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假期泡湯 馥梅
寫這篇序之前,突聞一「噩耗」,就是……今年寒假,梅子不能放長假了啦!/_\*
真是不甘,梅子最期待的就是寒暑假了,可以讓梅子回老家去當米蟲,結果因為小朋友骨折,石膏拆了之後還要做復健,所以……所以就不能回去了,只能放幾天春節假期。
由於此刻梅子心灰意冷,毫無生氣,所以這一篇序就到此結束。
但還是要祝大家新年快樂,發大財。
梅子要發大財,要發大財,給我錢啦!{{{>_<}}}
有明牌的趕快報上來吧!梅子等你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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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這是一個國富民安,天下太平的朝代。
微風徐徐、艷陽高照,夏日寂靜的午後,熏熏然正是好眠時刻。
城東宰相府裡,當朝宰相柳兆宣靜坐在湖心的涼亭裡,左邊站著貼身護衛陳剛,右邊則站著侍從張倫。
張倫手持折扇對著柳兆宣輕搖,為主子送上一陣陣涼風消暑,柳兆宣則坐在石椅上,雙手枕在腦後,身子向後靠在石柱上,平日顯得銳利的鷹眼,此時現出一絲慵懶,連同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懶懶的。
張倫偷覷了主子一眼,然後朝陳剛使了個眼色,用唇形無聲的詢問:爺是怎麼回事?
陳剛抬手指指天空,一樣用唇形無聲地說:夏天到了。
啊--張倫恍然大悟,是啊,他怎麼會忘了,主子每年一入夏季,總會懶散個幾天,然後再恢復正常。
不過……這次不太一樣。
宮裡發生什麼事嗎?他問。
陳剛搖搖頭,主子的事,身為屬下怎能多舌!
張倫撇了撇嘴,要是他能跟著主子一起進宮上朝的話,就不用問陳剛那顆石頭了!
「爺。」陳剛突然低聲喚,視線落在湖岸邊。
柳兆宣沒有反應,倒是張倫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是路總管。
瞧他東張西望的,看來是在找主子,所以當他望向湖心時,連這麼遠的距離,都能從他的肢體動作中瞧見他鬆了口氣的模樣。
路總管匆匆的越過九曲橋,來到涼亭外。
「相爺,楊大俠與林老闆來了。」他恭敬的說。
一身懶散,沉寂許久的柳兆宣終於有了反應,他徐徐的抬眉,眼神從遠方收回,坐直身子,翩然站起。
「告訴他們我不在。」他吩咐,轉身便要離開涼亭,沒注意到路總管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
不過很快的,他便體會了路總管的為難。他跨出的步伐停了下來,清俊的臉上略顯陰沉,瞪著不遠處的兩名不速之客。
「嘖嘖嘖,我說兆宣哪!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竟然想躲著我們,虧我們還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呢!你真是傷了我的心。」林承雨雙手背負在後,似笑非笑的跨進涼亭。
他是京城第一富商,所經營的生意從開門七件事到生老病死幾乎囊括概全,每天賺進大把大把的銀兩是他最大的樂趣。
當然,還有捉弄這個死要面子的好友。
既然來不及避開,柳兆宣只好重新坐下,又恢復了原先的坐姿。
「傷心?那也要你有『心』才行。」他斜睨了林承雨一眼,望向另一個人。「康均,怎麼有空過來?這種時候,月兒通常在別莊,不在府裡。」
楊康均微赧,在另一張石椅坐下,他是個江湖人士,一身高強武功獨步武林,無人能出其右。柳月兒是柳兆宣的妹妹,是個外表美麗溫柔,實則個性倔強、非常有主見的姑娘,因此年已二十二,卻依然待字閨中。他心儀柳月兒已久,就是提不起勇氣表白。
「來看看你是不是還好。」
「我為什麼會不好?」柳兆宣揚眉。
他們三人,一文在廟堂,一武在江湖,一商在市井,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因緣巧合的成為至交好友--雖然偶爾是像損友般的存在,譬如現在。
「因為據說昨日早朝,咱們天朝的年輕宰相和年輕皇上當朝吵起架來,嚇壞了文武百宮,皇上還差點將咱們柳相爺給打入天牢,最後雖然做罷,不過你仍被罰閉門思過,三日不得上朝。」林承雨向後一靠,手肘擱在欄杆上,右手成拳撐著太陽穴,偏著頭笑望著好友,一點為好友擔心的跡象都沒有。
嗄?!張倫錯愕地微張著嘴,原來發生這等大事!那……事情不是嚴重了嗎?!他是不是該趕緊收拾細軟了?
柳兆宣撇了撇嘴,不發一語。
「不僅如此,白凜之咋兒個下午,便為他那個有京城第一美人之名的女兒白茜蓉火速的定下一門婚事,白凜之甚至發表聲明,白家與柳相爺毫無瓜葛,之前傳出兩家欲結親事乃是誤傳,全是柳相爺一相情願。白凜之急著和你劃清界限,生怕遭池魚之殃,被你給連累了呢。」林承雨繼續八卦。
什麼、什麼?!那個美艷無雙的白姑娘琵琶別抱了?!難怪主子會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嗚嗚……主子好可憐喔!張倫在心裡為他家主子傷心。
「哼!那個白凜之我早就看出他是一個勢利小人,兆宣得意時,他拚命的逢迎拍馬,甚至將女兒當禮物似的送上門來,結果現在跑得最快的也是他!」楊康均忿忿不平的說。
「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康均,是你強求了。」林承雨輕笑。
「既是人之常情,那請問林老闆,你怎麼也不趕緊和我劃清界限呢?」柳兆宣嘲諷地道,這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了。
「朋友有難,兩肋插刀也是理所當然的。」林承雨還是笑,反正說來說去,都是他的話,只要能讓他從中得到樂趣便成。
「兆宣,為什麼和皇上吵架?」楊康均問。
「因為無聊。」柳兆宣聳聳肩,不是他無聊,是皇上無聊。
「無聊?怎麼回事?」楊康均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