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喊你什麼。」她裝傻。
「好,你不說是不?」他以極快的速度堵上她的小嘴,同時順利褪下她的底褲。
他的吻剽悍狂野,猶似要攫取她的靈魂般,讓她整個人陶醉不已,幾乎忘了掙扎、反應。
「四季,你不後悔?」他已快把持不住了,但仍想聽聽她的意願。
「我……」她不知道,直想要他。
「怎麼樣?」
「不,我不後悔。」她潛意識地迎向他。
「四季!」他暗啞地低喊。
「啊!」她尖嚷一聲,小手緊掐住他的背脊,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不停喘息著,「痛……」
「有經驗的人不該說這種話。」駱翔東吻著她的頭髮,心疼地停止動作,但仍不忘挖苦她剛剛故作浪女的話語。
她是處子,不折不扣的處子。
「我……」她臉兒漲紅了。
一場熱焰之旅正式展開,火圈般圍繞住他們,將他倆捲起,送向激情的最頂端,直到兩人在這場激戰中雙雙累了、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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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現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膽子,居然敢用這種方式挑逗他,但剛剛所經歷過的滾滾狂焰至今仍燒灼在心口,讓她渾身發燙著。
感受到她身子的顫抖,駱翔東將她摟得更緊些,「會冷?」
她搖搖頭,「我只是在想,我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
連四季從沒想過她會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這個她向來討厭又有點喜歡的男人。
還記得她父親失蹤後,社會局的人將十六歲的她帶到他面前,她當時幼小的心靈突地觸發一陣悸動。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發出的絕魅性感給吸引了,但上一輩的教訓告訴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開始反抗他、挑戰他,之後會淪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賜,因為激怒他已成為她生活上最大的樂趣。
「你認為是什麼樣的關係?」他抬起她的下顎,望著她眼底流轉的光影,「別忘了,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誇張,「你在怕。」
「我怕什麼?」他蹙起眉。
「怕我說我們這種關係像……亂倫。」她推開他,撿起四散的衣服著衣。
「是嗎?」駱翔東再次推倒她,灼熱的視線逼視著她,「如果你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喊我這個跟你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一聲叔叔,我就承認。」
「我……」連四季瞪大眼,瞧著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臉孔,還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結實肌肉,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見她根本開不了口,他索性說了,「如果我說我們之間是情夫和情婦的關係呢?」
「你說什麼?」她一雙柳眉輕蹙。
「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的確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黨說已經跟我有一腿了,對不對?」他肆笑地鬆開她,而後套上T恤,走出房間到廚房倒了杯水。
連四季想想不對,跟著穿好衣服衝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應了嗎?」
「什麼事?」他故意問道。
「你怎麼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廣告的案子呀。」她氣惱地走到他面前,「你該不會想吃干抹淨,不認帳了?」
他緊蹙眉峰,「喂,我說四季,你這口氣很像電視上那些風塵女郎說的話,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這麼說,那你告訴我答案啊。」
駱翔東又倒了杯水,可她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喝,「你別光喝水,快說呀,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認帳嗎?」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這個?」他瞇眼問道。
「我……我當然只有這個目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愛你?!」她情急之下衝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試圖掩蓋心裡的失望,轉身看著她說:「好,既已說了,我就不會食言,不過……你還是猜錯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什麼?」她繞到他面前,瞪著他說:「不是?那你還……你還對我……」
「不是我對你,是你對我。」他看著她眼中氾濫的怒潮。
「你可以拒絕呀。」
「我為什麼要拒絕?看來你並不清楚男人,我們絕不會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說:『你請回吧』。」他冷冷地頂回去。
連四季傻了,他是怎麼了?幹嘛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
「算了,我懶得搞懂你,只要你答應就好了。」她瞪著他陡變得暴怒的臉孔,「我要回房睡覺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什麼意思!」
「既然是情婦,就該知道這時候該往哪兒走。」他原本不想這麼對她,但她的話讓他很生氣。
「你的意思是這也算是這案子的條件之一羅?」她啞著嗓問道。
「沒錯。」他火熱的眸光始終沒離開她那悲傷的臉蛋。
駱翔東好恨自己,該死的,他到底是怎麼了?
為了讓她接近他,他籌畫了這麼多、這麼久,可得到的卻是她「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愛你」這句話,可為何對她拋出狠言冷語後,見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會隱隱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樣嗎?」怒視他一眼,連四季氣呼呼地走進他的房間。
駱翔東回房拿了件外套,丟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連四季的嘴卻愈抿愈緊,最後她無法抑制地哭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
記憶中,她已經好久好久沒這麼大哭過了!即使媽媽離家時她也沒哭得這麼傷心,為何現在她心底會有種非常苦澀的感覺呢?尤其在看見他臉上明顯的失望時,她甚至有種想追他出去的衝動。
駱翔東,你到底是對我施了什麼法?你這麼對我,我為什麼還會對你產生那麼強烈又無法割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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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酒吧喝酒的駱翔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心裡的壓力不能單單用一個「煩」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