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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我明天也不去,不只明天,以後我都不去散步了!』

  「你該不會是故意躲著我吧?」南巽人的臉色一沉。「你不散步也行,我哪天見不到你,就會不厭其煩地來你房裡叫你起床,就像今天一樣。」他很獨斷地說。 就這一句話讓區雅弁乖乖認命,從此不敢要什麼鬼心機,每天早上準時起床「散步」,也很識相地不問一出門就「偶然」遇到的南巽人。

  他每天在門口等她,已是他們之間未明白說出口的一種默契了。

  老實說,區雅弁是很不情願的,可是不知怎地,她再也無法像先前那樣狠下心來整南巽人,連她每天煮的菜也手下留情許多;雖然還是難以下嚥,但比起她第一天做的也算是「美食」了。

  更別提任由南巽人的吻在她身上胡來的事,「唇」是南巽人最愛偷襲的目標,區雅弁的臉頰、額頭、鼻尖也沒法倖免於難;至於脖子和頸後嘛,連區雅弁也記不清被吻了多少次,最恐怖的是他連她的手也不放過。

  他真的是吻上癮了!區雅弁心裡直納悶,南家這裡有那麼多等著當他新娘的女生任他挑選,他為什麼偏偏愛找她呢?

  而她,不知該說是習慣還是已經麻木了;從抵死不從般的掙扎,到意思到了就好的口頭抗議,而現在的她已是由得他「胡來」了,反正擺脫不掉他的掌握,還是認命了吧!

  南家雖然佔地這麼大,她能躲到哪裡去?

  不論她跑到哪裡,他總是有辦法找到她,虧她當初曾對南家的佔地發出不止一次的讚歎,現在才知道「地到用時方恨小」之苦啊!因為南家之大,她卻無處可以藏身。

  *****

  「雅弁,昨天沒看到你,是不是生病了?」司徒浩司關心地看著區雅弁。

  「沒有,昨天因為突然有事,所以沒出來散步透氣。」她總不能大大方方地告訴司徒浩司,影響她作息的「突發事件」是南巽人吧?

  司徒浩司早在幾天前就搬離南家別墅,搬家的原因卻沒告訴區雅弁。他雖然不住在這裡,可是每天早上都會和區雅弁碰面,像特意來見她似的,不過他很謹慎地不讓任何人發覺他的存在;而且,每次都是等南巽人離開後才來找她,當然也不曾和南巽人起過衝突。

  兩個表兄弟像事先商量好似的,有默契得很。

  「是嗎?我等了好久,本來想去你房間找你的,但我又怕引起『別人』誤會,所以就沒去了。」

  就不知道司徒浩司嘴裡說的「別人」是誰?

  「還好你沒到我房裡找我。」

  區雅弁實在不敢想像,南巽人看到司徒浩司出現在她房裡時會是什麼表情?而她呢?肯定會因為太過震驚而大笑出聲,笑完了,再被南巽人給大卸八塊丟出去餵狗。

  不過,她為什麼會認為南巽人看到司徒浩司會氣得想殺她?相較之下,她倒不是很擔心司徒浩司看到南巽人在她床上的情形。

  「這是早餐。」

  司徒浩司知道區雅弁不喜歡和其他女孩子一起用早餐,所以每天體貼地準備不同的早點來給她。

  「謝謝,我肚子早就餓扁了!其實我也不能罵你老是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身後,要是沒有你,我早就餓死了,也沒有力氣去應付那些無聊的人。」

  和南巽人相比,司徒浩司較不具危險性,區雅弁和他在一起就像和哥兒們一樣輕鬆,也比較放得開;更何況她在南家也沒什麼可以聊天的朋友,無聊的日子實在很難打發。

  「不想去就不要去,又沒有人逼妳。」

  「可以嗎?」

  「當然可以嘍!」司徒浩司笑著慫恿她:「你又不想嫁給巽人,用不著像其他女孩一樣巴結那些親戚,這樣一來,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被淘汰了嗎?」

  「對啊!這麼好的點子,我怎麼沒想到?多虧你提醒我。」

  「我看,你是被巽人給纏昏頭了!」司徒浩司大笑。

  這話換來的卻是--區雅弁的超級大白眼。

  「說說你自己吧!這幾天我早將我的祖宗八代全告訴你了,你只是聽我說,卻從來不提自己的事,這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你想換個話題是不是?好啊,有什麼問題請問吧!」區雅弁那點心眼連司徒浩司也瞞不過。

  「你是學什麼的?」她只是隨口問問。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他不是唸經濟、企管就是國貿、財經的,反正是商科就是了,畢竟司徒浩司可是南巽人之下第二順位的繼承人。

  「我主修考古。」

  「考古?!」區雅弁這下真的是被嚇到了!一口三明治哽在喉嚨,差點沒給噎死。

  「聽到我主修考古,會讓你這麼震驚?」

  「是啊,因為……」區雅弁還是想不出一個確切的形容訶。「因為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

  「我一直對明朝鄭和下西洋後的海上絲綢之路有很大的興趣,我的夢想就是親自找出一艘明朝的沉船,再親手摸摸當時的名玩古物。」一提起沉船尋寶,司徒浩司的眼裡散發著難以掩藏的光芒。

  「那你為什麼沒去?」

  「因為我無法掙脫父親以及煜南加在我身上的責任,我一生下來就注定得成為巽人的左右手,就像巽人得繼承煜南一樣,這是不可撼動的事實,不管我們願不願意。」話裡有著深刻的無奈。

  「唉!人好像長大後就不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像你、我,還有我哥哥和南巽人,我們就像傀儡似的被人耍著玩,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不過,我就快脫離苦海了!」司徒浩司臉上掛著神秘的笑。

  區雅弁愈看愈覺得那種笑好像在哪裡見過?啊!對了,想起來了!她來南家之前,曾在哥哥區韶胤臉上看到一模一樣的笑容,像在算計什麼似的1

  *****

  「少爺,那個區小姐好奇怪。」這句話自娉婷宴開始後,谷少基一天至少要說上十幾遍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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