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默默停在原地,心底不由得低咒了聲。
蘇丹又沒有窮到沒油的地步,這個伊爾庫幹嘛不點燈?
在終於適應黑暗後,她很快的巡視四週一眼,確定裡頭完全沒人後,她不禁猜測起那個伊爾庫是不是躲到哪一個溫柔鄉里風流快活去了,否則怎麼可能都已經那麼晚了還沒回來。
拿出事先預備好的小型手電筒,她含咬在嘴裡,開始四處翻找起來。
如果那個伊爾庫企謀不軌的話,他就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只要找到他犯罪的證據,緝拿他便易如反掌。
突然,一個細微的腳步聲在她後響起,她連忙關掉手電筒,往角落滾去,但對方動作比她更快,自她身後困住了她。
「誰?」
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火鳳凰的臉瞬間一沉。
是凱斯!
她將面罩迅速戴回臉上,雙手往兩側一推,打算隔開他的鉗制。
「既然進了我的寢宮,想走就沒那麼容易。」
火鳳凰的臉色倏地慘白。他的寢宮?
她記得地上標示著伊爾庫的寢宮在左邊,王子的寢宮在右邊,而他剛剛說這裡是他的寢宮,那她不就……
該死的,她居然左右不分,愚蠢到誤闖王子的寢宮!
他捉緊火鳳凰的手臂,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顫抖後,他嘲諷的揚起了一抹森冷的笑。
「現在才感到害怕,是不是太遲了?」
火鳳凰咬著牙,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會有失手的一天,要是這件事傳出去,她火鳳凰還有何顏面立足於組織。
她一把揮開他的雙手,身子連忙往大門奔去。如果讓王子識破她的身份,那一切的計劃就真的泡湯了。
「想逃?沒那麼容易。」
他一個翻身越過她,將她的雙手反剪於身後,火鳳凰不由得痛呼一聲:「痛!」
「你是女的?」
他的眼中出現了片刻的詫異。他只手制住她,一手飛快的點亮柱子上的油燈,整座寢宮頓時燈火通明。
火鳳凰按下漸升起的不安,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但他似乎看出她的意圖,在她轉身之際一把扯下她臉上的面罩。
呆愣的與他對望著,火鳳凰只感覺腦袋裡。向起一陣嗡嗡聲,知道自己千不該萬不該讓王子看到她的真面目。
「你是誰?」
聽見他的問話,她不禁鬆了口氣。只要王子尚未認出她,她就還有贏的勝算。
她趁他不注意,往他胸前擊出一掌,但他似乎早已料到她的舉動,嘴邊帶著抹冷冷的笑,輕輕鬆鬆將她困在自己胸前。
「我說過了,你進得來,就沒那麼容易出去,說!誰派你來的?」
火鳳凰企圖掙脫但仍徒勞無功。
她的眉凝重的揪在一塊兒。
沒想到王子平時看似斯文沉著,身手卻不在她之下,且有凌駕她之姿,以她的臂力根本掙不開他的鉗制。
他不著痕跡的將她壓在自己身上,靠在她耳邊的嘴緩緩的發出一句低沉卻有力的命令:
「我再問一次。你是誰,闖進我的寢宮有什麼企圖?」
火鳳凰動了動唇,卻沒有開口說話。
以王子如此精明之人,只要她一開口,他就一定認得出她的聲音,她絕不能冒著被他識破的危險貿然行動。
「怎麼,還是不願開口?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毫無預警的,他將手探入她的衣襟內,火鳳凰沒料到他會這麼做,猛地倒抽一口氣,急著揮開他放肆的大手。
他傾身向前,邪惡的在她耳旁低語:「別急,還沒開始呢!」
噙著嘲諷玩弄的笑,他俯向她的頸項,親吻著她泛著沁香的肌膚,一雙放肆的手則不規矩的撫上她的胸前,探入內衣裡捏住她堅挺的乳頭,置於指間搓弄著。
火鳳凰倒抽口氣,不敢相信他居然大膽到以手掠奪她的身子,她扭動著身體奮力抵抗,卻還是掙不開他的懷抱。
凱斯邪惡地噙著一抹笑,盯著她臉上又急又羞的表情,似乎正以眼神嘲笑她的無能為力。
火鳳凰瞠大一雙美目狠狠地瞪著他,她已使盡全身的氣力卻還是無法自他懷中掙脫。而全身那酥軟的感覺亦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彷彿像陣電流般,令她痛苦又愉悅。
凱斯倏地低下頭吻住火鳳凰,舌頭輕巧地竄進她口中,探索著她唇內的每個角落。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些,讓她貼住他的身體,要她感受他男性的特質。
「唔……」
火鳳凰擺動著頭,用力地想甩開貼在自己唇上的炙熱雙唇,還有那不斷勾挑著她的舌,翻復著她體內的熱潮,也引發她臉上的紅霞片片。
「真的不開口?」凱斯眼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他扯開她的衣襟,看見她胸前的旖旎風光,也注意到她胸前的刺青。
火鳳凰一把拉住她的衣襟,氣得牙癢癢的,又無法對他怎麼樣。
見她氣煞的小臉已轉白,他重新抬起她的下巴,狂烈地吻著她的唇,手更是忘情地捕捉她一邊的乳峰,恣意地輕揉慢捻,忽輕忽重,然後突地一捏。
火鳳凰在他口中驚呼出聲,意識開始變得不甚清晰,甚至放棄了抵抗的動作,癱軟在他懷中。
凱斯滿足的放開她的口,舌頭舔向她的鎖骨,感覺到她又開始慢慢地掙扎起來,他極迅速地將已然綻放的蓓蕾攔截吸住,同時手也攫住另一邊的乳峰,輕輕地捏著。
他飢渴地吸吮著,順著她發出的輕微呻吟聲,低沉戲諺地問道:
「怎麼樣,願意說了嗎?」
火鳳凰咬緊牙,倏地自激情中清醒的她體內的怒火早巳 高漲。
這個該死的登徒子,居然不知羞恥的摸遍她的身子!
他揚起劍眉,「還是不說?」
話甫落,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且更放肆地直往她的雙腿間探去。
再也壓不下那口氣,她抬起早已緊握成拳的雙手揮向他的腰側,在他鬆手的剎那,她把握時機飛快的躍出一旁的窗子。
看著敞開的窗子,他的嘴角浮一抹深不可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