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純真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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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第七章

  恬恬穿上那件看起來很可怕的粉紅透明睡衣,再次深呼吸。顫抖著雙手披上睡袍,她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緊張的推開袁侃的房門。

  上一次,她在他懷中醒來,以為他終於願意留下來陪她,可他只是冷漠的移開手,命令她上樓去睡覺。他自己卻逕自起身,再一次從她身邊走過。

  她無法再忍受沒有他的日子,她好想念他有力的懷抱、他熾熱的親吻。

  她是他的妻子呀,和他同床共枕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她決定再嘗試這麼一次,主動這麼一次,最後再努力這麼一次,如果這一次他依然將她推開,那麼她就永遠不再打擾他

  掀開袁侃的被單,她雙手顫抖解開睡袍的帶子,僅僅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便鑽進被子裡,一瞬間她感覺被他男性的氣味包圍,一陣天旋地轉的激動竄過胸口,她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深深吸進獨屬於他的氣息,這給了她勇氣與力量。

  她不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眼皮沉重?一整天來的緊張不安都在此刻爆發,她再也承受不住心頭的壓力,沉沉的陷入夢鄉……

  袁侃在午夜過後回家。邁著疲倦的步伐,他不情願的走進客廳。

  自從上一次將她摟入懷後,他發現回家成了最難以忍受的折磨和考驗。

  為什麼他會決定婚後就不再碰她呢?因為那樣不能夠再羞辱她?

  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什麼危險?會交出他這顆傷痕纍纍的心的危險?

  當他發現自己漸漸離不開她,會眷戀著她柔柔軟軟的聲音時,他就決定再也不靠近她,冷漠對待她,既能讓她傷心,又能讓他安全。

  可他每天還是回家,回家後,可以看見她坐在沙發上等待他的身影,可以聽見她用怯弱的聲音問他是不是想吃宵夜,是不是很疲憊。

  他究竟是中了什麼邪……

  不在!

  他期待的眼掃過客廳的沙發,憤怒的發現她並不在她該坐的那個地方。

  怎麼回事?

  難道她終於厭倦了每天等待,終於發現他根本不會被她的體貼打動,所以她決定放棄了?

  熾熱的怒火在他心頭熊熊燃燒,他大步走上樓梯,緊繃的身軀停在她房門口,剎那間他有股衝動想推開她的房門,將她從香甜的夢裡拽起。他還沒有回家,她居然能安穩入睡嗎?

  她為什麼不可以?他的手放在門把上時,他反問著自己。他又為何要對此怒不可遏?她在哪裡,在做什麼,關他什麼事?反正他的復仇計劃就快要成功了,以後她和他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他瞬間撤回握住門把的手,彷彿那上面被塗滿劇毒,他厭惡的瞪了眼緊閉的房門,怒氣沖沖的轉身一把推開自己的房門,打開燈,將外套隨手扔在地板上。

  隨即……他走向床的動作驀地停止,詫異的瞇起眼睛,不確定的望著床上那隆起物。

  他一把將被子全部拉開,狐疑的神態立刻被驚愕所代替,一瞬間,他居然無法移動。

  那個蜷縮在他床上幾乎全裸的女人,居然是他那無比羞怯的妻子——

  楚恬恬!

  是的,全裸!

  一件透明到看得見全部的睡衣,被撩開到大腿以上,形狀渾圓美好的乳房清晰可見,還有那漸漸挺立的乳尖……他渾身猛然掠過一陣鷙猛的慾望,胯下立刻堅硬無比。

  他深吸一口氣,咆哮著怒吼道:「混蛋……你在這裡幹什麼?」

  正陷在美夢裡的恬恬,被這驚人的吼聲驚醒,她驀地睜大驚懼的雙眼,看向那個憤怒的男人,她渾身一震。「袁侃?」

  她驚慌坐起的動作使得她左邊的肩帶下滑,一整個乳房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可她太過慌亂,絲毫沒有察覺。

  他看得紅了眼,嘴唇抿成憤怒的直線,無法遏制自己那急速竄升的怒火,他猛地攫住她的手,將她從床上拉起,怒吼道:「你他媽的為什麼會睡在這?」

  「我……我……」她害怕的縮起肩膀,艱難的吞嚥著口水,嚇得說不出話。

  她那瑟縮的樣子讓他更加憤怒,他捏緊她的手腕。「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就把你這樣扔出去。」

  「袁侃……」恐懼和委屆的淚水流下臉頰,她不明白他何以會這樣憤怒,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不過是在盡一個妻子的義務而已。

  「不准哭!」那晶瑩掉落的淚水,攪亂他本已混亂的思緒,他兇惡的喝斥。

  她的淚水卻流得更凶,期期艾艾的哭著,緊咬住嘴唇的動作看起來受盡委屆。

  「你還給我哭……」

  他怒火中燒的掃過她全身,忽然低下頭去吻住她一邊暴露的乳房,猛烈的吸吮起它的尖端。

  她倒抽一口冷氣,他的嘴唇帶著巨大的魔力讓她全身顫抖,一股慾望從那裡向四周爆裂,她兩腿酥軟,再也無法站立。

  他順勢推倒了她,壓住她柔軟的身軀,凶狠的望著她漲得通紅的臉,一把扯開那件透明的睡衣,雙手覆上她無助、顫慄的酥胸。

  恬恬劇烈的喘氣,無法忽視那強大的歡愉感覺。她全身帶著莫名的期待,一雙信任的眼掃過他的臉龐。

  那眼神讓他渾身一震,粗魯的動作也漸漸柔和,他的手繞著她的渾圓打圈,輕輕揉捏著那早巳緊繃的頂端,厲聲問道:「為什麼在這裡?太久沒有男人,你就受不了了嗎?」他憤怒的瞪著那被他扔在地上的破碎睡衣,為她居然穿著這樣的東西而感覺怒火難抑。

  忽略他惡意的言辭,她用清澈的眼眸緊緊瞅著他,用柔軟的嗓音低聲說: 「我會在這裡,是因為想盡到做妻子的義務,是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羞赧的暈紅爬上她的臉。

  「真正的夫妻?」

  他的神情難測。

  隨著他每一次更加深入的撞擊而更往上攀登,讓她遺忘了一切,只剩下他強大的衝刺,一次次帶領她攀登上更高的地方……直到他怒吼一聲,猛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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