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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的咒罵陡然中斷,紅嫩的唇瓣,被霸道的男性薄唇緊緊封緘,剩餘的字句,連同她芬芳的喘息,全被吞入他的口中。
易希姮僵直不動,眼兒瞪得圓圓的,被這惡劣的手段嚇到了。這不是她的初吻,她不需太大的驚慌,只是他熱燙的唇舌勾纏著嫩嫩的舌尖,格外放肆,與她曾經歷過的吻並不相同,像是要狂妄的奪走她的呼吸,不讓她喘息。
他的雙手也不安分,緊緊攬抱纖細的腰,將她抵在辦公桌上,黝黑的大掌則揉握著女性的豐盈,把連串的火焰揉進她的身子裡,撩撥某種陌生的、未曾理解的情慾。
一個吻,激烈的撩撥起他翻騰的情感,凌懷只覺下腹一緊,奇異的衝動流竄在血液中,盯上她仍瞠大的眸子,看樣子一點兒也不融入在這個吻裡,他的眼裡滲入一抹不解。
他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被她影響?一個簡單的、惡意撩撥的吻,讓他嘗到她口中的芬芳,讓他自以為傲的自制力崩潰,一點兒也不想停止。
而她竟然還冷靜的……連眼睛都未曾閉上?!
「閉上眼。」凌懷不悅的說著,不明白心裡為何會突然湧起一股怒氣,但是那雙眼睛裡的光芒,可跟怒氣扯不上半點關係,灼熱得幾乎要把她燙傷。
他抵著她的額,似乎正等待她閉上眼,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的唇瓣,讓她又開始感覺有些酥麻的,被他的熱烈的目光瞧得心中小鹿亂撞。
他身上傳來的力量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感到陌生,她禁不住輕輕顫抖,察覺到掌心下的肌膚似乎變得更加炙熱,燙得有如一塊烙鐵,溫暖著她的軀體……
轟!她倏然的清醒了。她竟然被他擁在懷裡,還被他莫名其妙的給吻了,而他的手……正停在她未曾有男人碰過的柔軟肌膚?
冷靜揉著怒氣,竄進她的反應神經裡,她毫不客氣的抬起右腿,猛地往上一踹,朝著他正因情慾而繃緊的慾望撞去……
絲毫沒有防備的凌懷,被這突來的強烈撞擊而中傷,往後跌跌撞撞了幾步,好不容易倚著牆壁,才沒倒下身去。
這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留情。
「你這混蛋!只會吃女人豆腐,活該你絕子絕孫。」易希姮對著他大吼,看著他臉色乍白,可以想見剛才那一下會有多痛,不過……這是他應得的教訓!
她不管什麼秋季發表會了,就算這一次辦不成,她還有下一次,她不要再繼續跟這男人糾纏下去了!她急忙的跑向大門,正當她握住門把時,還來不及拉開門,她整個人又被他壓回門板上。
「等一下……」凌懷艱難的發聲。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喊救命了!」她又急又慌,急於擺脫這只色狼。
「別再動手動腳,我就救你的秋季發表會。」雖然疼痛難忍,但是一想到她只要衝出這個門,他就別想再見到她一面,他的疼痛就顯得沒那麼嚴重了。
他說出的話,讓易希姮一下子忘了掙扎,但隨即想到他剛才的作為,她可不敢太相信他。
「你別想動我的腦筋,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她可不是那種會犧牲自己的女人。
「我又不是不想娶妻生子,我不會再動你了!」他咬著牙,在她的耳邊吼著。
這一句言不由衷的話在此時此刻,只得暫時忍住才行。
「真的?」她終於冷靜下來,以為是自己的「強烈抵抗」得到他的認同,嚇得他不敢再惹她了。
「是真的!」他肯定的點頭,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
「你願意幫我?」她再一次確定。
「是!」他將她抵制在門板上,這一次不敢用身子壓住她,一方面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的吻她,一方面是怕她待會又來次無影腳,那他的命根子鐵定保不住。
她的理智與現實正努力拔河,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半晌之後,她決定豁出去了。 「好,就再信你一次。」她抱著必勝的決心,不信自己鬥不過這個賴皮鬼。
得到她的首肯,凌懷該是可以鬆開她,但是她芬芳的氣息縈繞在鼻尖,他竟有些捨不得了。
「還不放開我?」她揚聲問道,眸中有著警告。
凌懷瞇上了眼,在心裡告訴自己,不馴服這隻小野貓,他就不姓凌!
從他的辦公室回來,易希姮的臉上總是帶著一抹不明所以的紅潤,臉上的熱度持續不退,像是發高燒一樣。
一想起讓她至今仍舊頭昏昏的始作俑者,她的紅唇噘了起來,在她俐落的外表上添了一抹嬌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把將發上的發東扯下,讓自己能舒適的躺進椅子裡。
易希姮不得不承認,凌懷的人脈與他處理事情的態度,不是她比得上的。
不過才幾通電話,他就把她怎麼也搞不定的事情處理好了,他還拍著胸脯保證,發表會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且會圓滿成功。
她不認同的聳了聳肩。連她都不敢說的這麼有把握,他倒是自以為了不起。她悻悻然的從他辦公室離開,把原因歸咎為看不慣他的自傲,而不是他炙熱的眸光讓她手足無措。
唇上的紅腫早巳退去,但是仍能憶起他的唇烙上她時,那股說不出的酥麻。
她並不如表面上看來的無動於衷,她只是嚇壞了。在獨處的現在,那些感覺像是全回來了,他舔吮著她柔嫩的紅唇,細細的輕咬她的嘴角,熱燙的舌溜入她口中,對她施以最煽情的誘惑……
天啊!她臉上的熱度再一次上升,要不是突然回過神來,怕是被他吃干抹淨,她還跟個傻子一樣的由著他吃豆腐。
這天殺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官茜儀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他不跟女人有牽扯,對女人沒興趣……
一想起他過分灼熱的目光,像是想當場就把她給吃了,哪還有別人形容的那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