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森!」櫻木隴川哪甘願這麼被打發掉,無奈熊孟森不理會他。
「莉莎說好久沒見到你,很想念你,所以我就帶她來了。」費洛拍了拍坐在他身邊的莉莎的肩。
「沒想到一年前只在宴會上見過一面,就讓海曼小姐千里迢迢的追到台灣來,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森,講這話太不禮貌了,莉莎會不好意思的。」費洛低斥。
熊孟森揚眉,怎麼?兩個女人都是啞巴嗎?
「我想海曼小姐既然會為了一個只見過五分鐘的男人千里迢迢的來到台灣,應該不是這麼害羞的人才對吧!」應該是厚顏無恥才對。
「森,我是對你一見鍾情沒錯,憑我的條件,我想我足以配得上你,比起那個沒用的日本女人,我更適合當你的妻子,你不認為嗎?」莉莎頭一仰,自信滿滿。
她今年二十三歲,是大了他一歲,不過她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給那個日本女人。要成為雄霸天下的主母,那種軟弱的個性是行不通的。
原來不是啞巴啊!熊孟森嘲弄地想。
「你的條件是不錯,如果我想選擇酒廊小姐或是妓女的話,你無疑是最佳人選。」
如果他手下調查的資料沒錯的話,她最高的紀錄是一天曾和十二個男人上床。而調查資料會出錯的機率,等於零。
「性不等於愛,我是對性有強烈的需求那又如何?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是處男。」莉莎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她認為她對自己的身體有自主的權利。
「我是不是處男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染病。」熊孟森聳聳肩。
「放心好了,性交的時候我通常都要求男方一定要戴套子,我沒病。」
「我想你應該再去做一次徹底的檢查。」他好心的提醒她,也順道意有所指的望了費洛一眼。根據調查資料顯示,與她有頻繁性交的四名男士,最近都陸續發病了。
「該死的,你有病?」費洛一驚,怒聲斥問。
「我沒有!」莉莎急喊,她一向都很小心,不可能……雖然有幾次太過激烈,弄破了套子,可是,也不可能這麼湊巧……
「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的?」
莉莎無語了,她最後一次檢查,是在去年,已經整整一年又三個月的時間了。
「說啊!」看到她的臉色,費洛怒喊。
「夠了,你們的『家務事』請私下處理。」熊孟森打斷他們。
像是從他們的表情得知事情似乎談得不怎麼順利,櫻木隴川一臉幸災樂禍,沒有插嘴,直到熊孟森的視線又落在他身上……不,是落在木村雪子身上。
「木村小姐,我想木村家的教育,女人該是要從一而終的吧?」雖然不怎麼欣賞這種藐視女人的教育,但是現下抬出來用一用,也未嘗不可。
木村雪子的臉色更加慘白了,纖細的雙手在膝上絞扭著,一雙明媚的大眼不安且帶著哀怨的凝睇一眼櫻木隴川,隨即又垂了下來,無語。
櫻木隴川立即道:「放心,雪子當然會對你從一而終。」
「是這樣嗎?木村小姐?」雖然和櫻木隴川發生關係是被熊孟森設計,但也是她自己選擇的,櫻木隴川今年不過四十五歲,正是男人散發成熟魅力的顛峰時刻,她會做這種選擇也在他意料之內。
「我……我不想嫁給你了……」木村雪子終於開口。
「雪子!」櫻木隴川低吼。
「夠了,櫻木先生,木村小姐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如果你不想玷污了櫻木這個你們自傲的姓氏,最好是負起責任。」
「為什麼你會知道?」至此,櫻木隴川才願意承認。
「你想知道?」熊孟森嘲諷地望著他,眼神是輕鄙的。「告訴你也無妨,你在墾丁的酒醉是經過設計的,不過也需要你自己的配合才成,你的借酒裝瘋,加上木村雪子自己芳心暗許、欲拒還迎,當然就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至於往後的幾次,就完全與我無關了。」
「你!」櫻木隴川羞惱極了,萬萬沒想到這種醜事兒子全都瞭若指掌。怒急攻心,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搗住心臟不住呻吟。
「櫻木先生?!」木村雪子驚慌地喊,焦急的扶住他。
「心臟病發作了?」熊孟森安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冷眼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很痛苦吧?當我外婆心臟病發作的時候,也是這麼痛苦,現下你嘗到同樣的滋味了。」
「求求你,救救他!」木村雪子哭喊。
費洛和莉莎訝異的看著這突然的轉變,也震驚的看著冷酷的熊孟森,兩人忍不住互望一眼,心驚於他的無情。
「他應該有藥吧!」熊孟森淡漠的說。
「藥?對對,有藥。」木村雪子連忙從櫻木隴川的口袋將藥拿出來,倒了兩顆塞進他的嘴裡。「櫻木先生……」
「你該慶幸我外婆平安回來,要不然你不會還有命坐在這裡。」熊孟森冷酷的說。「櫻木先生,我們心知肚明,你絕對不是因為親情而決定認我這個兒子,而是想認一個主掌雄霸天下、有能力挽救櫻木集團的兒子,不過,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你若再繼續糾纏不清,我會讓櫻木集團徹底毀滅,這麼一來你也毋需挽救它了!」
「你……不可以……」櫻木隴川急道。
「你知道我可以。」他冷冷的打斷他。「木村小姐,帶他回房休息,我希望明天就得到你們回日本的消息,瞭解嗎?」
「是。」木村雪子膽戰心驚地應聲。
「我不回去,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木村小姐,帶他回房,除非你想帶著他的棺木回日本。」熊孟森懶得和他多說一句。
「櫻木先生,我們回房吧。」木村雪子扶著他起身,硬將虛弱的他給帶離這間 VIP室。
「對了,你們最好利用剩下的時間想想,如何向櫻木夫人解釋你們的關係。」熊孟森在木村雪子開門之時,好心的提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