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裸的雪背緊貼著冷荻陽寬闊的胸膛,那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竄起一陣止不住的輕顫。
「不……」她軟弱地低喊,差點連站都站不住。
她從來都不知道,光是肌膚相貼,就會產生這麼強烈的反應,他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來,幾乎要炙傷了她!
冷荻陽低下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讓她的身子顫動得更加強烈了。
「怎麼了?為什麼身子抖個不停?難道你浸在熱水裡還會覺得冷嗎?」冷荻陽明知故問。
項睫兒虛弱地搖頭,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冷?那你是在害怕嘍?」
項睫兒無助地咬著唇,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她的確是怕,怕他接下來不知又要做出什麼更加放浪邪肆的舉動來!
「真的害怕?有什麼好怕的,我不過是要教你如何服侍人沐浴更衣。」冷荻陽說著,強硬地將她轉過身來,不許她再背對著自己。
「不……不要這樣……」項睫兒顫聲懇求,全然忘了自己不肯在他面前示弱的堅持。
她那副無助軟弱的模樣,讓冷荻陽的黑眸閃過一抹勝利的光芒。
「要我停手也行,只要你告訴我玉令符的下落,我立刻就放你走。」
項睫兒聞言猛然一僵,抬起頭來瞪著他。
可惡!她早該知道的!他除了故意羞辱、玩弄她之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項家的玉令符!
「冷荻陽,你不用白費心機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透露半點線索給你的!」她咬牙說道。
「話別說得太早,也別對自己太有信心啊!我的小睫兒。」
「我不說,你又能怎麼樣?就算你……就算你強佔了我,我也絕不會透露隻字片語的!」
冷荻陽忽然大笑出聲,像是聽見了什麼荒謬的笑話。
「你……你笑什麼笑?」項睫兒氣惱地問。
冷荻陽驀然低下頭,與她眉眼相對,那魔魅的俊臉,讓項睫兒的心不爭氣地亂了節奏,美麗的眼眸掠過一絲不自在,而她的這些細微反應,全都逃不過冷荻陽那對莫測高深的黑眸。
「我笑你實在是太低估我了。」
「何以見得?」項睫兒有些負氣地問。
「我倘若要你,何需強佔?」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項睫兒氣呼呼地瞪著他,幾乎忘了他們兩人正裸裎相對地浸泡在浴池裡。
「意思是……倘若我真有心要你,你恐怕是抗拒不了我的逗誘。再說,你以為自己真能守口如瓶嗎?告訴你,要讓一個女人吐實,有太多種方法了!」
聽著他的話,項睫兒忽然有種身處險境的感覺。她雖然覺得情況十分不妙,卻又不肯示弱。
「你要對我怎麼樣,我或許反抗不了,但是你絕對無法控制我的心!我不說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殺了我嗎?哼,我求之不得呢!」
望著她那副明明心慌無助,卻又偏要倔強地裝出勇敢的模樣,冷荻陽的心莫名地觸動了一下。他伸手抬起項睫兒的下巴,那對幽魅深邃的黑瞳挑惑地望著他。
「除了殺你之外,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要不要打賭?你最終不但會老老實實地告訴我玉令符的下落,甚至還會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別做夢了!」項睫兒忿忿地嚷著,氣他竟敢說得如此篤定。
「是嗎?那就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冷荻陽說著,驀然低頭吻住了她因為想咒罵而微啟的紅唇。
項睫兒大驚失色,沒料到他會突然襲擊她。
這男人太過分了!每次都趁她不備之際吻住她的唇,叫她如何招架得住?
他灼熱如火的氣息,毫無預警地席捲而來,她根本還來不及防備,整個人就籠罩在他所撩起的風暴之中。
她氣惱地想開口斥止他,然而才剛開口,他狡猾的舌就乘勢溜進來,與她的丁香舌恣意糾纏。
在他狂肆的吮吻下,項睫兒非但愈來愈沒有力氣抗拒,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思緒逐漸混沌了起來。
難道真如他所說,她無法抗拒他有心的挑逗與誘惑?
不!不行!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沉淪?
就在項睫兒很努力地想抗拒他所撩起的感官風暴時,卻感覺到他原本環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
他的大掌挑逗地愛撫著她細嫩無瑕的肌膚,並逐漸游移而上,項睫兒心慌地想將他推開,卻已晚了一步。
她那豐滿堅挺的酥胸,被他的大掌盈握住,不僅如此,他還邪惡地以修長的指尖挑弄她胸前的蓓蕾。
「啊——」項睫兒驚喘一聲,體內彷彿有一股強勁的震悸猛然竄過。
冷荻陽低低一笑,對於她強烈的反應感到相當滿意。
「我的小睫兒,你可真敏感哪!」他嗓音暗啞地說。
項睫兒羞紅了臉,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她不想對他的挑逗有反應,卻偏偏控制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
到底她的身體裡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他只是隨便挑弄幾下,就在她的體內掀起如此狂烈的風暴?
她又慌又怕,要是他接下來又對她做出什麼更邪惡放肆的事情來,她恐怕會承受不起啊!
冷荻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俊臉上的笑容更加邪魅了。
「這樣就快受不了?那要是我直接親吻它們……」他故意以修長的指尖輕彈了一下她的蓓蕾。「那你豈不更受不了?」
「不!不行!你不可以……」
項睫兒驚慌地搖頭,就怕他真的將他的話付諸實行。然而,冷荻陽豈會理會她這軟弱的抗議?在她驚駭的抽氣聲中,他低頭吻住了那甜蜜粉嫩的果實。
項睫兒的身子猛然一顫,幾乎承受不起這太過刺激的逗弄。
她使勁咬著唇,不想再發出任何令自己臉紅羞窘的聲音來,但冷荻陽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他將她的倔強視為挑戰,不斷地吮吻、輕儷、舔逗,非要將她逼到瘋狂的境地不可!
項睫兒雖然不肯服輸,但是從未經歷男女情事的她,豈是冷荻陽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