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個哥哥都是知名人士,他們齊心合力,把惡魔集團經營得有聲有色,在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呼風喚雨。
而我唐孅兒雖然才剛踏進企業界,或許什麼都不懂,可我發誓,總有一天我也會變成女強人,如果你怕了的話,就該收回你所有的話,然後稱呼我一聲老佛爺!那麼,或許我就會考慮原諒你。」
洗完澡後,唐孅兒打包了行李,本打算直接飛回美國去找二哥算帳,沒想到一下樓就聽到東方朱雀那番氣人的對話,所以她不但要用水澆他,還決定住下來,和他槓上。
「該死的,你說什麼!?」東方朱雀憤怒的驚叫,濕淋淋的龐大身軀出其不意地整個俯靠過來。
「你耳聾哦?人家說了些什麼,居然沒聽清楚?還要勞駕你的大姑奶奶重申一遍?」唐孅兒被他突來的舉動,嚇得連退好幾步,但嘴兒可比石頭硬千倍。
「我東方朱雀指天發誓,這輩子從沒像今天這麼生氣過!」他恨不得把她綁起來拷打一頓。
「那真是太巧了,你敢指天發誓,我唐孅兒也敢指地發誓,這輩子也從沒像今天這麼生氣過!」唐孅兒被他的怒氣嚇到,但她的嘴巴仍然不肯放鬆,因為她不想被他瞧不起。
充滿陽剛的男性氣息,倏地逼近了她,惡狠狠地擱下話——
「你敢生我的氣?媽的!你生氣就生氣,那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吞了我不成?
好!有種的話,你就儘管來,別以為摘下眼鏡後的你,就真的像小仙女了,你骨子裡,根本還是個可怕的小魔女!」
小魔女!?嗚嗚,唐孅兒氣到快哭了,美麗的眸底全盛滿了憤怒的火焰。
「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樣嗎?可惡!」唐孅兒提起粉嫩的腿兒,朝他的膝蓋一腳踹了下去,為免被他宰了,唐孅兒機靈的轉身拔腿就跑。
「該死!」東方朱雀動作俐落的追了上去。
他一把揪起她纖細的皓腕,強壯而結實的手臂,強而有力的往她纖細的肩頭一搭,匆地將她的身子整個橫抱了起來,頗有當下就要將她小小身子往他腿上一折,撕成兩半的意味。
唐孅兒嬌小纖細的身子嚇得頻頻發抖,可是他並沒有那樣殘酷,那高大強壯的男性雄軀,僅是緊緊將她鎖在懷裡。
當他那帶勁的臂膀、炙熱的胸膛,一觸及她的身體,她心頭便一陣小鹿亂撞,心頭有種奇異的感覺流竄而過。
「臭孔雀!放開我啊——」她受驚的哇哇大叫。
男人誘惑般的氣味,擾亂了她心中的一湖秋水,她面紅耳赤的嚷嚷著,驚恐萬分的狂掙扎。
東方朱雀駑猛的眼中跳躍著兩簇懾人的怒光,壓根兒無視於不斷冒出她前額的冷汗。
他就是要她害怕,最好是嚇得她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
抱著她,東方朱雀往二樓臥房走去,然後像丟球似的將她拋扔在雙人床上。
他壞心的存心嚇她,故意擺出玩世不恭的態度,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就是色瞇瞇的。
「你要做什麼?」他那教人膽顫心驚的可怕舉動,令她好害怕,唐孅兒嚇得瑟瑟發抖,一張小臉鐵青青。
天知道他究竟想幹嘛,但是,不管他打算怎樣整她,她也死都不屈服。
「知道怕了嗎?」東方朱雀的嘴唇逸出了一抹邪笑。
他就不信這個小魔女,當真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我我我我我……我為什麼要怕你啊?」唐孅兒死到臨頭還嘴硬。
她俐落的滾下床底,發了狂似的欲衝出引人遐思的小空間裡。
「不怕做什麼逃呢?」他很快又抓到了她的皓腕,一施力,嬌小身軀又被拽上床去。
天啊!
「嗚嗚……人家不玩了,人家要回家啦!嗚嗚……哥哥啊,救命啊……」
唐孅兒從沒遇過這麼壞的男人,急到哭出來了,拉起被單蓋在自己身上,美眸已失去了悍然的凶光,徒留不知所措的惶恐與不安。
見她落淚,東方朱雀的心又是狠狠一揪,卻沒打算原諒她,因為不知死活的她,不但用水淋他,還踹了他一腳。所以,他有必要讓她知道,得罪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美人,你知不知道我最拿手的本事是什麼?」
他狂妄的抽掉她身上的床單,英挺的身軀壓上了她,在她耳畔低喃著,並用長指扳起她小小的下巴,表情邪惡地探索著染在她俏臉上的緋紅。
「我管你呢!臭孔雀!別碰我啊!」
唐孅兒臉紅耳熱的抵抗著,一心掙脫他的鉗制,甩掉他無禮的冒犯,可是他的力氣好大,鉗得她渾身動彈不得。
他雖生得英俊非凡,但她好氣他,見他邪佞的神情,帶著些許富家子弟的玩世不恭,她真的好怕這個傲慢無禮的男人成了「摧花殺手」。
思及此,她快不能呼吸了,整個人陷入全面戒備的狀態中,就像只刺蝟。
「美人,你非管不可,因為我現在就要讓你見識我的本事。」
話落,那兩片溫熱的嘴唇忽地襲擊而下,狂野的吞噬了她顫抖的嫩唇。
「嚇!」唐孅兒驚呼一聲,渾身宛如被雷擊中,狠狠一顫。
男人的唇帶著過去不曾有過的狂暴,啃蝕著她嘴邊的抗議,舌頭溜進她的嘴裡,凌虐著她濕潤的小舌。
他吻她的方式,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又似乎急於宣告他擁有石破天驚的能力、宣告他有風靡女人的魅力、宣告他是傲慢的花花大少、宣告只有他有權力主宰女人的靈魂、宣告女人在男人懷裡永遠是最脆弱的……
「唔——唔唔唔——」被奪去初吻的唐孅兒,被陌生卻銷魂的感覺弄得渾身酥軟發熱,羞憤的對他拳打腳踢,拚命地想掙脫他的鉗制,逃避他放肆的掠奪。
然而,他性感的胸懷是如此的溫暖,結實的雙臂是如此的力大無窮,牢牢的鉗死了她,唐孅兒幾乎快透不過氣來了。
他讓她覺得自己的雙唇,就好像一杯醉人的醇酒,而他只想盡情的啜飲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