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你來啦?」舒言一見到唐心寶,開心的笑了開,可又見到嚴鳳生,卻不由得蹙了蹙眉。
「風生,我不是要你不要再來了嗎?」唉,他實在不願意他再花錢在這裡了。
「對嘛對嘛,人家德華,不,舒言都叫你不要來了,你幹麼這麼厚臉皮啊。」唐心寶眼睛一亮,幫腔道。
「我是客人,為什麼不能來?舒言,你只管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我不會妨礙你的。」嚴鳳生平穩的道,端起酒杯輕啜著。
「這……」
「小言言,我們不要理他啦,來,坐這裡啊。」
唐心寶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小言言?嚴鳳生差點將口中的酒給噴出來,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名啊?」舒言詫異的挑挑眉,照著她的意思坐下。
「有人大嘴巴啁。」唐心寶瞟了嚴鳳生一眼,譏誚的笑笑。
「那……」現在是怎樣?舒言看了看兩人。
「小言言,今晚你總該可以跟我出場了吧?」唐心寶將頭靠向舒言的肩膀,撒嬌道。
「今晚……」
「今晚他要陪我。」嚴鳳生陰沉沉的開口了。
「誰問你啦?你閃到一邊去啦。」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跟她作對的。
「除非你先閃。」他酷酷的反擊。
完蛋了,又要大戰了,真搞不懂為什麼他們兩個才見幾次面而已,就每次都像仇人一樣看對方不順眼?
舒言連忙站起身,朝兩個怒目相視的男女道:「呃,那邊有人指名我,我先去招呼她們一下,馬上回來。」他還是先避避風頭的好。
「舒言——」
「小言言——」
嚴鳳生跟唐心寶同聲想留住舒言,可卻只能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消失在另一個包廂中。
只有被留下的唐心寶跟嚴鳳生又相看兩厭,同時轉過臉去,用側臉對著對方。
哼,想跟她搶小言言?看誰《I<的久!
第三章
怎麼這麼久啊?唐心寶忍不住的低聲咕噥,雙眼老是往旁邊瞟去,企盼舒言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中。
否則跟一個悶葫蘆坐在一起,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了啦。
「心寶姐——」
人是出現了,還來了兩個哩。
「是你們啊。」唐心寶看著走過來的Jacky跟Leo,雖失望但倒也笑的燦爛,連忙挪了個座位。
至少比起單獨跟這個叫鳳生的男人在一起來得輕鬆哩。
「快點過來,一人坐一邊喔。」唐心寶故意拍拍左右的座位,霸佔了兩個男人。
呵呵,那個風生一定很嘔吧。
「心寶姐,我是來討賞的啦。」一坐下Jacky就急忙撒嬌道。
男人這樣對女人撒嬌,真是噁心之至。
嚴鳳生冷眼瞥了他們—眼,暗暗斥責。
唐心寶沒有忽略他的目光,反而故意嬌嗔的反問,「領什麼賞啊?只要你可以讓我開心,什麼都好說喲。」
「還有我啦,心寶姐,剛剛Jacky漏掉的部分我可以補足喔。」Leo趕緊跟著說。
「我哪有漏掉什麼?」Jacky不服氣的道。
「有啊,就是心寶姐逼人家婚、扒人家褲檔之後不是昏睡了過去嗎?」
「是啊,那又怎樣?」
聽到他們的對話,唐心寶差點沒昏過去,連忙暗示的噓了好幾聲。
可Jacky跟Leo已經槓上了,哪聽得到唐心寶的暗示,還越講越大聲。
「這一段你去撒尿所以沒看到,當然不知道有怎樣。」Leo得意的道。
「好,你說啊,我就不信有什麼精采的好聽。」
Leo在雙手環胸等他漏氣。
「唉,我不想聽了,你不要講了啦。」唐心寶偷偷看了眼旁邊唇角已經微微揚起的鳳生,真想往這兩個笨蛋的頭卯下去。
「放心,心寶姐,我真的記得很清楚,那晚你昏睡在人家懷中,睡是睡著了,可是還死巴著人家的脖子不放,好幾個男人想拉開你都拉不開哩,我想你一定很喜歡他喔,正是所謂酒後見真情嘛。」
Leo沾沾自喜的說完,還不忘轉向一旁的嚴鳳生道:「咦,你應該還記得啊,對了,我真佩服你那招扛布袋的功力耶,看你扛著心寶姐走,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哩。」
嚴鳳生扯扯唇,睇了滿臉漲紅的唐心寶一眼,淡淡的道:「我才去找了中醫整骨,可能扛了太重的『物體』,所以骨頭有點裂開吧。」
哇哩咧,「臭Gay,你的意思是我很肥嘍?」雖然她最近是吃太多宵夜,腰圍有點兒小小的油了點,不過一百六十五公分、四十五公斤的身材應該還算標準吧。
Gays?JacKy跟Leo馬上變了臉,將身子往唐心寶身邊猛移。
「有人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嚴鳳生聳聳肩道,話鋒一轉,犀利的黑眸瞅著她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Gay?」
「你不是的話,幹麼老是跟我搶小言言?」根本就不說自明的嘛。
小言言?JackY跟Leo相覷了眼,他們怎麼沒聽說過「男苑」裡有這號人物啊?
「我是在保護他不受你的指染。」嚴風生淡淡的將眼撇開。
「他受我這個女人的指染,總比受你這個男人的騷擾來得正常吧廠唐心寶不以為然的道:「我是對Gay沒什麼偏見啦,不過小言言是我一個人的,要不這樣嘛,看在我昨天吐了你……一身的份上,」
她偷偷瞄了眼他的褲檔,掩飾困窘的清清喉嚨,「咳咳,我就把這兩個讓給你,你覺得如何?」夠寬懷大量了吧。
「呃,心寶姐,我們不好此味的啦。」開什麼玩笑啊?
Jacky跟Leo連連擺手,頭也不回的開溜了。
「喂,喂,真是的,不是跟我討賞的嗎?這麼,大。的賞他們還不領情啊?」唐心寶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轉向嚴鳳生道:「你真是該好好檢討檢討了。」
嚴風生的黑眸陡的一黯,在唐心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將她壓倒在椅墊上,目光炯炯的望入她的眼底,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信不信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