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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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不可能!」

  她一輩子都在算計人,哪可能接受自己也被人算計的事實。

  「小師妹,你不過學了一年的功夫,哪裡比得上西翼長期培養的武師?還有,老夫人又怎麼可能會留你活口,然後讓你有機會將她的醜事給抖出去?」

  「刁師兄,我真佩服你,你總是這麼聰明。」丁紫衣垂下眼,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倏地,她雙目圓瞠,同時一把短劍已直刺入刁震天的心窩。

  「你……」

  要不是要逼盡體內殘餘的迷藥,刁震天當然可以避過這一劍,只是……

  「刁師兄,你一定不相信我會對你出手吧!哈……」丁紫衣面露詭笑,玉石俱焚的個性表露無遺。「這就是你不肯娶我的後果。」

  「小師妹,我原本是想給你機會重新生活的。」

  「我不稀罕!」說完,丁紫衣轉身就想走。

  火燒木頭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週身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可見火勢已蔓延過來了。

  她可不想在這裡陪葬。

  「哇!你、你、你這個該死的臭女人、爛女人,居然敢殺我的相公,你不想活了你!小刁相公,你功夫那麼好,可得先撐著,等我教訓了這個女人之後,再來救你……」

  這個喋喋不休、衝進房裡的女人就是早已離家出走的陳水柔。

  只見她面帶殺氣、杏目怒瞠,有如一頭狂獅,一路直衝進門,拉住丁紫衣就是一連串讓人驚愕且措手不及的踢、抓、拉、扯……

  「不要呀!救命,放手!」

  被陳水柔的氣勢嚇得一怔,苦學一年的功夫還來不及施展半招,丁紫衣就被陳水柔給打得忍不住哀叫討饒了。

  「哼!誰要你殺我的小刁相公,現在還有臉喊救命?誰理你這個做作得令人想吐的壞女人!叫我放手?你、休、想!」

  咬牙切齒的說著,陳水柔仍是死命的扯丁紫衣的長髮,一副非得鬥到你死我活絕不罷手的樣子。

  她才不管丁紫衣是不是個我見猶憐的柔弱女子,這樣對付她恐怕會招人非議,她只知道她現在面對的可是殺她丈夫的壞人,她不揍到爽,還真難消她連日來被這臭女人給弄得烏煙瘴氣的生活呢!

  誰來叫她鬆手都不可能,天皇老子來也沒用!

  要怪就要怪這個不長眼的爛女人,膽敢惹到她陳水柔頭上來。

  「水柔,夠了,鬆手吧!」

  「鬆手?等一等啦相公,我還嫌自己對這個爛女人踢得不夠重、抓得不夠狠、拉得不夠用力、扯得不夠使勁……」陳水柔邊說,邊重複自己所說的全部動作,痛得丁紫衣哀哀直叫,又無力掙脫。

  「水柔,她真的快不行了,你鬆手吧!」

  唉!看樣子小師妹還得忍一忍,她這一劍雖然偏離要害,不過刺得蠻深的,他得先自行止血後才能救她。

  「哼!依我看,至少要揍到她躺平才行,免得她又起來傷人!」話完,陳水柔對準丁紫衣的小腿骨又是一踢——

  「哎喲!」

  「水柔,停手!不要——」

  聽到刁震天這一聲驚呼,陳水柔以為是刁震天傷得太重快死了,所以直覺的停手,往回飛奔到他身邊。

  「小刁,怎麼了?你是不是……」

  而也就在同時,屋頂上的梁木正朝陳水柔剛才站立之處應聲落下。

  尾聲

  「哇——」

  一串連續的嬰兒哭聲,響徹了重整之後的刁家堡——是個超重的男嬰,而且是完全小號的刁震天。

  一個月後——

  孩子的滿月,跟重建過後的刁家堡一起慶祝。

  只是,兩個最重要的人物,堡主刁震天和夫人陳水柔,卻不在這歡慶熱鬧的行列裡。

  因為他們正祭拜著刁震天的父母、師父,還有西翼的老夫人及丁紫衣。

  只見他們默禱之後,牽著手離開了。

  沒人預料到,刁家堡發生火災的時候,會突然刮起東風。

  結果,導致西翼也燒起來了,沾沾自喜、自以為可以從此高枕無憂的老夫人,才會因為睡著了而來不及逃生。

  至於丁紫衣,那塊橫樑壓下來的時候,真的快到沒人救得了,就算是刁震天和陳水柔,也是逃得狼狽極了。

  不過,也因為這生死交關,才讓他們彼此感情更為堅定。

  「小刁,你要帶我去哪裡?不是要過去慶祝嗎?今天是兒子滿月耶!」

  「水柔,你快樂嗎?」

  「當然!」

  「你覺不覺得,大家都很喜歡我們的兒子?」

  「當然!」

  大夥兒輪著抱來抱去,到現在還輪不到他們夫婦倆手上。

  「那你覺不覺得小傢伙太少了?」

  「當然!啊!你——」

  「走吧!咱們做愛做的事去,多生幾個,最好人人都有得抱,那他們就不會吵架啦!」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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