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感恩哪?〉ヌ?br />
〈風門〉,在這裡總算是暫時到一個段落了。
明明是去年就已經擬定的系列,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會拖到今年才動筆……照道理說,〈風門〉應該是在〈美人館〉之前,但卻硬是被搶走了先發位置。
沒辦法,突然對〈美人館〉較有興趣,所以便先下手了。
不過,現在也總算是把〈風門〉給推了出去,希望看倌們會喜歡。
接下來會是什麼系列,心裡已經有了個底,不過到時候會不會真的這麼進行,還是個未知數。
有什麼辦法,總是要先把氣氛培養出來再作打算嘛!
然後呢,丹菁要謝謝支持丹菁的看倌們,居然可以讓丹菁在不知不覺中生產了一百多本書寶寶。
有時候,自己還覺得滿詭異的。
從兼職玩到專職,甚至生產了一百多本書寶寶,真的是很不可思議,所遇到的瓶頸和挫折早已不勝枚舉,真的非常感謝眾多看倌的支持,才能讓丹菁這麼囂張地愈挫愈勇;當然也非常謝謝育貞給了丹菁很多的點子和聯想空間,要不然,早在八百年前就燈盡油枯了。
事到如今,生性害羞的丹菁感動在心無以言喻,只能說──感恩哪!
謝謝!
前言
話說北宋末年,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逢太守張叔夜擊之,潰敗四竄,好漢四落。
然,隨著時代變遷,某些人的後代仍聚集在一起,不為世道、不為朝廷,只為自己存活,為盜賊、為草莽。
直到二十世紀,他們改變型態、化暗為明,由地下組織成為表現亮麗的數個集團,彼此合作,形成龐大體系,聲勢浩大地跨進二十一世紀。
一日有陰陽為界,人亦有黑白兩道。
在數個集團聯盟之下,表面上是強盛的商業帝國,而暗地裡亦有地下組織成立,其名為──梁山泊。
梁山泊底下分有四門,「世外雅賊」時家世代繼承「風門」,至今不變。
時文毓:代號「盜皇」,身為風門第一繼承人,他身為朔遠集團的法律顧問,暗地裡卻接受各方委託,盜回各種奇珍異寶。
時少渢:代號「風」,身為三胞胎中的老二;由於族人忌諱多胞胎,遂在二十歲之前都待在法外治區的南方小島「梁山泊」,成年後才回到朔遠集團,負責管理公司和所有Case的分配與準備。
時乃謙:代號「諸葛」,因自小體弱多病,遂幼年時便與兩位兄長分開寄養,成年後才回到朔遠集團,接任公關經理,負責調查各項情報。
風門之人皆外型俊美、身材頎長,除了時家大姐已出嫁之外,時家三兄弟皆已過了適婚年齡,卻沒傳出半點喜訊,又不願意接受聯姻的安排,逼得時家大姐不得不姐代母職盯著他們,非得要他們趕緊完成終身大事不可。
無論偷拐誘騙,三人都得娶回美嬌娘,要不然便取消繼承權……
楔子
「要不要到我房裡喝點飲料再走?」
幽暗大樓外的二十米大道旁,停著一輛銀灰白的跑車,車內坐著一男一女;男子蓄著長髮,優雅地束成馬尾,一身的名牌將他妝點得更加慵懶倨傲。
「好啊!」女子忙點了下頭,生怕一矜持便會錯過,彷若長夜漫漫的等待,為的就是這一刻。
男子笑得魅眼微彎,俊爾的臉上隱隱透著一絲鄙夷。
他發動車子,準備將車子駛進停車場,突地手機響起,他斜眼睇去,見上頭出現熟悉的名字,二話不說地接起,全然當身旁的女伴不存在。
「喂?」
(乃謙,你在哪裡?)
「妳怎麼了?」時乃謙略嫌淡漠的臉上沒有半點起伏,唯有微攢起的眉頭流露出他擔憂的情緒。
(好悶喔……)顧思晨把聲音拖得又長又慵懶的。(我好無聊哦,你在哪裡,要不要過來?)
「現在?」
他不著痕跡的覷了眼身旁女伴的神情,心底暗思忖著,接近身旁這個女人,自然是有他的打算,倘若現在就丟下她不管,那他演了一晚上的斯文名流,豈不是白費了?
況且,他尚未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就這樣放棄可惜,若是再等下一回的話,恐怕又要從長計議。
但是,沒有任何事會比她還重要。
(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我待會兒一個人到外頭繞繞。)
「已經兩點多了,妳還要到外頭繞繞?」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摻上一股惱意。「妳身邊沒有人嗎?」
(有伴的都有伴了,再不然就是有節目,只剩下我一個人無聊得不知道要幹什麼。)顧思晨哀怨得像是深宮怨婦。(真是的,孤家寡人好無聊,天啊!我真的好無聊……)
時乃謙突地淺勾一抹笑意,瞬間隱沒在唇邊。「現在都半夜兩點多,居然說這種話,真是服了妳了。」
(你知道我屬貓嘛,我是天生的夜貓子,一定是晝伏夜襲,你知道的嘛。)
「唉!」他幾不可聞地輕歎。
(來不來?)顧思晨下最後通牒。
偷偷地覷了身旁女伴一眼,時乃謙義無反顧地道:「來,等我。」話落,他隨即舒展著攢得有點酸的眉頭。
看來,他忙了一個晚上,就因為她的一通電話而徹底破壞了。
現在該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呢?文毓正等著他的好消息呢。
「乃謙?」女子輕喚,直期待他趕緊把車駛進停車場裡。
時乃謙揚起一抹不油不膩的笑容,一派斯文乾淨。「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必須要去處理,我送妳回去吧。」
女子眉頭一擰,大眼一瞪。「剛才打電話來的,是女的吧?」
時乃謙微挑起眉,笑容依舊,卻顯得有些鄙視。「不關妳的事吧!」幾個小時前才認識的,不需要表現得這麼熟吧。
「你……」女子一愣,嘴角隨即勾出一抹撒潑的笑。「原來你在耍我,是我笨,才會上了你的當。」
「不,是我笨,才會邀約妳,真是抱歉。」時乃謙哂笑著。
唉!天曉得要勾搭個無趣的女人,得要花費他多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