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婉玲噘著嘴。
「是為了我嗎?」
「一半一半啦!」
「真是辛苦你老公了。」結婚兩個星期竟還沒行房,真是!
「不會啦!」
「我最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整天陪在我身旁了,我怕你老公會吃醋的。」佩寧把玩著那把鑰匙。
「沒關係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如果這麼算的話,你看你們浪費了多少的錢?」
「真服了你,連這個都可以拿來算錢!」婉玲爆笑。
「當然啦!」佩寧看著桌上的皮包。「幫我拿一下那個白色的皮包。」距離太遠了,她的手夠不著。
「好!」婉玲拿了皮包,遞給佩寧。
「謝啦!」佩寧從皮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給婉玲。「這個我原本是你婚禮那天要送你的。」
「這個是什麼?」婉玲好奇地說道。
「拆拆看不就知道了!」佩寧閉起眼睛,躺在床上。
「哦!」婉玲動手解開小盒子的紅絲帶,拆開包裝紙。「你送我氣球做什麼?我年紀那麼大了,又不玩吹氣球。」
佩寧聽到婉玲的話,忍不住爆笑出聲。「拜託!你竟然說這種東西是吹氣球?」笑的太快樂了,於是傷口隱隱作痛,佩寧憋住笑。「莊太太,你也太單『蠢』了吧!沒知識也要有常識,不然就算是看電視也可以吧。」
「這個不是吹氣球呀!」婉玲皺著眉說道,她實在是沒看過這種東西。
「當然!這個叫——保——險——套——」佩寧拉長了音調。
「保險套?」婉玲的臉登時又紅了起來。
「你是真沒看過、還是假沒看過呀!」佩寧取笑地說道。「二十四歲的女人了,連保險套都不知道,真是『俗斃斃』!」
「我真的沒看過嘛!」婉玲無辜地睜著大眼說道。
「我國中老師上健康教育時,健教老師還特地拿了十幾個到班上,讓班上同學觀看咧!」
「我們老師是把那兩章跳過去,沒教啦!而且我也不會特地去買保險套。」她知道保險套這種東西,但就是不知道它長成這樣。
「算了!那你知不知道怎麼用?」佩寧頓了下,看著婉玲。
「知道啦!」婉玲脹紅了臉。
佩寧實在是不怎麼相信婉玲的話。「不知道的話,沒關係,請莊太太你將這個東西拿給莊先生,你先生應該會知道的。」她歎口氣搖搖頭。
「知道了!」
「那就好,現在你可以回家了,記得晚上不要再過來了!」
「但是你的傷,還沒……」
「反正晚上不要來就是了,好好和你老公『睡一覺』。」佩寧不耐地打斷了婉玲的話。「如果你晚上再來的話,那我就和你斷絕朋友關係。」她不希望婉玲將整顆心全放在她的身上。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是呀!現在我想要睡覺了,所以請你移動你的尊臀,門口在那邊。」佩寧手指著門的方向。
「我知道了,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婉玲向佩寧揮揮手後,離開了病房。
*** *** ***
「郭大哥,你看這本雜誌的封面是你耶!」何玲玲喜孜孜地拿起路邊所擺設的雜誌說道,今天中午她到「光輝」找郭唐巖,想和他到「光輝」對面的法國餐廳用餐。
「是呀!」郭唐巖淡淡地說道,像他這種名人上個雜誌的封面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他們把你拍得好帥哦!」何玲玲興奮地叫道。
「是嗎?」郭唐巖接過了何玲玲手中的雜誌,看到了底下的標題後,便遞了兩百元給老闆。「這本雜誌我買了。」
「要不要裝起來?」老闆問道。
「不用了!」郭唐巖轉頭對何玲玲說道。「玲玲,很抱歉,我突然有事要辦,得先回公司了。」
「啊……郭大哥,你怎麼那麼掃興,剛剛不是說已經沒有工作了嗎?怎麼臨時又有了,虧我還大老遠的跑到『光輝』想和你一同用午餐耶!」何玲玲嘟著嘴,不悅的說道。
「下一次再陪你,乖乖的!」郭唐巖知道他一點也不愛何玲玲,對於何玲玲,他只有盡可能的善待她、疼愛她!彌補自己對她的愧疚。
「好嘛!下一次不能食言哦。」何玲玲撒嬌地抱著郭唐巖的手臂,笑著說道。
「好!」郭唐巖撫撫何玲玲的頭,舉止完全就像是對待妹妹一般地疼愛。「那我先回公司了,你回家要小心。」
「好!」
*** *** ***
光輝企業總裁辦公室。
郭唐巖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那本雜誌的標題。
光輝企業新任總栽郭唐巖的前任未婚妻洪佩寧,在「耀騰」總栽莊旭庭的婚禮時,因捨身保護莊旭庭,而背部被刺正在醫院急救當中。
郭唐巖迅速地翻動手中的雜誌,看著雜誌裡頭的報導……
據瞭解,郭唐巖前任未婚妻傳言是莊旭庭的地下夫人,所以並發當日洪佩寧才會奮不顧身地替莊旭庭挨上一刀。感情的路上,兩個人剛剛好,三個人是否大擁擠了呢?
而不久莊旭庭便買了一閒套房給洪佩寧,這是否意味著正牌夫人同意讓莊旭庭金屋藏嬌呢?
多角的習題誰人能解?
她受了重傷?郭唐巖的思緒全是被這個想法所佔據著,他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想法,只知道他的心在陣陣抽痛著。
他想知道她到底傷得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顫抖的手撥了莊旭庭的辦公室電話,電話響沒幾聲,便被接了起來。
「喂,我是莊旭庭。」
「我是郭唐巖。」
「郭總,有事嗎?」莊旭庭微笑地問道。平日「光輝」和「耀騰」都有業務的往來,所以莊旭庭和郭唐巖彼此也非常熟識。
「我想問洪佩寧現在如何了?」
「她很好,沒事了。」莊旭庭淡淡地帶過,他對郭唐巖與佩寧的事並不是很清楚,只是從婉玲的口中知道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