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太保相信這一切一定是上天安排的,讓他莫名地來到古代,為的就是要幫助這個大美人……當然啦!順便泡個古代美人!
眼見四個大男人圍攻大美人,馬太保想也不想便鑽出供桌底下,衝到廟門口。
此時打鬥正烈,美人手持黑鞭正忙於迎戰四柄森冷長劍,看起來頗為驚險。
怎麼辦咧?他又不會武功,沒辦法助她一臂之力,若是貿然衝過去,只怕人還沒救到,他就讓這些古人的長劍給砍死了。
怎麼救人咧?
冷素心打從昨夜中毒受傷之後,一直在趕路,根本無暇停下來治傷療毒,因為她知道白雲騑一定會派人來追殺。
果不其然,天亮後不久,她就察覺已被人盯上,她心知逃不過,索性趁著未倒下之前,先解決這一干殺手。
只是她中毒甚深,雖一時逼住了毒性,卻非長久之策,若不及時想法子解毒,只怕她要命喪黃泉了!
就在她將支持不住的時候,忽地聽見一聲巨響——
「住手!」馬太保大喊,手上握著槍。
這是他唯一能救她脫困的法子,嘿嘿!
四名黑衣人並未見過手槍的厲害,其中一人冷笑著,提劍朝馬太保疾刺過去。
砰的一聲,馬太保一槍射中黑衣人的頭。
黑衣人慘叫一聲,身子晃了晃便倒下。
另一人見狀,發狠地要搶上前去。
馬太保真不敢相信,這些人是豬頭嗎?居然不怕槍!
眼看長劍刺來,馬太保再度開了一槍。
這一次,黑衣人膝部中彈,慘叫一聲,直跪在地上無法再站起身。
「嘿嘿!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還不快滾,否則再賞你們吃子彈。」怕了吧!
黑衣人見同伴們皆受重創,心中十分忌憚,因此一人扶起一個,就要逃開。
「等一等,先向小姐道了歉再走不遲,這是禮貌。懂不懂啊?」
黑衣人猶豫著。
「嗯?不想道歉?」馬太保槍口朝其中一人瞄準。「告訴你們,我槍法超准的,待會兒腦袋開了花可別後悔。」他惡謔地威脅著,幾乎笑彎了嘴。
還好東哥送他的槍他始終隨身帶著,想不到效果出奇的好,慶幸!慶幸!
「我數到三,道不道歉隨你們,一——二——」
「姑娘,對……對不起……」
冷素心只是冷眼瞧著這一切,渾身冰冷而暈眩……她快倒下了,她知道!
「OK!Sorry說完了,滾吧!別再讓老子遇見!」
送走了四個黑衣人,馬太保笑嘻嘻的來到大美人身前。
「我們真是有緣,對不對,美人?」
冷素心正欲斥退這個言行輕浮的男人,卻突如其來的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晃了晃便倒下。
「美人!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馬上送你到醫院……」馬太保順勢扶住她,急得快跳腳。
該死!醫院不知要往哪裡走?
「美人……請問醫院往哪裡去?」他問。
冷素心當下怒火攻心,精神稍稍振奮了些,伸手一把揪住他衣領,「快扶我入廟!」
入廟!?莫非這時候她要求神拜佛?來得及嗎?
「快、一、點!」她幾乎由齒縫迸出這三個字。
「現在拜佛有用嗎?」他懷疑地揚起眉,莫非古人都這麼迷信?
冷素心怒火更甚,哇地一聲,口中吐出一口黑紅色的血。
嘩!這麼嚴重,這下子代志大條了!
不待美人開口,馬太保立即扶她衝入廟裡。
「關……關上門……」
馬太保急忙中匆匆踢了兩下,算是關上廟門。
很快的,他把美人放下,開始跪在供桌前跪拜。
「你……你作啥?」冷素心勉力靠坐在牆邊。
「當然是為求神保佑你羅!」他頭也不回地道。
可恨的蠢蛋!
「你……快過來……」她掙扎地開口。
馬太保回頭,只見她吃力地解開胸前的絆扣。
「快……幫我解開……」她雙手漸麻,不聽使喚。
媽呀!這間是什麼廟,這麼靈!
他才拜了幾拜,美人就主動要他幫忙脫衣服,要是再多磕幾個響頭,她會不會就主動提出嘿休的要求?
「你……你還愣……愣著作啥?」
這麼急!?哈!這下子他明白了,原來她是要他以身相許為她治內傷,陰陽調合嘛!電影上都是這麼演的!
早說嘛!他可是技術一流。
二話不說,他立即上前解開她前襟絆扣。
之後,冷素心狠一咬牙,伸手撥開衣襟,露出胸前一片春光。
這一看之下,馬太保幾乎要噴出鼻血。
女人他一向玩多了,卻從沒見過眼前這一種極品。
冷素心見他呆怔地直盯住自己,羞惱地燒紅了臉。
若非要留住性命報師仇,她是寧死也不讓這個可恨的輕浮男子碰她一下。
她發誓事成之後,一定一掌劈死他,以保名節。
下定決心之後,冷素心咬住唇,開口道:「你……你快吸……」
天!他這是在作夢嗎?一顆心像要由嘴裡跳出來似的。
望著眼前如羊脂一般的渾圓胸脯,兩道熱流自他鼻中淌了下來。
「你——」
該死的!在這種緊要關頭他居然流鼻血!
冷素心緊擰起眉,恨恨地別過頭,小聲卻清楚地開口:「快一點,晚了我定饒不了你!」她命在旦夕,他居然還一副輕浮樣兒,可恨!
饒是他這身經百戰的箇中高手,見了面前這超級撩惑的美人獻身,也只能像個呆子一樣;抹去鼻血,雙膝微微發顫地跪在她身前。
現在,就是要他死也甘心,他嚥了嚥口水。
色心一起,他伸出微顫的雙手分別握住她羊脂一般柔嫩的挺聳,考慮著要先從哪一邊開始。
冷素心乃雲英未嫁之女,怎堪受此奇辱。
當下,她燒紅著臉,狠狠地給了他兩個耳刮子。
馬太保這下總算清醒不少。
「你放手!」她咬緊牙關,不讓淚水流下來。
這個可恨的男人,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你不是叫我吸……」望著她眼眶裡淺淺泛起的淚水,他不由自主地鬆了手,像做錯事般無措。
他沒聽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