲子。
靳仲緯眉微挑,扣住她的柔荑。「這麼猴急啊!」
「我有權拆禮物啊!」莫莉兒聲音微顫。
「你是有權利。」靳仲緯放開手,任她為所欲為。
在褪去他的長褲後,目光所觸及的雄偉,讓莫莉兒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胸口發熱,呼吸急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流竄。
「怎麼了?」靳仲緯挑起她的下巴,輕柔地道。
她好奇的目光,已挑起他體內的熊熊烈火。
「我該怎麼做?」莫莉兒的美眸透著迷濛,更顯誘人。
「只要好好感受!」
語畢,靳仲緯俯首,火熱地佔領她的唇舌,吸吮她的甜蜜,一個挺身將她壓進柔軟的沙發,他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灑下狂烈激情。
很快地,他褪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飢渴地肆虐著她全身的每個部位,引得莫莉兒嬌喘連連,使得她在他的身下如癡如醉。
「想後悔嗎?」慾望勃發之際,他撐起身子看著她,低啞的嗓音中有著濃烈的情慾。
「不,你已經成為我的俘虜了,我怎麼可能放你走。」莫莉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使力將他整個人往下一拉。
即使這是第一次,她仍清楚感受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渴望著他。
「很好,此時此刻,我很願為你所俘。」在這情慾糾纏的時刻,又有誰會在乎,是誰俘虜了誰!
他蓄勢待發的慾望,終究抵不住對她的渴望,兩具軀體就此緊密糾纏,兩人徹底在愛慾情潮中沉淪……
*** *** ***
一夜情,果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莫莉兒就是深受其害的代表之一,她所付出的代價,是一顆活蹦亂跳的心。
距離她的生日已過了有半個月了,這段時間,她簡直快要瘋掉!
因為有個人影時時刻刻地侵襲著她的大腦……而向來不笨的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病症叫做喜歡!
初發現時,可把她嚇壞了。
想躲開靳仲緯遠遠的,可惜,好難哦,儘管她不與他碰面,可她的心、她的目光卻忍不住隨他而轉。
這究竟是怎麼發生的,莫莉兒根本不知道。
一直以為自己的愛情是可以掌控的,結果卻在遇上靳仲緯後,就這麼輕易被瓦解掉了,而現在的她,壓根兒不知道該如何才好,有種茫然的感覺……可惡,都是李欣欣啦,說什麼她一上大學,就會陷入難以自拔的愛河裡,真想撕爛她那張烏鴉嘴!
或許是因為思念,她走著走著,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靳仲緯家門口。
而碰巧也剛回家的靳仲緯,在門口看見這兩天正想拜訪的伊人時,唇瓣揚起了一抹笑痕,他緩緩地靠近,在她耳邊低語:「莉兒,你想念我哦!」
靳仲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莫莉兒身邊,嚇得正陷在自己思緒中的莫莉兒跳了起來。
「你想嚇死人啊!」靳仲緯的出現,讓莫莉兒覺得困窘,她趕緊倒退兩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因為若靠得太近,她的心臟怕會負荷不了。
「你來找我啊?」靳仲緯眉微揚。
那次激烈纏綿之後,他就不想只是一夜情,他壓根兒捨不得鬆手!
只不過他發現了她的退縮,再加上自己最近也忙,所以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而今天,既然她都出現在他面前,還是在他家門前,那他說什麼都不會放她走的。
「我……」她思索著該如何回答比較好。
「既然是來找我的,就進來吧!」莫莉兒窘態,靳仲緯看在眼裡,為化解她的尷尬,他直接開門,將她拉了進去。
「我不是來找你的……」
「不管是不是,都已經來到這兒了,如果我不請你進來,就太沒禮貌了。」靳仲緯笑道。「喝茶嗎?」
「好啊!」鎮定一點!莫莉兒這樣告訴自己。
她絕不能讓靳仲緯看出她的心思。
只是才在沙發坐下,腦子便自動地回想起那夜的火熱激情,臉頰難以控制地出現一抹紅暈。
「好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都在忙些什麼?」靳仲緯從冰箱拿出兩罐茉香綠茶,一罐遞給莫莉兒,然後在她身旁坐下。
看著她紅潤的臉頰,靳仲緯失神了下。
「忙功課啊!」其實是忙著躲他,想看看能不能將他從自己的腦海裡踢出去。
可惜……
「我想吻你。」她粉嫩的唇瓣像誘人的果凍,讓靳仲緯自制力喪失,壓根兒不想再客套下去,直接說出見到她時就想做的事情。
莫莉兒當場愣住。「什麼?」
「我想吻你。」靳仲緯沒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他順著心中的渴望,封住了她的唇,細細地品嚐了起來。
淺嘗漸漸地變了樣,唇舌的糾纏演變成身軀的交纏,熾熱的烈火,霎時熊熊地燃燒起來……
歡愛過後,靳仲緯側躺在莫莉兒身邊,大掌來回輕撫著她柔嫩的嬌軀。
「還好嗎?」他柔聲問道,忍不住地在她的肩膀落下點點細吻。
「我很好。」那激烈澎湃的情慾,讓她嘗到不可思議的歡愉。
「明天早上有課嗎?」沙發並不寬敞,兩人的軀體仍緊密貼著,這讓血氣方剛的靳仲緯有點難受。
「一大早的課。」渾身的酸痛及疲憊,讓莫莉兒連動都不想動。
「那今天在這兒過夜吧。」靳仲緯起身,決定離開莫莉兒誘人的嬌軀,免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在這兒睡?!」面對靳仲緯的裸體,莫莉兒忍不住燒紅了臉。
為免尷尬,莫莉兒也跟著起身,趕緊套上衣服。
「不是,當然是上床去睡,沙發不好擠兩個人。」方才激情一下子點燃,讓靳仲緯來不及將莫莉兒帶上床,便在這兒佔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