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光濤笑出聲。「那你教她如何使用『來得速』了嗎?」
「我怎麼可能教她?她很能吃的,還一直說我們海底的食物比陸上的好吃,如果我教她使用,她一定會把我給吃垮的屍
「既然這樣,你可以很凶的把她痛罵一頓呀,讓她認清自己的處境,甚至不理會她呀,也許她就會害怕,不敢再對你有什麼要求了。」
浚兒為難的搖頭。「我也很想對她凶或者不理她,但是只要一看到她的笑臉,我就對她凶不起來,看到她一個人鬱鬱寡歡的被我關在觀察室裡,哪裡都不能去,孤零零的已經夠可憐了,我很難狠下心來不理她。」
「看來經過這一次,你以後應灣不敢再隨便帶回陸上的人類了。」浩光濤好笑的揮手讓海豚自己去玩。他突然有點好奇浚兒帶回來的陸上人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浚兒懊悔的嘟起嘴道;「我再也不會帶陸上的人類回來了,不但害我被罰監,還害我的零用錢愈來愈少,麻煩死了,要不是閉城不能出去,我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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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桐無聊的倚在一面透明牆上,羨慕的看著外面的鳥可以自由自在的飛舞在一大片的樹林間,想到她自己居然連鳥兒都不如,被困在這座透明屋內,心頭升起了一股抑鬱的怒氣。
雖然那個小鬼對她還算好,但是就這麼讓人關在一間小籠子裡,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太過分了!而且他還說她是他觀察研究的對象,這才教人最生氣,為什麼她會這麼可憐的變成人家觀察的白老鼠?
另一件讓她氣悶的事,是上次驚鴻一瞥的那個夢幻情人居然都沒再出現過!浚兒說那個人是他的大哥浩光漩,他說他是他們海底聯邦城二十八城的邦主。多麼的年青有為呵,是邦主呢!是一定很忙,所以這幾天他都沒再過來。
她還能不能再看到他?
浚兒說他們現在在閉城收集太陽能,現在無法送她離開,要等三個月後才能送她出去。天,她還得在這裡待上三個月,當一個小毛頭的白老鼠!
有人來了!咦,是個陌生臉孔。不過……嗯,這張臉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他的唇形好美,飽滿紅潤得教人想咬一口......
對了!這張嘴唇和那日在斐濟見到的那個人一樣……紫桐忍不住整個人貼在透明.牆上睇著朝她走近的浩光濤,是他嗎?可能嗎?紫桐震驚的想著。
浩光濤輕快的走進觀察實驗室,抬頭看了看在樹梢飛翔的鳥兒,然後伸手逗弄了一下抱住尤加利樹正酣睡著的無尾熊。他一路愉快的朝透明屋走近。
他幽深的眸子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透明屋裡的人,怔愣了一下。
這張臉孔……是她!那個有著甜美笑容的女孩!浩光濤倏地驚詫的奔近透明屋。
直到來到透明屋前,他瞪住貼在透明牆上呆瞪著他看的紫桐,笑開了臉,喜道:「真是你屍他隔著透明牆和紫桐對視著。
紫桐傻傻的瞪住眼前這個清揚俊朗的人。沒錯!那張唇很像那日遇見的人,那時他戴著潛水鏡、頭套,她沒能看清他的全部容貌,是他嗎?那個叫濤濤的人?
「你、你是……」她疑惑的問。
「我是濤濤,你還記得嗎?」浩光濤脖子晶亮的瞅隹她,熱烈的道,「我們幾天前曾經見過一面,你還記得嗎?」自那天見過她後,她那憨甜的笑容常不自覺的掠過他的腦際,他常有一種很想再見她一面的慾望,想不到浚兒帶回來的居然會是她!
「記得,當時你拿著一個叫什麼「物質分子縮放器」的奇怪東西。」紫桐興奮的望住他,他頭上也有兩根長長的「觸鬚」,原來他真是這海底緘的人。呵,他果然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哈,三億分之一的機率真教她給碰上了!
浩光濤欣喜的伸手想碰觸她,但碰觸到的卻是透明牆,無法直接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他對透明牆下了一個命令,「開啟。」不過透明牆卻沒半點動靜,依然緊密的密合著。
浩光濤忍不住糾眉低罵道:「浚兒居然沒把指令設定成能接受我的聲波!」因方透明屋的出入口是由聲波直接控制的,一旦有人在此做觀察實驗、就會被設定成只認得在做觀察實驗的人的聲音。除非有另外設定指令,否則其他的人都不能進去透明屋,這是為了確保被觀察的「生物」的安全,以免遭人誤放或是傷害。
「你就是浚兒說,今天要來照顧我的那個二哥?!」紫桐的興奮轉為驚訝。
浚兒昨天臨走前對她說他今天要被監禁,所以今天他的二哥會來照顧她,但是……但是他好像進不來,那是不代表著她要餓一天?!不會吧!
「嗯。但是我進不去,浚兒太粗心大意了,沒把指令修正成能接受我的聲波。」所以此時,他只能隔著透明牆和她對望。
「你進不來,是不是也不能拿水和食物給我?」紫桐垮下臉問。
他無奈的點頭。其實他也可以從這座觀察實驗室外面的主控室直接修改指令,但是現在觀察實驗室的鎖匙在大哥那裡,而大哥此時正在西城議政區和三議院開會,開會時是絕對嚴禁其他人打擾的。
也就是這一整天,誰都不能進入透明屋裡了。
「那我要餓一整天了!我早上還沒吃呢,連一口水都沒喝過上紫桐苦著臉,可憐兮兮的瞪著他說著。
「對不起,我不知道浚兒會這麼大意。」看著她這麼被人關在這間透明屋裡,浩光濤沒由來的覺得心疼。
她能怎麼樣,只能說自己倒楣,準備好勒緊褲帶過一天。
「算了,又不是你的錯,不關你的事。」她抬眸看他,擠出一笑,自嘲的道,「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面!我成為了你們的活標本、白老鼠,被關在這間密閉的透明屋裡。」. 自那天在海邊見過他之後,他的身影便常常的干擾她的思緒,她好幾次幻想再見他一面,只是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老天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