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變成大野狼嗎?」
她陡地一顫,心臟撞擊著胸口,抬起眼,望入他簇著火焰的雙瞳,她沒蠢到搞不清楚他眼裡閃爍的是什麼。
「其實我真正……想這樣。」他用腰部撞擊著她。
她倒抽口氣,明顯感受到他的剛硬亢奮正頂著她兩腿間的敏感。她慌張得結巴起來,「你……你別亂來。」
「我的家人都很喜歡你,你以為這房間是誰的?」
林明萱雙眸圓瞠,東張西望,心神一凜,「難不成……」
「我的。」他得意的笑。
第八章
難怪。
她應該早點仔細看清楚那些獎盃獎牌上的名字,還有那些厚重原文書都是法律專業科目,更重要一點是,這房間內瀰漫著屬於他的味道,淡淡清新的麝香,她熟得不能再熟。
這家人簡直是……瘋了!
「你別過來。」她警覺的抓著椅子當防禦。
「你放心,若我真要吃掉你不會等到現在,機會多得是。」
林明萱明白他說的是事實,把椅子隔在中央保持距離,她戒慎的盯著他,「你房間給我睡,那你呢?」
「隔壁呀。」他指了下原本她睡的那一間。
「門呢?」她怎麼沒看到?
「在這。」步驚奇走到衣櫥的落地鏡前輕輕一推,鏡子翻開。
她上前端詳,臉色駭然大變,「這鏡子可以看到對面……啊,你這色胚。」就跟電影裡警局裡的偵訊室一樣,她若在房裡挖鼻屎、樞腳趾、脫衣服,在這都可以一覽無遺。
他兩手一攤,「當初這房子的設計就是這樣,你不能怪我。」隔壁房間是打算當育嬰室。
「我要回家。」
他擋在她面前,恫喝的說:「你敢走,我就先把你吃了。」到手的肥羊怎能讓她跑了?
她挑釁的抬高下巴,「要吃來呀,吃完一拍兩散。」她豈是受人威脅的,一片薄膜而已。
看雜誌上報導他「使用者」的滿意程度報告,至今還沒有個女人有抱怨的聲音,還有女人想倒貼就是希望和他再來一次,他比午夜牛郎還炙手可熱。跟他發生關係不算損失,她也很好奇那檔事。
常聽唐唐描述做愛時的美妙像飄在雲端,讓她不禁好奇兩具肉體黏在一起,體臭、汗臭、狐臭、口臭……還不知道對方是否有皮膚病、青春痘膿瘡,這樣怎麼可能會美妙,還飄在雲端?那是作夢吧!
「你……你來真的。」見她快速脫掉上衣長褲,全身只剩貼身衣物,露出誘人的胴體,在微涼的空氣中泛著薄薄的粉暈,她細緻的肌膚白裡透紅,他看傻了眼,登時口乾舌燥。
看不出她衣服包裹下的身材那麼性感誘人,他感覺一股熱流彙集到兩腿中央,腫脹的慾望快把褲襠撐破。
她來真的!
夜風沁涼,她不由自主的搓揉雙臂抱著胸,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膽放縱,心跳得很快,可臉上仍是沉靜冷然。
「不過今晚做了之後,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看來她的身材恐怕沒他身邊的美女好,否則他幹嘛只呆呆的站著?!很冷耶!
他臉色一沉,「不准!不准你跟那個什麼王八烏龜在一起。」他可沒忘記有人企圖染指她。
他這表情不是會是在吃醋吧?
她冷誚的挑了下嘴角,「笑話,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連她老爸都不管她。
他沒有大腦的回答,「我們馬上去公證。」話一脫口又有些後悔,他從沒想過放棄花園,可是如果只有這樣才能把她拴在身邊,他會考慮……
「哼,你說公證就公證,結婚之後還要離婚退貨很麻煩,我沒那個閒工夫跟你辦家家酒,要結婚你自己去結,憑你的狐媚相還怕勾引不到女人嫁你嗎?沒女人男男婚也很流行。」
她不能嫁!
她現在能夠一個人獨居在外,是跟那些兄弟再三保證,若是有交男朋友一定會先帶回去給他們鑒定。
而步驚奇絕不是他們心目中的好對象,要是她跟聲名狼籍的他在一起的事傳到她那些師兄弟們耳朵裡,她不怕步驚奇被他們揍成爛泥--自找的,就怕那些婆婆媽媽的男人們開始耳提面命。
若是知道她被吃了,非逼他強娶她,想到他放浪形骸、風流本性,嫁他的女人肯定短命,她還有大好青春,幹嘛埋葬在婚姻裡。
步驚奇額頭爆青筋,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多少女人希望能成為他的唯一,而這女人不知好歹,還把他嫌棄得一文不值。
「看你外表是很正常,可是給人用過那麼多次,也不知道有沒有哪個地方壞掉損毀,而且你這麼廉價,誰都可以使用,公廁都還比你乾淨,我幹嘛撿個別人用過的二手貨。」
非常好!看來老虎不發威被當病貓,他要是不展現一下男人雄風,豈不被人當無能,男人的尊嚴是不容許被藐視和挑釁的。
步驚奇怒極反笑。「那我們來試試。」他一步步逼近她,「我保證我每個地方好得絕對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大話誰都會說……啊!你幹嘛?!」猝不及防的,林明萱身子騰空,她驚呼的連忙抓住他。
「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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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他真的太久沒女人,還是她讓他無法抗拒……應該是後者,她柔嫩如嬰兒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甜美的滋味讓他怎麼吃都還想再從頭吃到腳。
他們在床上翻滾了兩天三夜……三餐都有人擺在門口,這些家人非常的識時務,還準備了藍色小丸子和保險套,就怕他不行。
哼,他步驚奇豈是需要靠藥物的男人!
他還想一要再要,若非第三天……
和煎的晨曦穿透玻璃窗照射到床榻上,糾纏不清的兩具赤裸胴體,驀地,林明萱驚慌的從床上跳起。
「啊,今天星期一,我死定了。」
「星期一正好,好的開始,我們繼續。」步驚奇欲求下滿的大手從她背後一撈,堅硬的鐵臂如螃蟹的大蝥箝制她的纖腰,放肆的唇在她肩胛骨烙印下吻痕,舌尖沿著她的背部曲線向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