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任何人陪我喝與你陪我喝的意義不一樣。」她頓了一下又說:「你變膽怯了?怕我下毒藥毒死你?」
說完,她搶過他的酒杯,大大啜了兩口,「這樣你放心了吧?」
「陪你喝了這杯,要是尼克還不回來,我就先走了。」他仰頭一飲而盡。
「言,我永遠愛你。」席拉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獻上紅唇。
他沒拒絕,任她吻了一下說:「我走了。」
但他才走了幾步,倏地停下腳步,身體微晃了一下。
他閉上眼睛甩了甩頭,開始感覺身體莫名的灼熱起來,體內有股難忍的騷動在四肢百骸中流竄。
「怎會這樣?」他吸了一口氣,疑惑的看向席拉。
席拉滿意的看著他的神態變化,並且拉起他的手貼向自己的酥胸,「言,你開始覺得很熱吧!」
「你給我喝的酒有問題!」言厲微喘著,極力與體內蠢蠢欲動的情慾對抗。
她嫵媚一笑,纖長的手指劃過他剛毅的臉,「怕什麼?我也喝了,那只是讓我們更興奮而已。」
「是尼克要你這麼做的?」他瞇起雙眼問。只有那個傢伙才會用這種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也不完全是尼克的主意,我也想和你重溫舊夢啊!」她扭動如水蛇般的身子,雙手環繞著他。
「說吧!有什麼目的?」言厲垂著緊握拳頭的雙手,並不打算回應她的挑逗。
「目的?」她仰起頭輕笑,纖柔的指尖緩緩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我要那個丫頭知道,你是如何瘋狂的渴望我的身體。」
「不,我是問尼克有什麼目的。」
席拉的體內也躁動起來,遂將自己貼著他磨蹭著,「現在告訴你也不怕,上個星期我和尼克訂婚了……如果你在尼克的家『上』了他的未婚妻,他告到幫裡的長老那裡,他們一定會查辦你,到時你就別想這麼輕易的脫身了。」
趁著她的意志逐漸薄弱,言厲強壓下體內的蠢蠢欲動追問:「他這麼做只是讓自己蒙羞吧,畢竟未婚妻背叛了他。」
「不……他會告訴長老,是你下的藥喔,我是無辜的……」她的神智逐漸不清,輕易地把計畫全盤托出,還指著天花板的隱密處說:「他會搜集證據,不但可以把你的勢力逐出賭城,他……還打算搶回那個東方女孩呢!」
言厲瞇眼一看,猜想那是裝置針孔的地方。
「你體內的藥效發作了吧?我……已經好熱了。」她迫不及待的伸手推開他的襯衫,輕輕地在汗濕的肌膚上撩撥。
「笨女人,你這樣設計我一樣是得不到我。」
「我不管,反正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動了真情的她已被妒意蒙蔽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蠢?」他皺著眉拉開胸前誘惑的手。
「再過幾分鐘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會和我纏綿不休……」她勾起一抹魅笑。
「混蛋!你們還不快過來?」言厲拿起手機吼道。
「來不及了!」席拉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門外有人守著,你要等他們打進來,至少也要好幾十分鐘呢……但你現在已經很難受了吧?」
「哼……」他閉上雙眼,仍無法忽略她在他赤裸的上身頻頻製造出難耐的燥熱,整個人像將要爆炸。
「你別撐了,只有我可以滿足你現在的需求。」看出他難耐藥效的折磨,席拉有把握,今晚一定成功的擄住這個男人。
言厲深深吸了一口氣,陡然抓起席拉,在理智和藥效交相催化下,他像是想把她揉進懷裡,又極力推拒這股誘惑。
屋外,田蜜讓卡魯斯帶人去纏住守門的人,自己和勞爾則破窗進入屋內。
「啊,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席拉驚愕地瞪著眼前的兩人。
勞爾無辜的聳聳肩,「是老大叫我進來的啊!」
「喂,你怎麼了?」田蜜靠近躺在沙發上昏沉沉的言厲,撥開他額前散亂的髮絲。
「你別碰他!」席拉想過來阻止,她可不要言厲跳到別的女人身上。
「你醒醒!」田蜜不理她,用力拍拍他的臉。
言厲搖搖頭,勉強集中精神命令道:「把那女人綁起來。」
「不!不要這樣對我。」席拉發出驚叫,這無疑是極度痛苦、殘酷的懲罰。
「我剛才說了,你很愚蠢!」言厲逕自又吩咐,「搜索屋裡的監視器和針孔攝影機帶回去,還有……叫老殷立刻到魔幻。」
他下了一連串的指令,勞爾一秒鐘都不敢怠慢,很快就將鬼叫中的席拉綁起來,並搜索屋裡每個角落。
第八章
老殷出來,搖搖頭對門外的三人說:「沒法子,我給他針灸過了,也只是稍稍舒緩而已。」
「吃藥呢?有沒有解藥?」田蜜問。
「緩不濟急啊,何況那女人下的藥太猛了。」老殷望著勞爾和卡魯斯說:「我想,你們知道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找個女人。」
田蜜很明白那藥的威力,「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老殷聳聳肩,無能為力的回道:「不盡快解決這種情況的話,我不知道他得折騰多久,說不定會瘋掉。」
「好,我們這就去找女人。」勞爾和卡魯斯商量著匆匆離去,剩下田蜜一個呆呆的站在門口。
春藥!該死的尼克,老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她真要讓他們去……找個女人陪他上床?
男人真的就這麼……不管是誰都可以嗎?她生氣的在房外踱步。
她發現她無法忍受他和其他女人上床,問題是她不能怪他,畢竟他是被下藥的,上次她不也是這樣……也許這次換她幫他的忙……
「啊!我一定是瘋了。」把自己「提供」給他的想法,令她矛盾也嚇壞了。
不過,這個念頭不僅在她心裡滋長茁壯,且越來越……堅定。
完了,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
片刻後,她咬咬嘴唇,推開門走進言厲房裡。
言厲沖了第N次的冷水,一出浴室,見到她俏然的身影出現在他房裡,體內一股滾燙的熱流直逼腦門,幾乎讓他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