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繼續往下說,卻又看了南宮無咎一眼。
而南宮無咎一心沉醉在能與楚鳳衣長相廝守,又能學得醫術的雙重喜悅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凌雲那意在言外的神態和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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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楚鳳衣和南宮無咎就留在鳳宮裡,專心向朱雀天女凌雲學習醫術,並由玄武天子楚勝衣教他們武功。
兩年後,楚鳳衣滿十八歲了,在她滿十八歲生辰這天,朱雀天女果真實踐諾言,為她和南宮無咎主婚,完成了兩人的終身大事。
一年後,楚鳳衣便為南宮無咎生下一個兒子,取名無忌。
無忌雖然還很小,卻眉清目秀,長得很像楚鳳衣,因此南宮無咎簡直快把他寵上天了,成天陪著他東玩西晃,一下子教他認藥材、一下子教他扎馬步學武功,恨不得把自己所學全部教給這個寶貝兒子。
又過兩年,楚鳳衣和南宮無咎盡得凌雲和楚勝衣真傳,便一起帶著兒子周遊列國,闖蕩江湖;一方面行醫,實踐楚鳳衣自小就想習醫、救濟貧困的夢想,另一方面也可以從行醫修學中,繼續學習更高層的醫理。
由於夫妻兩人醫術高明,武功高強,一路上行醫濟世救了不少人,也治了不少病,遇著貧苦艱困的老弱婦孺和災民,夫妻兩人還分文不取,甚至以金銀相助。是以不出一年,名揚大江南北,贏得了醫神和醫仙的雅號。
所謂的醫神,自是稱許南宮無咎下手如神,藥到病除;至於醫仙,除了讚揚楚鳳衣醫術高超,有菩薩心腸外,更是因為她那如女神般的天仙美貌了。
這天,夫妻二人攜子回到楚鳳衣的故鄉,一方面探望父母親和兩個小妹,另一方面也是為幫二妹治病,因為她這個二妹生來身子弱,不知看過多少大夫、吃過多少藥都沒起色,所以楚鳳衣才會專程回家一趟,打算好好治治妹妹的病。
哪知兩人剛踏入吳國境內,一輛馬車便迎面而來,駕車的是個紅衣女子;那女子在馬車上連聲嬌叱,馬鞭揮個不停,橫衝直撞,一路撞倒不少小攤路人,還直朝著楚鳳衣和南宮無咎的馬車過來。
南宮無咎劍眉一擰,眼明手快地將馬車拉向旁邊,避開了與那女子對撞。
這時,那女子咯咯的笑個不停,聲音如同銀鈴,十分清脆好聽。
南宮無咎聽到這笑聲卻渾身一震,抬起頭朝那女子看去,那女子也正看著他,充滿笑意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和驕縱。
南宮無咎臉色霎時沉了下來,是她?她不是應該在幽幽谷嗎?怎麼會……
正抱著無忌睡覺的楚鳳衣察覺到南宮無咎的不對勁,「無咎,怎麼啦?你認識那馬車上的姑娘嗎?」
他搖頭,「不……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她呢?我只是覺得她很面熟,所以多看兩眼。走吧!妳家在哪裡?妳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楚鳳衣盈盈一笑,指著自小就很熟悉的路,引領南宮無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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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宮無咎借口要到城裡買藥材,一整天不見人影,直到深夜才姍姍回來。
第三天,南宮無咎還是一大早就出門,直到天快亮才回來。
然後第四天、第五天都一樣,甚至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南宮無咎都常常不見人影,有時候甚至幾天沒有回來過夜;要不就是人回來了,卻滿臉疲憊,倒頭就睡,幾乎沒和楚鳳衣說到半句話。
楚鳳衣心裡納悶極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平時雖沉默寡言,可那只是對外人,對她,他一直都是溫柔體貼的,極盡所能地愛她、寵她、照顧她,從來沒有像這樣過,什麼話都不肯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難道他……遇上什麼麻煩了?
想到這兒,楚鳳衣不禁擔心起來。
她來到房裡,看向那裹在棉被中正熟睡的身形。
她在床沿坐下,正想開口,南宮無咎卻突然從被窩中伸出手扣住她,緊接著二話不說的將她拉進懷中,滾燙的唇立時壓了下來。
「無咎,你……」
南宮無咎一語不發,扳著楚鳳衣的下巴,既熱情又狂野、既放肆又溫柔地吻著她,同時還撬開她的唇,將舌尖探進她嘴裡大肆地探索攻擊著。
楚鳳衣讓他吻得氣喘吁吁,拚命掙扎,「無咎,不要這樣,不要……」
可南宮無咎根本聽不進去,他邊吻著楚鳳衣邊扯她的衣衫,一瞬間將她剝得精光,只剩下脖子上所佩戴的九鳳玦。
「無咎,不要這樣,現在是白天,我們不好做這種事,而且無忌隨時會醒,他一醒過來就要找我……」
南宮無咎浪蕩一笑,雙手撐在楚鳳衣肩頭兩側,看著身下美得不可思議的她,
「今天不管無忌,為了陪他,我可是好久沒有寵妳了。再說,妳是我的妻子,丈夫愛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有誰可干涉?」
「可現在是白天……」
「白天更好,白天我才可以更清楚地看妳、更光明正大的愛妳,妳知道嗎?」他不在乎地說著,神情極為狂野。
楚鳳衣頓時察覺到丈夫的不對勁。
不對!這不是平時的他,平時的他雖然也會不管時間、不管地點,隨心所欲拉著自己親熱,可他臉上從沒有過這種放蕩到近乎自暴自棄的神情。
他……他到底怎麼啦?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變了一個人?
「無咎,你怎麼啦?你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不能解決?」
南宮無咎哈哈一笑,「我是香雪海的主人,又有妳這樣一位天仙似的鳳女做妻子,我還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別瞎猜,我只是想好好愛妳而已!」
說著,他抱起她來到窗邊,就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注視著她,近乎崇拜地輕撫著她晶瑩赤裸的姣好身軀。
天!太美了!縱使和她做了這許多年的夫妻、縱使愛過她無數次,可每一次看到她,他總要為她的美、為她的聖潔而驚艷、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