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想起我們那天的事?」他低沉又暖昧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熱熱的呼吸吹在她頸側,引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你……無恥。」她虛弱的抗議,因為他的靠近而兩腳發軟。
他哈哈大笑。「我不無恥怎麼帶你上床呢?」粗魯的摟住她的腰。「怎麼讓你可以浪得起來?」
恬恬氣得渾身哆嗦,怒火直衝腦門,她漲紅了臉對他怒目相向。「袁侃,你快點放開我。」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我記得很清楚,當我一碰到你的時候,你是多麼的敏感……」他依然嘻笑著臉在她耳邊低語,對她的抗拒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他的話讓她既覺得羞辱又覺得無助,他的手開始在她全身摸索,她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座位。
他的手撫上她敏感的乳房,從那裡傳來的刺激讓她驀地驚跳起,大力推開他,她驚恐的後退,「你幹什麼?」
見到她要逃走,袁侃大手一伸,毫不費力的又將她帶進懷裡。「這麼不乖,啊?」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了我吧,我不想這樣……」他的鉗制如此牢靠,她越掙扎就越向他貼緊,她害怕極了,也驚慌極了,不明白此刻在他眼裡燃燒的火焰到底是什麼。
「不想怎樣,」他的手扣住她的臀部,讓他們的下身密合在一起,她每掙扎一次,下體就擦過他的身軀,讓她絲毫不敢亂動。
淚水無言的一串串流下,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惡魔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呢?
他伸出手,輕柔的拭去她的眼淚,卻讓她不寒而慄,他又想做什麼?
「你哭了……為什麼哭?」他如惡魔般祗語,溫柔的聲音後面是冷酷的注視。
「你讓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裡。」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的女孩痛苦哭泣著,懇求地看著這個冷硬如鐵的男人,希望他還有一星半點的慈悲心。
「好。」他突然大方的同意,引來她愕然的瞪視。
下一秒,他倏地拉住她的手,腳步不停的排開身邊的人群向外走去。恬恬先是大鬆一口氣,以為他終於願意放過她,可是在她看清楚他並不是走向大門,而是走向一邊樓梯時,恐懼再度升起,而且立刻擴散至全身……
「不,我不要去那裡,」她尖叫著往後退,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她不要跟他上樓,天哪,她怎麼沒有看出他的企圖呢?
他本來頗為閒適的表情驀地冰冷,回頭看著她的眼眸暴戾的嚇人。「你不是說要離開這裡的嗎,我滿足你的願望帶你上樓,你居然還是說不?」他威脅的朝她瞇起眼睛。
她劇烈顫抖,神情驚懼:「我不要跟你上樓,我不要。我要回家……」
「你不要跟我上樓,」他的聲音透著嚇人的威脅。「那你想要跟誰上樓?」
「我誰也不要……」她哭喊著,感覺越來越害怕與無助。「袁侃,我求求你,我不要上樓。」
「來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他突然一狠心,扯痛她的手腕,引起她痛苦的呼聲。在她分神的那一刻,將她拉上樓梯。
「不……我不上去。救命,誰來救救我…」她極力反抗。她用盡渾身的力氣還是無法撼動他分毫,只能在一片嘈雜聲中向其他人呼救。
但當她滿是淚水的轉頭時,看見的卻是一張張漠不關心的臉龐,那些人不是忙著自己玩樂,就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眼裡還閃著惡毒的光芒……
她徹底絕望了,在這裡沒有人會幫助她。
她被他拖著走了一段路,蒼白的臉頰上淚跡斑斑,可是再多的哭喊也無法改變她的命運,動搖他的決心,他將她拽進了那間和三年前一樣的房間,猛力用腳甩上了門。
她被困住了,禁錮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令她顫慄不已無法呼吸,淚水縱橫。
「怎麼樣?懷念嗎?」他對她絕望的樣子視而不見,一徑指著那張大床。「想起來我們在這上面做過什麼嗎?」
她想閉上眼睛,那樣可以不再看見,她想摀住耳朵,那樣可以不再聽見,可是她沒有辦法讓自己消失,讓自己免於受到他的欺凌與羞辱,她退到一邊角落,害怕的蹲下身子,蜷縮成一團,無助的抽泣。「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讓我們重溫舊夢不是很好嗎?」袁侃站在房間中央,冷笑著看她。
她顫抖的搖頭。
「怎麼,你不要?」他朝她走進一步,眼裡閃過怨毒的光。「過了這麼多年,你應該有其他男人可以比較,你覺得我的技巧不夠好嗎?」
「不,不是……」他惡毒的話讓她心臟緊縮,全身緊張,只能不斷搖頭。
「那麼說我的技巧很好囉?」他又跨前一步,巨大的陰影罩在她身上。
「不。」她張大驚恐萬分的眼眸,怯生生的瞥了他一眼,心裡那緊繃的壓力已經高漲到頂點。「我沒有過其他人,我……」
「你沒有過其他人?」他感興趣的低下頭與她驚懼的眼神對視。「那麼說這麼多年來你都缺少男人?我是不是更該好好的讓你享受一下呢?」
「我不要。」驚覺到他的靠近,她把自己縮成一團,因為他話裡的暗示而渾身癱軟懼怕。「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根本就不想……」
「不,你想的。你敢說你沒有想過那一晚嗎?」她抗拒的態度令他更加不悅,他臉上的表情又更陰沉了許多。
「我……」她瘋狂的哭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是想過那一夜,可她要的是他的溫柔,不是他這般恐怖的樣子。
「明明心裡要,就不要裝出一副貞潔的樣子。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冷酷的凝視,絲毫不見一點憐惜。
「我不要你,我不要……」在他這樣殘酷的話裡她大聲喊叫,不顧一切的衝向房門。
她的手剛碰到門把就被他攔腰抱起,他如鐵鉗般的手彷彿想要扭斷她的纖腰,那力量大得讓她痛苦的無法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