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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視線的交擊在雙方無言的互視中,未幾,黃玉雙瞳綻浮一絲悠測的精芒,大掌捧著她的面頰,緩緩綻出一抹沉笑,雙掌由面頰撫下她的纖頸,而至推開她輕薄的睡袍,赤裸的嬌軀盈立在他眼前。

  「法西……」不解他此時的意圖,小裁有些忐忑。

  不像是要大逞獸慾,也不像是要放過她的樣子,望著她的神態有些令人喉頭發乾,好像正在欣賞她此刻的模樣,眉眼卻又揚得詭譎。

  「小栽,妳選擇我了不是嗎?」他異常輕柔的問:「在那場關鍵中,妳放棄古聖淵,選擇了我,是嗎?」

  「我不是放棄小爸,而是——」

  「小栽,妳選擇了我,選擇回到我身邊,是嗎?」

  再一次問出的聲有些不穩與躁動,厲色浮上眉宇。

  「是,我……我選擇留在你身邊。」不願在此時激怒他的小栽,說出他想聽的答案。

  法西向來內斂,但是從她離開獨自溜到日本來之後,這雙再抱住她的健臂已無往昔的冷靜,多了無法確定的恐慌,在這種情緒下所帶起的需求轉劇,對唯一所能掌握的肉體溫暖,貪婪得更甚以往。

  小栽很清楚,這幾天法西內心不安的情況動輒在她一言一行間,益見最重的情況,令陪在他身邊的小栽,乾脆故意與他玩鬧惡整,層出不窮的情況,讓他無暇多心。

  「小栽!」法西擁緊她,舔咬她的頸項,雙掌又急切的撫上她的赤裸來確定。「那就讓我獨佔妳,我要妳只屬於我一個,妳只要有我就行了!」

  「法西……」接受他轉為深濃的撫摸,倏然又抱緊她腰際,將整個顱首埋入她的酥胸。

  「告訴我,妳只屬於我。」

  小栽回擁他,嫣柔的面頰摩挲著。「我屬於你,你聽到我的心跳嗎?未來它都將只為你一個人而跳動。」

  聽著肌膚下的心跳聲,法西不安的浮躁奇異地平靜下來。

  緊貼在她駒上的面龐,也許久下曾放開。

  午夜已澡,明月在寓麓的夜色高掛,高處更見清浩月光,微幽的室內,灑落一室月色。

  「法西,你和另外二個殺手認識嗎?」

  坐在他懷中,感覺背後所傳來的擁抱與溫暖,小栽把玩著環在胸前的厚掌,對在圓潤乳峰上漫撫的粗糙長指抓起輕啃,戲玩他的指掌。

  「麒麟、狐狼嗎?」擁著赤裸的嬌軀,他笑吻那白皙的頸側。「我想,我們三個對彼此應該都僅止於聽聞,而未有真正的相見,真要說來,我與麒麟有著間接的相知。」

  「因為小爸?」她隱隱感覺小爸和這三個殺手有牽扯。

  「和古家有淵源的殺手,照理來說是麒麟,古家先祖曾在清代為官,而麒麟是清朝貴族之後,在妳祖爺爺那一輩,雙方是至交,雖然經過歲月演變,卻都還聯繫。」

  「有這層淵源的存在,小爸想培養的勢力該是麒鱗。但是在麒麟身後,為何是香港李家?」小栽看得出,麒麟周青瀚與李虎嘯的交情,並非一般漫淡之交,在知道青瀚的身份後,她也瞭解雙方間的關係。

  三個超A級殺手中,雖各有其自主性,但麒麟、豹眼擁有背後的財團勢力,是業界眾所周知的,而狐狼現身太少,行蹤太孤僻,據說是個獨來獨往的殺手,但又有一則傳言,極少明見於世的狐狼,背後勢力屬於某國政界。

  「麒麟並不完全屬於李家,只是李家有恩於麒麟,再加上與李虎嘯的交情,所以麒麟願意接受李家為其背後勢力。」

  「你與麒麟……有過交集。」想起法西在露天溫泉邊要帶走她時,他與麒麟之間的對話。

  「我曾接受李家長輩的委託,對李家四兄妹的老大李龍騰下警告,事後差點與麒麟對上,後來李虎嘯愛上古烈華,他怕麒麟與我真起爭端,會擴及雙方背後的勢力對上,為了得到古烈華,他不想雙方家族交惡,因此出面先擺這件事。」

  「更早之前呢?」她記得談話內容,講的可是十五年前。

  「更早。」他淺吟哼笑,環住的臂膀收緊。「妳問這做什麼?」

  「我只是……對麒麟、狐狼好奇嘛!」她咕噥。

  「對他們好奇!」

  「尤其狐狼,他好像……認得我!」對方喚得出她的小名,那是只有養母才會喚的小名。「連麒轔還有雲軒的老婆心岱,也好像都認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都沒什麼印象!」

  「唉!」法西慨歎。「看來在妳童年癡呆下的受害者很多,只是——」他忽沒好氣的磨著牙問:「這些話是說來讓我懲治妳嗎?把我跟那些人擺在一起遺忘!」他在她心中就不能有特別一點的存在!

  「哇!你講理一點奸不好?我的意思是,這其中有古怪!」聽事情抓重點嘛!

  「講理,可以!」托起起她約下顎,對上他俯來的面龐。「按道理我該按照小時候約定,忘了諾言就取妳小命!」

  「你捨得呀!」她可不受威脅,笑意可人的更加仰頸,一雙大眼挑戰望著。

  法西笑起,覆在豐乳上的掌,惹得小栽縮回身子,打掉他的手。

  「你真討厭!」捂胸地推開他斜睨。

  「太瞭解我的人,我向來喜歡滅口!」伸臂再環回想退離開的嬌艷腦體,揪她跨坐上自己腿間,他最喜歡這個令她退無可退,只能面對他的姿勢。

  「這樣就要滅口,那你要殺的人可多了!」遮胸的手被他拉開,一副賠罪的低頭呵氣似的朝粉柔的乳首吹著,讓小栽發笑。「你把我的胸當撞到頭的小孩嗎?」他以為這像小孩撞到,為了哄小朋友就用趕走疼痛的方式呵氣嗎?

  「我難得對這可愛的胸以紳士之禮款待,妳卻當笑話嫌。」

  「哈哈——」她笑著想推開,胸脯上的頭卻黏著不放,「紳士之禮是用親的。」她抓他兩耳。

  「用親的嗎?」壞笑的眼神瞧上。

  「不行,今晚不可以再……做。」下午他做得可夠多了,整玩得她頻頻求饒,他還不放手。「你……你想殺我也別用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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