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既然知道他的狠心,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也只能認命接受了。
敖煌恢復紅潤的唇突地揚起一抹調皮的微笑,抬手打散了他的一頭長髮。楚頊錯愕的抬臉。
「我喜歡你這樣。」她學著他霸道的口吻。
她的模樣逗笑丁他。「小丫頭,我還沒找你算今天的帳,你倒是不客氣的玩弄我了?」
「我……沒有玩弄你啊!」他灼灼目光灼燒著她,害她只能認輸的閃避。
「怎麼沒有?」楚頊扳正她的下巴,望進她眼裡,「你從頭到尾就在玩弄我的心,讓我要逃避你也不是,要愛你也不行,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完,他霸氣的吻著她,那股在心底悶燒許久的火再度狂燃。他知道自己避不開她,也只有她能激起他最狂的火焰。
其他人要揣測就任他去,總之他想要佔有這個女人,她的身、她的心,而她,拒絕不得。
她是該推開他的,但最後她卻將抓著他肩頭的手悄悄滑進他的衣裡。
她沉淪廠。要後悔,等心碎時再哭吧!
她的柔荑輕觸令她著迷的肌膚,難耐的燥熱在她體內流竄,她想要更多。
似乎是聽到她的渴求,他不失她所望的吻遍她全身後,再度回到令她瘋狂的檀口,吸吮她的甜蜜,手本能的探進她身體最隱密的地帶。弄得她嬌喘吁吁後,楚頊將她的手拉起覆在自己的堅挺上,他要她感覺他!
原本就泛紅的嬌顏這會兒更是火熱,手下的觸感令她不能自己的顫動,一緊張,她想放開,但楚頊卻不讓她這麼做,她的柔荑讓他感到滿足。
四目交纏,異樣的火花在之間送發,最後,在敖煌無聲的請求下,他終於放開她的手進入她的身子。
敖煌緊夾住他的腰不讓他撤退,此舉讓他更為瘋狂的律動,從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逼他至此!
兩人的結合是前所未有的完美……
事後,敖煌看著沉睡的他,淚,不由自主的滴下。
她好想以敵意趨走他在自己心裡放出的火苗,但她失敗了,她只能絕望的要他,直到自己被他拋棄為止……
※ ※ ※
呼!好無聊。敖煌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呵欠。
她被楚頊強迫坐在他身旁,聽他處理城內外的大小事務。要她坐在這裡與一堆男人大眼瞪小眼未免太為難她了,而且已經過了很久的時間。她幾度用眼神暗示楚頊,他卻視而不見,只安撫的吻著她。
真是的,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做出這種不雅的舉動,害她羞得……
忍不住了。不是她不聽話,只是再待下去她恐怕就要昏死過去。
她是很佩服他的治城之道,不過……呵,她只是一名小女子,只管在男人身後說說閒話、吃喝玩樂就夠了。用眼角偷覷楚頊,見他正忙著與其他人研究引水灌溉的坎兒井該如何配置開挖,無暇理會她,她偷偷溜走應該不要緊吧?
她已經答應過他不逃跑了,他幹麼還這麼嚴密監控她?上哪兒都一定帶著她,真是煩透人了。
她悄悄移步到門口,然後拔腿就跑,以為真的沒驚動楚頊,哪知楚頊在激烈討論中分神凝看她飛奔而去的背影好一會,才帶著玩味的笑容繼續剛才的討論。
他一直猜她能忍多久,她能待到現在算是很給面子了。
而敖煌逃出悶人的室內,立刻振臂歡呼,一路呼嘯到仇稜的別院。在哈密城裡,她的知心朋友只有仇稜和小藍,逃離楚頊的「魔掌」後,自然是來找她們了。
「我才覺得奇怪呢!你長得這麼美,怎麼會有那樣嚇人的哥哥。」敖煌一聊起仇運,不免想起在敦煌時,他被困在她房裡的窘境,不過這可不能告訴仇稜,說不定這會破壞了仇運在妹妹心目中的地位。
「哎呀,敖姊姊你怎麼這麼說呢?小姐其實長得和少爺很像的。」小藍在一旁笑著道。
「也對啦!只不過仇稜美多了。你們想想吧!讓仇運穿上女孩子的衣服,能見人嗎?」敖煌笑說。
這兩個月裡敖煌的心情開朗許多。因為有楚頊的寵溺和不斷接到從敦煌而來的消息,讓她知道家人們都很平安,於是她才能安心的待在這裡。
大哥很快就將敦煌從吐番人手中奪回來,不過吐番長年累積的財力與戰力讓他們雖然失去了繁榮的敦煌,在河西之地卻仍有強大勢力,要將他們全部消滅恐怕要花上不少時間。
這些消息全是楚頊讓人去打聽的,用意自然是免去她的擔憂。她不得不說,當他願意時,他可以是全天底下最討人歡心的男人,也難怪有太多女人願意為他失心喪志了。
至於那些原本賴在城堡裡的女人,大部分都被她軟硬兼施趕走了,留下的大多是無處可去或是身體虛弱的人。
她雖然霸道但並不殘忍,只要她們不再妄想「她的男人」,她可以對她們視而不見。
但是還有一個人不放棄,就是前些日子受到楚頊寵愛的蜜兒,她也是被賣掉的女奴,自然也無處可去,更因為她仍不放棄楚頊,硬是賴了下來。
「看城主這麼疼你,你能不能就待下來,我們才好作伴。」仇稜已經開始擔心敖煌在數月之後要離開廠。從前她一直過著寂寞的生活,但後來敖煌出現,驅走廠她的孤獨,她知道自己這麼說太任性太無理,但是……她不希望敖煌離開。
敖煌愣了一會,然後愧疚的笑了。「不,我還是得離開的。」
「那城主呢?你捨得離開他嗎?」小藍也與主子同心,期望她能留下。
「嗯,因為他是你的。」敖煌幽幽說道。
仇稜沒想到她竟在意這件事。「我……我只不過掛名罷了,我和城主之間根本就毫無瓜葛,你別介意我啊!」
敖煌苦笑, 「就說是我任性吧!我認為……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擁有,我不會和其他女人分享,無論是男人或是頭銜。」她承認自己自視過高,但她好歹也是敦煌的貴族,而她的佔有慾是如此之強,她不許她的男人將愛、將心分給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