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轟趴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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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癡心妄想!全都是癡心妄想!」再多的淚水都挽不回失去的愛情,不論多苦、多痛,各種情傷滋味都由她一人承受!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永遠都無法再擁有。

  她就是太過傻氣,老是抱持著不可能達成的想望,結果期待了這麼久,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能再騙自己多久?

  算了,都算了。

  什麼都不要再想,忘了吧!全都忘了吧!該是恢復好心情,展現笑靨的時刻。

  狂歡吧!有好幾天沒找朋友開「轟趴」好好玩樂,是玩樂的時候了。

  她笑中帶淚地從皮包中拿起手機,開始一通通打給朋友,邀請他們出來陪她一同玩樂。

  笑吧!大聲的笑吧!頹喪著臉只會徒惹笑話,人生苦短,何必呢?

  跳吧!努力的跳吧!瑟縮著身子躲在角落,陰沈過日,算什麼?她可不是小可憐,不是小媳婦兒!

  喝吧!大口的喝吧!所有的苦澀愁緒她都能一併飲進腹內,而後展現的是燦爛炫麗的花藜!

  她是花藜,沒有煩惱、沒有憂慮、沒有心傷,不在乎別人如何談論她,每天快活過日的花藜!

  衛少商並未阻止她離去,除了對她的一面之詞產生懷疑,也是因為她並沒有提出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們曾交往過,教他要如何相信?

  將今日的偶遇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是獨自來看荷影,不曾遇上花藜,不曾靜靜睇望她的側顏,不曾深深迷醉在她動人的女性魅力當中。

  衛少商也轉身離去,一派瀟灑,抖落曾盈滿心間的連串疑問。

  在他離開美術館前,魅力十足的黑眸短暫的停留在大門口,飄上腦際的是那張殘荷,破碎凋零的荷在最後一刻仍兀自綻放姿妍,展現最後的生命力,絢爛得教人移不開眼;而在那張殘荷前,有道粉藍的身影,嬌荏且脆弱……

  瞬間,殘荷與她的身影交迭融為一體,令他覺得那朵殘荷就是她的化身,已凋零、枯萎得就要死去的訊息,由故作堅強的瘦弱身形傳達出。

  不!不對,她沒他想的那麼脆弱,他肯定是一時昏了頭,才會將她的身影與殘荷重迭。

  「衛少商,停止再想她!她不是你該想的人!」他立刻命令自己將她的身影除去,他要想的人是江如幽,對!從這一刻開始,努力想她。

  想想江如幽的模樣,想想她的笑容,想想她的動作,想想她說話的語調,不要忘記,千萬不能忘。

  少陽說的對,他該對江如幽更加用心,那麼他就不會被花藜所迷惑。

  來看荷影從頭到尾都是錯誤的決定,他不該來的,不管裡頭的照片令他多喜愛,不管沈浸在荷的世界使他的心靈有多平靜,他都不該來。

  衛少商難得壞脾氣地低咒了聲,快步離去。

  也許他該開始和江如幽密集約會,那麼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心底打定了主意,回復了好心情,衛少商不再感到困擾,輕鬆無比。

  第五章

  「怎麼辦?爹地和媽咪他們的態度還是不變,依然反對我們交往。我實在想不透大人在想些什麼?」花樣年華、青春洋溢的花藜好生苦惱的倚靠在衛少商懷中,希望他能想出個好法子改變他們目前所面臨的困境。

  她真的好愛、好愛他,不想因家長反對而與他斷絕往來。

  她想牽著他的手走下去,直到白髮蒼蒼,老到連路都走不動了,此心、此情依舊不變。

  花藜凡事皆以衛少商的意見為意見,甘心當個可愛的小女人,他的胸膛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熱情且毫無保留的投入他的世界,要的是一份再簡單不過的幸福。

  不過依目前的形勢看來,想要得到這份幸福,得先獲得兩家家長的同意。

  她真的不懂,為何她爹地與衛少商的爹地會那樣不對盤?他們似乎連當個點頭之交都沒辦法。

  「妳放心,只要我們彼此相愛,沒有人能拆散妳我。」衛少商寵溺的親吻了她烏溜的秀髮。

  她的煩惱也是他煩惱的來源,父親的態度非常強硬,明令不許他再和花藜來往,因為父親非常排斥黑道份子,總覺得社會上的亂源與那些人脫不了干係,不管花信瑞如何漂白;怎麼花錢買形象,在父親眼中,黑的就是黑的,永遠都不會變白。

  花藜身為花信瑞的獨生女,不免也被父親歸類為壞份子。

  父親連花藜的面都沒見過,就打從心底討厭她,這對花藜並不公平!她的父親是她的父親,她是她,他們的作為不該混為一談,可父親聽不進他說的話,執意討厭花藜到底,任他說什麼都無法扭轉父親對花藜的壞印象。

  怕花藜知道實情會傷心,他沒敢告訴她父親對她的觀感,只是簡略提到他父親和她父親個性不太合,需要時間讓他們兩人慢慢接受對方。

  可是近來父親對他和花藜交往一事,已達忍耐的最後極限,不再用暗示,而是明白命令他馬上、立刻和花藜分手、劃清界線!因為父親最近聽說花信瑞以不當的手段收購將被列為商圈的農地,若有人執意不賣,就派手下去教訓、威脅對方,非要對方以極低的價碼賣給他不可,讓他得以從中獲取暴利。

  這事鬧得滿城風雨,可花信瑞依然故我,佯裝事情一概與他無關。

  他這樣的無賴行徑,讓衛長風覺得就連跟他站在一塊兒都感到羞恥,失了家族名聲,更甭提是和花信瑞結為親家,那不如殺了注重名聲的衛長風還比較快。

  父親愈逼愈急,甚至連他出門都要再三盤問確定,再這麼下去,他怕真會有天無法見她。他無法忍受一天見不到她相思纏繞的滋味,不能任情形繼續惡化下去,得想出個法子讓雙方父母接受他們的戀情不可。

  他愛花藜,很愛、很愛她!為了愛她,他甘冒父親的怒火也要天天見她,見到她快樂的笑顏,便覺得什麼都值得。

  「藜藜,妳愛我嗎?」他擁著她輕問,心底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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