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極品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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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所謂錐心刺骨的心痛感,是否就是這樣呢?

  但如果這就是心痛,那麼她是為什麼心痛呢?

  答案是明顯的,都是因為--他。

  十幾年的競爭比較所產生的後遺症就是……她小小的心房再容不下其他的人事物,只有他。

  這麼多年來,她一心追趕他,連戀愛都沒談過。

  但他呢?身邊女友從不間斷,就連一邊說愛她的同時,都能跟舊情人重修舊好。

  沒有女人不喜歡他,就連她也逃不過喜歡他的命運。

  她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手下敗將,但她就是不甘心。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熱熱的、燙燙的……

  不用摸、不用猜,她已經知道那是什麼。

  「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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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宿,樓蘭PUB。

  元那知道自己已經有六、七分醉。抬起手腕一看,已經十點半了。

  早在半小時前,陪她一起來喝酒的淺倉就已經離開。而她,似乎也該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因為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變成一個為情酗酒的傻女人。

  他值得她為他變成那樣嗎?她又有什麼理由為他變成那樣?

  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他們甚至連發展都不曾。

  仰頭,她將杯中僅剩的酒喝光--

  「嗨。」突然,一名衣著講究的男子靠近了她。

  她偏著頭,睇了他一眼。

  「我看你一個人喝很久了……」他一副跟她熟了八輩子似的注視著她,「我有那個榮幸陪你繼續喝嗎?」

  她雖然醉,卻還沒醉到隨便接受陌生男人的邀約。

  「真不巧……」她拿出信用卡結帳,「我不想再喝了。」

  他有點訝異,卻仍不死心,「那麼一起吃點消夜呢?」

  她一笑置之,沒有搭理。

  「小姐,請你簽名。」酒保把簽帳單遞給她。

  她迅速地簽了名,並取回收據及信用卡。

  「小姐……」搭訕男子打算發揮他死纏爛打的功力。

  「你煩不煩?!」

  這句話是元那正打算跟他說的一句話,但她發現,這句話並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而是……

  她感覺到身後有個人,高大的人。

  還沒回頭,一雙大手搭上她的肩,而她看見剛才向她搭訕的男人,露出了驚畏的表情。

  這聲音她認得,這雙手的感覺及溫度,她也熟悉,只是……怎麼可能那麼巧?

  轉過頭並抬起,她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是他,真的是他--齋川法嗣。

  「我們走。」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驚疑地望著他。

  「淺倉小姐打電話通知了二條叔叔,二條叔叔又通知了我,然後我就來了。」他盡量以簡短的字句解釋。

  「淺倉她幹嘛通知我爸爸?我爸爸又幹嘛通知了你?」

  「淺倉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喝酒,至於二條叔叔為何通知我,那你得去問他。」說完,他拉住她的手,「走,我送你回去。」

  她反射動作似的甩開了他的手,不滿地瞪著他。

  她為什麼要跟他走?又為什麼要聽他的擺佈?他是她的誰啊?他……他什麼都不是,只是個滿嘴甜言蜜語,睜眼說瞎話的愛情騙子。

  法嗣濃眉一擰,「你又想做什麼?」

  接到電話就火速趕來,一趕來就看見她被無聊男子搭訕,她不知道他心裡有多擔心嗎?

  看她的樣子也有六、七分醉意了,不跟他回家,她能去哪裡?

  「你管不著。」她負氣地。

  想起他跟財前一紗的新聞,想起他對她說的話、做的事,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他怎麼能一邊跟前女友舊情復燃,一邊又跟她糾糾纏纏,裝出一副喜歡她、在意她的樣子呢?

  不,她絕不跟他走,絕不上他的當,也絕不任他擺佈。

  此時完全被晾在一旁的搭訕男子正識趣的準備離開,元那不知哪來的衝動,轉身就拉住了他--

  她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搭訕男子,也令法嗣感到震驚不解。

  「元那?」他一怔。

  那個男人完全配不上她,而他也不相信她的眼光竟低落至此。

  「喂,你剛才不是要約我吃消夜嗎?」元那故作一臉的不在乎,「現在還去不去?」

  搭訕男子微怔,然後露出了笑臉。「當……當然。」

  「那還等什麼?」她挑眉一笑,挽住了他的手。

  她醉了,她完全失去了自製及理智,不然以她的個性及作風,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她在掙扎,她根本看不上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沒興趣跟陌生人同行玩樂,她所做的一切既幼稚又危險,但促使她這麼做的唯一理由是……他。

  瞥見法嗣那不悅的、鐵青的臉,她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亢奮及優越,彷彿這是她唯一可以贏過他,看他一臉懊喪表情的機會。

  她珍惜這種機會,她不願放過這樣的機會。

  「元那!」法嗣趨前攫住了她的手,「你是怎麼了?」

  見她如此荒唐,法嗣簡直惱火。

  他知道她一眼著這搭訕男子去,就可能發生不好的事情,而他絕不允許她如此傷害自己。

  「你放手!」她秀眉一擰,倔強地。

  「妳不能跟他去。」

  「這是我的自由。」她說。

  「妳……」

  「老兄……」那搭訕男子仰仗著元那已答應他的邀請,口氣囂張了起來,「你是她的誰啊?」

  法嗣濃眉一叫,「我是她的……」

  「他什麼都不是。」元那打斷了他,兩隻眼睛直直地瞪著他看。

  看見她那無所謂,且一副「不要你雞婆」的表情,法嗣臉一沉。

  她知道她在做什麼嗎?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跟他作對,跟他唱反調?

  事情似乎是這樣的沒錯,只要他說東,她就無論如何都要往西走,哪怕那條路通往會教她摔得粉身碎骨的懸崖。

  她到底想怎樣?又究竟在想什麼?

  難道她感覺不出他的真心?難道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的關心她、在乎她嗎?

  「他什麼都不是」這句話固然也沒說錯,但聽起來還真數他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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