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將蕾貝嘉小姐請來了。」凱瑞隔著門,向書房裡的賀爾通報。
「讓她進來。」
他替她開了門。「我們老爺請你進去。」
蕾貝嘉獨自走了進去。這是一間書房,兩側都是整面牆的書架,上面擺滿著書,感覺起來還滿有書香味道,對方理應不該是個黑道大哥才對。
坐在前方一大片玻璃前的是一個頭髮已斑白的老人,滿臉的皺紋、老態龍鍾的模樣,但那眼神卻依然精明銳利。
賀爾打量子她好一會兒,沒想到這小娃兒竟毫不畏懼的與他四目相對。
「你就是蕾貝嘉?」的確是比坦亞那個浪女出色。
「你是喬斯的外祖父?」她的語氣帶著疑問。
「這裡有一百萬美金,你拿著這些錢回台灣,永遠別再來美國。」賀爾開門見山的說。
「美國是你家的嗎?」她對他的話感到很生氣,有錢就了不起嗎?哼,她可不吃這一套。「還是你是美國總統呀?可是我記得現在的美國總統是布希。」
「你很勇敢。」
「你卻很無知。」年紀都已經這麼大了,怎麼還會有這麼愚蠢的想法,以為金錢是萬能的呀!
「你要多少才肯離開喬靳?」
「我為什麼要離開喬斯?」
「因為你是個滑冰運動員。」喬斯是安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他絕不允許女兒的事件再度發生。
「滑冰運動員有罪嗎?況且喬斯不也曾是個滑冰運動員。」這是什麼爛理由?
賀爾神情一凝,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袋,用力一丟,丟在她的腳邊。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彎下腰撿起來,拿出裡面的資料一看,一股怒火漲滿於胸。「誰給你權利可以調查別人的隱私?」一點都不尊重別人的隱私權,幾乎已經將她的祖宗八代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離開喬斯,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和喬斯在一起,你父親的公司將在三天後倒閉,還會因此而負債纍纍。」
「你在嚇唬我嗎?我可不是被唬大的。」
「是不是嚇唬你,你儘管試試看。」
「如果你要說的只有這些廢話,對不起我還有事,失陪了。」蕾貝嘉怒不可遏的拿著那個資料袋離開。
她幾乎將所有的憤怒全都發洩在那一扇門上,用盡全力的將門拉上,因而發出巨響。
「小姐,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她丟了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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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妹妹又失蹤了,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開昕陽在飯店門口一見到和他長得一樣高大的婁於雍,急著問明。
他在飯店大廳裡一直等不到妹妹的到來,焦急萬分地又再打了通電話到妹妹所住的地方。
而後這個自稱叫婁於雍的男人一聽到蕾貝嘉還沒到飯店,就要他在飯店等,他隨即趕到飯店來找他。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你先上車再說。」婁於雍朝著他說。
開昕陽打開車門,正準備上車時,卻看到妹妹正好來到。
「大哥,你……」蕾貝嘉的話在看見婁於雍時停住。「於雍!你怎麼也來了?」
「芯宸,你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開昕陽一見到妹妹平安無事,一顆心總算安然地放下來。
「大哥,對不起。」她向著最疼她的哥哥撒嬌。
「婁先生,你不忙的話就一起進去喝杯咖啡,我還有事要問你。」
「大哥,你要問於雍什麼事?」她不安的問。
「當然是有關你的事。」
婁於雍點點頭,一你們先進去,我去停車。」
他們先走進飯店附設的咖啡廳,蕾貝嘉趁著婁於雍去停車的時間問:「大哥,你怎麼會突然來美國?」
「我來美國談件生意,媽交代我一定要來看你,我打電話後,阿姨才告訴我你辦了休學,跑到LA。」
「你告訴爸媽我休學的事了嗎?」
「還沒有,我總得先瞭解是怎麼一回事,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
「爸媽的身體都好嗎?」
「他們都很好。」開昕陽見到婁於雍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而暫時停止了和妹妹的談話。
「於雍,他是我大哥開昕陽,」蕾貝嘉替他們彼此作介紹。「大哥,他叫婁於雍,也就是喬斯·安。」
「喬斯·安?!你就是我妹妹從小崇拜的那個滑冰王子喬斯!」今天見到他本人,遠比從電視上看到他滑冰時的英姿還要帥上幾十倍。
「大哥,他現在也是我的滑冰教練。」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才會休學,離開紐約來到LA?」
其實他和爸媽從來不奢望芯宸有一天真的能在滑冰舞台上發光發熱,他們要的只是她能過得快樂。
「嗯。」蕾貝嘉一直都沒告訴家人她已經休學的事,為的是不想讓家人替她擔心。
「你們現在在交往嗎?」看妹妹一副沉醉於愛情的模樣,一臉幸福的表情。
蕾貝嘉嬌羞的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就直接叫你喬斯吧!」
「你還是叫我於雍,我不喜歡喬斯這個名字。」
蕾貝嘉聽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似乎充滿著怨恨。
但,為什麼?
「為什麼?」開昕陽不解地問。
「不為什麼,只是喜歡中文名字。」他不想解釋太多。
「好吧,於雍,關於你剛剛說芯宸又失蹤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不可以請你說清楚?」
正好拿起水來喝的蕾貝嘉聽見大哥的問題,而被水給嗆著了,因而咳個不停。
開聽陽趕緊替她拍拍背,讓她順氣,「連喝個水也這麼不小心。」
她趁機向婁於雍使眼色,要他千萬別把她前天被綁架的事告訴她大哥,否則她一定會被抓回台灣,到時就真的永遠不能再來美國了。
「好點了沒?」
「嗯,好多了。」她等順了氣,不再咳了之後,才趕緊先解釋,「大哥,關於我曾經失蹤的事是有一次因為我和他吵架,我一生氣,一個人跑到滑冰場練了一整晚的滑冰,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多才回去。因為我一直沒告訴他我那晚去了哪裡,所以他才會以為我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