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轟趴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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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頁

 

  「哈!真是好笑!好!我就等著看妳怎麼不放過我。」陳家寶沒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當成是個笑話,仰頭輕蔑大笑。

  花藜氣得渾身顫抖,死命瞪著陳家寶,想保護衛少商不受傷害的決心湧上心頭,她不能讓少商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她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花藜,這是妳自找的,誰教妳不安分等著當我的新娘,要是妳的情人有什麼淒慘的下場,妳只能怪妳自己。」他話說得夠明瞭,她是個聰明人,不會不懂。

  陳家寶快意的看著她臉色慘白,心底產生一股報復的快感。

  不管他喜不喜歡花藜,在他認定了會娶她後,就不容許她背著他有另一個男人,這純粹是面子作祟,就這麼簡單。

  「這是我和你的事,沒必要將不相干的人扯下水。」她要陳家寶理智點,再怎麼說,她都還沒有嫁給他,甚至沒跟他交往過,他若是為了面子而傷害少商,未免太沒氣度。

  「誰說與他不相干?妳沒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妳好過。」陳家寶陰鷙的對著她冷笑。

  什麼給老頭面子,全都是狗屁!這女人根本就不識好歹,當他是縮頭烏龜,以為說要解除婚約,他就會笑笑放人嗎?

  媽的!他會讓她知道這樁婚事是由誰作主,容不得她說不!

  花藜心一駭,清楚發現陳家寶陰暗的一面。這就是她父母要她嫁的人?只要稍一不順他心,他就想使出不當的手段來達成目的,威逼也好,暴力相向也好,只要能達成他的目的就是好方法,這樣的人如何能嫁?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別忘了,我可是妳老頭親自挑選的女婿,是妳老頭和我老頭決定我們該結婚的。」陳家寶惡意道,他就是要她怕他,看她往後還敢不敢背著他偷人。

  花藜驚喘,不樂於聽見他的提醒,父親可明瞭陳家寶嗜血的個性?

  「我是個怎樣的人,妳家老頭清楚得很,不信的話妳可以親自問他。」像是看出她的疑問,陳家寶好心代為解惑。

  她無法懷疑他所說的話,父親和陳家寶的父親交情一直很好,不可能不曉得陳家寶的個性,可為了父親的個人利益,她是可以被犧牲的……

  究竟在父親心裡是怎麼看待她的?一項私人物品?平時好好照顧、由著她任意妄為,一旦時機成熟,便可將她當成貨品賣給出價最高的買主?

  難道她的幸福在父親眼底是那樣微不足道?就算陳家寶不會善待她,想必父親也是不會在意。她為此發現感到心寒不已。

  「妳也別急著嫌棄我,說到底,妳家老頭和我是半斤八兩,妳配我不也正剛好?」陳家寶故意傷害她,非將她傷得鮮血淋漓不可,若非她是他要娶的女人,再加上得看她老頭的面子,她早被他揍得鼻青臉腫,哪還能坐在床上和他槓?

  「你無恥!」她恨恨罵了聲。

  父親是個怎樣的人,從小到大,她一直不願去想,也不管父親在外頭的作為,而今她卻不得不想,父親真的和陳家寶一樣是個殘酷的人嗎?

  她富裕生活的背後是多少人的痛苦所累積出來的?而今她也要為這樣的生活付出代價了?

  她的父親終於要以她的痛苦去累積更龐大的財富。

  陳家寶笑得好得意。「隨妳怎麼說。」她愈是生氣,愈是罵他,他就愈高興,這表示他戳中她的弱點,擊得她潰不成軍!想和他鬥,她早得很。

  陳家寶的話擊潰了她的自信心,她不僅開始自我懷疑,也懷疑起父母對她到底有沒有愛?難道她就這麼不討人喜愛?

  「妳還是乖乖認命吧。」眼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模樣,陳家寶笑得更加開心,要她放棄與命運對抗,不論她怎麼抵抗都沒有用,因為他才是掌控她命運的男人!

  認命?不!她不認命,好不容易少商回到她身邊,她怎麼能認命?她怎麼甘心認命?不論未來會如何發展,這一回她將不屈服,她要抗爭到底!

  堅毅的雙眸凝望著陳家寶,無聲告訴對方,她不會敗在他的暴力與威脅之下,她會勇敢站起,與他對抗,直到勝利來臨為止。

  她那不服輸的眼神讓陳家寶大感興趣。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她竟妄想挑戰他?!很好!他會讓她知道什麼是徹底慘敗,屆時,他會等她哭著回來求他。

  哈!哈!哈!

  第十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是花藜目前的最佳寫照。

  送走了陳家寶這個張狂的惡人之後,緊接著出現的人是江如幽。

  江如幽臉上帶著審判意味出現在醫院,她瞪著床上的花藜,恨不得一雙利眸能將花藜的臉給瞪出個窟窿來!以前,她不喜歡花藜,現在,她更是恨透花藜。

  前陣子她還在開心衛少商與她密集約會,甚至口頭向她求婚,興奮的等待婚禮到來,結果他的人卻突然像空氣一樣自她的生命中消失,她再也等不到他的電話,主動打電話找他也被三言兩語打發掉,教不知情況的她心慌意亂,不曉得自己是哪裡做錯,惹得他不開心。

  他的消失幾乎要將她給逼瘋,她在家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沒辦法之餘,唯有搬救兵,請教少陽究竟她是哪裡不好,使得少商對她不理不睬?

  經由少陽解釋後,她這才明白原來少商是到醫院探望花藜,原來他們真的曾經是一對戀人,因為少商喪失了記憶才會分開。

  她聽了當場整顆心都涼透了,一道寒氣自腳底升起。

  她不敢去想少商會如何做選擇,可少陽給了她信心,少陽說少商忘了過去所有事,這些年和少商交往的人是她,並非花藜,握有勝算的人是她,不是被遺忘的花藜,她該擁有奪回少商的自信心,而非自亂陣腳,讓花藜從中介入。

  少陽說得對,少商是屬於她的,花藜已是過去式,憑什麼與她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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