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眼睛,幾乎與她相黏。他先是與她對視,然後盯著她雪白的胴體做一番巡禮,最後才跪下來膜拜她誘人的嬌嫩。
「好美。」他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溫熱的唇舌訴說他的敬意。她不自覺地將雙腿分架在兩邊的長扶手上,宛若舊時的女子,也是願也是怨地接受身下男子所能夠給予的。
「我能給你什麼呢?」偏著頭、眨動眼,瑞德突然福至心靈的問她。
「很多。」她噘高了一雙紅唇回答他,突然抽搐的粉臀,帶給他無限滿足。
「我希望是。」瑞德微笑,扳開她大腿的內側,用猛烈的攻擊證明他的確能帶給她許多。
她的身體,因這突來的歡偷而痙攣,乳白的雙臂,忍不住伸向空中,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女年一月十三號。
我好想抓住什麼。
自從遇見查理以後,我的心就像少了一塊什麼東西一樣,查理說是自由。
「你不敢放縱,和琳。」
他總是這麼說,而我無法回答,也不明白同樣身為貴族,他為什麼顯得如此優遊」
「你敢放縱嗎?」我問他,他點頭,就像他肯定任何事情一樣。
「就算到老,我一樣敢放縱。」
他總是這般有自信,或許這是我受他吸引的另一個原因,他身上有我所欠缺的特質。
我愛他嗎?
透過窗欞,我這般問自己。儘管時代的巨輪在走,卻始終走不進富察家這深深的門宅……
富青波氣吁吁地放下手臂,改為向後分攀住椅背頂端的兩側,禁不住挑逗的粉臀,隨著瑞德不安分的唇舌,一會兒攀上、一會兒落下,使得瑞德的誘惑工作格外辛苦。
他索性掐住她的粉臀,屈身在她耳邊說了聲:「不乖。」然後舔她的耳垂,抓住她的嬌嫩與他的牛仔褲廝磨,帶給她陣陣快感。
她睜開迷茫的眼睛,紅嫩的柔軟,在粗糙的布料折磨下,汩出源源不絕的芳液。她抓緊椅背,整顆心幾乎因此而跳出體外。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女年一月十五號。
幾乎是在我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即確定我已經愛上他。
站在天橋的兩端,中間膈著寬闊的大馬路,即使電車不斷地在我的眼前呼來嘯去,我的眼中只有他。
他站在馬路的另一邊,對著我微笑,一股難以克制的思念感,迅速在我心中氾濫。那種感覺,就如同被冰雪覆蓋了許久的嫩芽,在遇見第一陣吹過的春風那樣急切地想冒出頭,對春風傾訴我的愛意。
我開始跑,第一步、第二步,跑向對街,跑到他身邊。
「我愛你。」我的心跳不停,為這新生的發現而雀躍,為他眼中的驚喜而感動。
我愛上查理·菲特爾斯,我愛上這個男人了……
「瑞德!」受體內那股騷動驅使,富青波忍不住仰頭高了一聲,架在把手上的長腿,也忍不住想靠攏。
「什麼事,寶貝?」瑞德邪邪的一笑,眼明手快地撐住她的大腿內側不讓她把腿收回去。她懊惱的呻吟,酥胸跟隨著急速的呼吸上下起伏,讓瑞德大飽眼福。
「你知不知道這時候的你好性感!」急切地把嘴湊上去擷取艷紅的蓓蕾,瑞德衷心的讚美。
「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你好囉唆!」富青波才不想理會他滿嘴的花言巧語,反倒對實質的饋贈比較感興趣。
瑞德低笑。
「從來沒有女人在這種時候叫我閉嘴,尤其我又這麼賣命。」為了延長她歡愉的時間,痛苦的挺住。
「那麼,我就是第一個。」她挑眉。
「你不會是在告訴我,你不滿意我的表現吧?」他差點沒吹起口哨來。
「如果你再這麼囉唆的話,是的。」她忍住痛苦哼道。
「既然如此,我怎麼好讓女土失望,當然是賣力演出。」他不正經的一笑,低下頭來含住她的唇,拖著她一起合上嘴巴。
交纏的唇舌,再次玩起激烈的遊戲。這次他們不單單只是滿足於口腔內的歡愉,更將積存的熱力,散發在彼此的身上。他們幾乎黏在一起,彼此相互廝磨,吞噬彼此的呼吸。
「呼呼……」
瑞德堅實的胸膛,因猛烈熱吻而上下起伏,有如富青波胸前放縱的乳浪。
「呼呼……」
她舉高手,緊緊抓住椅背,懷疑自己會死於體內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之中。
他們相互凝視,突然,瑞德有了動作,迅速離開她脫去牛仔褲。她口乾舌燥地看著早已硬挺的腫脹自深藍色的布料釋放出來,興奮之餘還有不安。
她的雙腿高掛在手把上,紅嫩的柔軟早佈滿了濕熱的黏液,只等著他同樣紅腫的興奮與她相會……
「噢!」
她倒抽一口氣,垂眸凝視他的挺立,隨著他前傾的身子一點一滴注入她的身體,直至密合。
之後,他開始抽動。
起先很慢,後漸漸加快速度,猛烈的衝刺直達她身體深處,將她的背脊完全壓入椅背中,不留半點空隙。
「啊、啊!」富青波的玉背,被他逼到緊貼著椅背,可粉臀卻相反的飄起來。
「噢、噢!」她鬆開手,試圖想找到更牢靠的支撐點,卻被瑞德霸道地借來握住密合點,促使他們的結合更牢。
「瑞、瑞德!!」富青波忍不住高喊他的名字,他卻衝刺得更用力。
「什麼事,寶貝?」他包住她的手,借由她的力刺穿她的身體,完全展現出他的流氓本色。
富青波根本忘了她為什麼叫他,只是一直喘息,一直驅策身體迎合他的衝刺,一直到他的精力用盡,她也同時到達高潮。
老天……
她全身無力的癱在美人椅上,有氣無力的看著牆上的掛鐘,從他們開始前戲開始,至今已經過了一個鐘頭。
「你要是一直維持那個姿勢,當心我再來一次。」耳邊傳來瑞德充滿生氣的威脅聲,她抬頭看他一眼,發現他是說真的。
「你恢復得真快,爵爺。」她風情萬種的睨著他,還是維持著同樣姿勢。「我們剛結束,不過是幾分鐘以前的事。」現在就又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