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竟有此舉,她腳步踉嗆地硬是跟著他轉了一圈。
「你幹嘛?」搞什麼東西?他還拉著她跳舞?
他不慍不火地凝視著她,「我剛才的意思是……你對我很重要。」
聽見他這句話,她立刻面紅耳赤,臉紅心跳。「什……」
「我對你來說,不也非常重要嗎?」他問。
「什、什麼……」她慌得結巴了,「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
「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你會不會那麼積極?你會不會拚了命的充實自己、壯大自己?」
「當……當然會!」她裝腔作勢地。
「會嗎?」他撇唇一笑,「有沒有可能你隨便念間女子短大,然後早早就在長輩的安排下,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嫁了?」
這她不否認。
如果不是為了追上他、趕上他,她會這麼辛苦嗎?她會拚命的唸書、出國深造拿學位,一個人離鄉背井在海外過了六、七年嗎?
不,她不會。
他說得沒錯,他是她的動力,是他的存在讓她變成今天的二條元那。
「我沒說錯吧?」他凝視著她。
「好,你都說對了,你對我來說是真的很重要,這樣你高興了吧?」她急得耍起無賴來。
「你承認了?」他一笑。
「承認什麼?」她負氣地。
「承認你也喜歡我。」
「喂!」她羞惱地否認,「我說你重要,不代表喜歡你。」
他濃眉微微一叫,「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奮力地想掙開他的手,「你放開我。」
「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心動?」他注視著她,神情認真而嚴肅。
迎上他炙熱的目光,她心頭一悸。
但倔強又要面子的她,無論如何都不願鬆口。
「沒有!」她一臉篤定。
「收到花的時候,你不覺得驚訝感動嗎?」
「你以為我是花癡嗎?」說到那個,她才有氣呢。
叫花店送一整個大廳的花送她,讓她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走到哪兒都有人投以好奇眼光,簡直丟臉!
他微怔,「我怕送一束,你會說我沒誠意,所以才會……」
她真是他見過最難搞定的女人了。要是別的女人收到這麼多花,一定當場感動到眼眶泛紅,不知所措。
「什麼?」聽見他這麼說,她皺皺眉頭,一臉懷疑地,「你泡妞用的就是這一招?」
用這樣老掉牙的招數,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換女友如換季的。
他微慍地皺皺眉頭,「我從來不泡妞,這也是我第一次送花給女孩子。」
聞言,她驚疑地。
「你騙誰?」這是他第一次送花給女孩子?怎麼可能?
「我沒說謊,這是事實。我只是沒想到第一次送花,就遇上你這種沒有半點情趣的女人。」
什麼?說她沒情趣?他……他簡直可惡!
「我才不是什麼沒情趣的女人!」
「如果你有一點點的感情,就不會無動於衷。」
「我幹嘛對你有感情啊?」只要跟他一鬥上,總是這種沒完沒了的結局。
他濃眉一擰,「你真是……」
「放手啦!」趁機,她用力的掙脫了他的手。
轉過身,她就想跑。
「二條元那!」他伸手抓她。
她反射動作地轉過了身,雙掌齊發,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未料她會出手推他,毫無防備的法嗣就這樣跌進了旁邊的池塘--;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看著他站在池塘裡,大腿以下全泡在水中的狼狽模樣,元那怔了一下。
她不是故意的,但她心裡一點「歉意」都沒有。
十幾年前,他也曾害她跌進他家的池塘裡,這簡直是……報應。
他一臉懊惱,慍怒又沉默地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她。
她蹙眉一笑,「這就是人家說的『報應』,你說是嗎?」說著,她走近池邊,想更近距離的「欣賞」他的窘樣。
突然,她感覺有什麼東西緊緊地握住她的腳。
還沒來得及反應,她整個人栽進池中--
「啊!」她驚叫一聲的同時,已經渾身濕透。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居然……
「你!」抬起頭來,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準備開罵。
但話還沒說出口,只感覺眼前一片昏暗,當她回過神來,他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
她驚羞地僵住,兩隻眼睛瞪得奇大。
她以為自己會氣得推開他,但意外地,她竟只是動也不動地看著。
他的大手輕擁著她,但唇溫卻熾熱得彷彿能燙傷她。
她從來沒討厭過他的吻,雖然他每次都是那麼的出其不意,那麼的霸道強勢。
他的唇片溫暖而深情,他的雙臂強勁又堅定,他的胸膛給了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定及安心……
她是喜歡他的,只是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她輕推開他的臉,低下了頭。
不知怎地,她剛才的滿腔怒氣不見了。
現在的她除了羞、除了慌、除了心悸不已,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她不想讓他發現,她不想讓他知道她也愛上了他。
她什麼都輸了,更少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她要贏。
如果她承認喜歡他,那麼……她連這件事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他耐心且深情地端起她的臉,溫柔地凝視著她。
「元那,」他聲線低沉而性感地,「我喜歡你……」
被他那深情的黑眸凝視著,她只覺得整個人都快酥麻了。
她努力地告訴自己,不要迷失在他的溫柔話語之下,但好難,好難。
她就像被釘住的蝴蝶般,慢慢地、漸漸地無法掙扎、動彈不得……
他真的好厲害,不只工作能力一流,就連在這方面部如此的得心應手。
他怎麼能如此十項全能?而她真的沒有任何一項是可以勝過他的嗎?
還無法解開這習題,他的臉再次欺近。
這一回,他的唇更加的熾熱強烈,他的手也更加的強勁有力。
他緊緊地擁吻她,彷彿她整個人都屬於他,怎麼也逃不了。
她該拒絕這一切,但她竟迷醉了。
就這麼一次吧!她心中有個聲音這麼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