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因缺氧而窒息時,他才不捨的離開她。
梅絮兒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張粉嫩小臉不知是因缺氧還是因他火熱的吻而泛紅,小嘴則被他吮吻得又紅又腫。
見那艷麗可人的模樣,差點又讓他把持不住。
「你真想要我原諒你?」
梅絮兒愣了下,茫然的點了點頭。
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爬上他好看的唇。「可以,不過有條件。」
順過氣後,梅絮兒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什麼條件?」
迎著她迷離的視線,他再度捧起她的臉,噙著邪邪的笑意,低下頭攫住那令他怎麼也嘗不夠的香甜唇瓣。
「我肚子餓了,幫我弄點吃的。」
到現在,梅絮兒還不太清楚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無意識的切著砧板上的牛肉、清洗著碗槽裡的蔬菜,她的腦袋卻呈現一片空白,彷彿此刻正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的人根本不是她,答應為填飽狄冠宇肚子而下廚的人也不是她。
這真是太好笑了。
前一刻她還心不甘情不願的向他道歉認錯,怎麼下一刻她就已經進了他的廚房,為他洗手做羹湯了?
當她無意識的將牛肉放入鍋裡爆炒時,她還是這麼納悶的想著。
當然,始終斜倚在門邊、噙著得逞的邪笑瞅著她的狄冠宇,並沒有讓她有多餘的時間去胡思亂想,趁著她彎身切菜時,突然用力的從後面抱住了她。
「你在做什麼?」梅絮兒立刻驚呼出聲,差點抖落砧板上的芹菜。
「欣賞你為我做菜的美姿。」狄冠宇嘻皮笑臉、不正經的說道,貪婪的雙手仍沒自她纖細的腰上移開,反倒刻意停在上頭,有意無意的游移著,最後向下捧住她那讓牛仔褲包裹住的圓挺俏臀。
梅絮兒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放聲尖叫。
「狄冠宇!」
見她轉身咬唇怒瞪著自己,狄冠宇逮著機會傾身吻住她嬌艷欲滴的唇瓣,而且還吮吻得嘖嘖有聲。
這真是太荒謬了,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演變成如此曖昧的?
梅絮兒根本無法仔細思考,他已將她翻轉過來,像頭飢餓的野獸,以餓虎撲羊之姿,狠狠的吮吻住她嫣紅的唇。
「你的味道好誘人。」
一句簡單的話,彷彿就為他的行為做了最好的解釋。
梅絮兒又羞又怒,還來不及反應,已感覺到他原本貼在她腰上的毛手,一寸一寸的往上移,最後竟大膽的覆住她微微起伏的胸前。
這次,梅絮兒真的火了。
「該死,拿開你的色爪!」她又羞又惱的叫道,臉上染上一層漂亮的紅暈。
沒了那副難看的黑框眼鏡的遮掩,一頭披瀉而下的長髮完完全全的展現出她美麗的臉蛋,一雙炯炯有神的水眸此刻正泛著火光憤怒的瞪視著他,美妙的胸部也因慌亂而急速起伏著,看得狄冠宇唇邊的邪笑不斷的加深。
「我只是想幫你。」
「幫我什麼?」梅絮兒火大的吼出聲。
「那道芹菜炒牛肉快焦了。」
他話才說完,梅絮兒立刻尖叫,連忙轉過身去把鍋裡那已冒著濃濃白煙的牛肉給盛上盤;不過,可想而知的,那盤芹菜炒牛肉已經不能吃了。
眼看著自己辛苦的成果最後竟落得如此下場,梅絮兒氣壞了。
「都是你!你明明知道我在炒菜,幹嘛還跑過來對我毛手毛腳的?現在可好了,你不用吃了,準備餓肚子吧!」
未料,狄冠宇卻朝她漾起了抹極邪惡的笑容。
「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可以解決我的飢餓。」
即使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一看到他那副頻頻對她邪笑的色狼樣,她多少也猜出他的意思。
「你想得美!」她心口一緊,臉紅心跳的別過頭去,避開他過於灼熱的注視。
「我只負責煮菜給你吃,可不負責解決你的另一項『飢餓』;如果你想要,請你去找別人。現在既然沒我的事,我也可以離開了。」
「等等。」狄冠宇很快的將打算離去的她給扯入自己懷裡。「這樣就生氣了?我不過是和你開玩笑,再說你的菜還沒做完,沒了芹菜炒牛肉可以做別的,我這個人向來不挑嘴,什麼都能吃。」
梅絮兒臉一紅,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拿開你的毛手!」
「可是我不想放手怎麼辦?」狄冠宇裝出一臉無辜的神情,邪惡極了。「你的身軀這麼柔軟,而且還不斷散發出迷人的香味誘惑我;你的小嘴不時的噘起,好像在暗示我吻你。瞧瞧,又來了,你欲迎還拒、一臉嬌嗔的望著我,教我怎麼冷靜得了呢?」
「我沒有。」梅絮兒被他一雙色瞇瞇的眼看得直發毛。
「還說沒有?」他笑得好壞。「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剛才的吻?」
「我……」梅絮兒這下可難堪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幫你恢復記憶。」
梅絮兒一聽,便知他意圖不軌,可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已讓他再次擁住纏吻起來。
「誰准你……又吻我的?」逮著了機會,她有些慍怒的道,只是她此刻的掙扎卻虛軟得像是在向他撒嬌,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沒辦法,你太誘人了,我抗拒不了。」拋下這一句飽含壓抑的話後,他捧著她的臉,便專注的吻起來。
「不行……」
梅絮兒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在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後,便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慌亂無措的任他為所欲為。
他燙人的唇貪婪的啃咬著她腫脹的唇瓣,對她的慾望是來得如此猛烈,連他自己也訝異不已;既然澆熄不了自己的慾望,他索性順應內心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向她展開掠奪的第一步。
離開那被他吮吻得紅腫的唇瓣後,他意猶未盡的向下來到她纖細的頸項,接著灑下一串細吻,一雙毛手也沒停下,忙碌的剝開她身上費事的紐扣,然後在她的驚訝聲中,探入衣內攫住兩隻美麗的渾圓。
梅絮兒驚喘了聲,雙眼因驚駭而大睜,感覺他一寸一寸貪婪的吞噬她的美麗,她頓時心兒狂跳,緊張得幾乎站不穩,只能虛軟的靠在身後的流理台上,藉以支撐自己逐漸薄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