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恭喜浪漫星球又開了個新系列。
「幸福餅」,這個系列名聽起來是不是很浪漫呢?甜滋滋的餅乾,咬一口下去,便是無窮無盡的幸福滋味!
各位讀友,想嘗嘗嗎?
薔也想嘗呢。
其實創作言情小說對薔來說,就好像手工製造一塊又一塊的幸福餅,不同的材料,不同的內容,嘗起來是否孰是不同的浪漫與幸福呢?
這幾年,薔一直很高興地嘗試,也很開心有一群好讀友與我一同兮享。
《寶貝休再裝叛逆》這個故事,可說是本人新開發的口味。以飯店為題材的故事,薔自然是第一次寫了,而像席薇若這樣自戀又囂張的女主角,也是第一回嘗試。
這女人一出場,便是一陣狂飆的旋風,搞得人心惶惶,哀嚎遍野。而對男主角時那股霸道高傲的氣勢,更能將所有男人氣到吐血。
怎樣?是不是一個很酷的女人?
坦白說,就連薔自己也對她迷戀不己,更別說被薔一支筆隨意「玩弄」的男主角了。
喔呵呵呵∼∼(附註:此乃女王的標準笑聲)
不過大家地別為男主角擔心,這業界聞名的優秀人才當然也不是軟腳蝦,到後來也遂慚研擬比一套應對的方法啦。
女王V.S.總管,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就此展開,最後究竟加何定勝負?就請各位看倌來裁定囉。
最後,薔要感謝一位熱心的讀友,她在北京修習旅遊管理方面的課程,提供了很多開飯店的資料給我。謝謝,HONG ZHU,願你未來也能成為旅遊界的女王!
OK,閒話完畢。接下來就請各位享用這道由薔特製的愛情甜餅,希望大家喜歡囉!
第一章
瑞士 蘇黎世
清曉,第一道晨曦自雲端破出,銀白光煉掠過沉睡中的蘇黎世湖,喚醒一湖倒映水影。
琉璃藍的城堡彷彿在水中蘇活,伸展幾座高聳的塔尖,燦暖的朝陽調皮地攀上其中一扇窗扉,悄悄吻上一綹墨黑的發。
莊意森伸手撥了撥微亂的發絡,湛幽的眸掃過一群正等著他開口說話的人,嘴角淡淡一勾。
「今天有幾件事。」他以流利的德語宣佈,「東翼客房走廊的地毯要全部換過,分成四個小組工作,十點後開始動作,一個小時內確實完成。四樓和五樓都是團體客人,會在九點半以前退房,注意盡量不要驚動六樓的客人。
「S先生今天要住進西翼水仙套房,他有花粉過敏症,撤掉水仙套房內所有鮮花,走廊的盆栽也要撤走。玫瑰套房的客人不喜歡那間房的風景,幫他們換到百合套房。L小姐今天下午會到,記得在玫瑰套房裡準備她最愛的巧克力和香檳……」
「經理,」一個女服務員舉高手,「L小姐上回住的是向日葵套房,我們是不是替她安排同一間比較好?」
「向日葵套房已經被一對美國議員夫婦訂下了。」莊意森解釋,一面拿光筆點了一下掌上型PDA,「他們搭西北航空的班機。赫曼,盯住班機抵達的時間,派一輛凱迪拉克去接。」
「是。」
「雪莉,」他轉向另一個女服務員,「部長先生今天要退房,去問問他的秘書行程是否已安排妥當,有沒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是。」雪莉精神飽滿地應道。
「很好。」他點頭,瞥了眼PDA清單上最後一項,俊眉忽地微微聚攏。
客房部的員工們一見他這表情,心跳同時一亂。
「經理,該不會是──」赫曼猶豫地開口,娃娃臉上的表情活像吃了黃連。
「沒錯!」莊意森俐落地將PDA收入上衣口袋,「『女王陛下』又蒞臨了。」
一陣呻吟。
這下不只赫曼臉色難看,所有人都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甚至還有幾個人緊張得指尖都掐入掌心了。
「她今天指定了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眾人面面相齟。
「她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動不動就來咱們飯店『觀光』?」赫曼嘟噥,「還住總統套房?真有錢!」
「來者是客。既然『女王陛下』對我們飯店情有獨鍾,我們當然要盡力服務。」莊意森似笑非笑。身為國際知名連鎖飯店的客房部經理,他一向篤行顧客至上的法則,不過那個囂張的女人──即使生性冷靜的他,也好幾次被她逼得瀕臨捉狂。
「她十點到機場,今天櫃檯誰當班?」
「英格麗。」
「好,英格麗。」莊意森轉向資深的櫃檯領班,「派白色加長型勞斯萊斯去接我們的『女王陛下』。」
「是。」英格麗點頭,嘴角微揚,莊意森喚那個女人的方式,總讓他們這些底下的員工忍不住會心一笑。
「凱薩琳。」莊意森繼續點名,「你來服務『女王陛下』。」
「我?」凱薩琳愕然睜眸,指了指自己。漂亮的她有一頭耀眼的金髮,水藍色瞳眸,在這家飯店可算是萬人迷。
「沒錯,就是你。」莊意森頷首,「這次由你負責服務『女王陛下』,需要支援的話,客房部其他人任你差遣。」他補上一句。
「是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我們絕對樂意鼎力相助。」其他人爭相開口保證。
總之,只要自己不是那個直接面對女王炮灰的人,要他們做什麼都行。
「少來!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傢伙。」凱薩琳噘嘴,明眸一轉,「經理。」她哀叫一聲,眨了眨水亮的大眼睛,「人家……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試圖扮柔弱來動搖上司,推掉這從天而降的麻煩。
可惜作風一板一眼的上司完全視若無睹,只是極淡地一笑,「好了,有什麼事隨時CALL我。散會!」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薇若妮卡.席,代號「女王陛下」。
這尊稱代表了這家飯店員工對她的無限「敬仰」──不,應該說是「敬畏」,對她高高在上、囂張自我作風的無限「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