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種糗事就不用提了。」他脾氣暴躁天生自然,扮聖誕公公對他來說是超困難任務。
「謝謝大哥。」
「說什麼傻話,我看阿吁就是看妳傻,要不然到現在還裝蒜!」
舒芙心中一動,有些難堪。「經理沒有認出我來,我也覺得沒必要把過去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有很多人早忘了。
「那可不見得……」他不是當事人不好說的太過。
「大哥的意思是?」
「女王,凡事用妳的眼去看,用心去瞭解,妳會自己找到答案的。」他真是睿智又英明,神武又天才!
「大哥叫我名字吧,我太渺小,沒資格當什麼女王的。」把皇冠戴到小丑頭上只會得到嘲笑,人要有自知之明比較好。
「妳不懂嗎?我、阿吁、王爺、東方、黑歙、殿下、小郡都是男人,陽剛的團體裡只有妳是唯一的一朵花,在阿吁把我們全體介紹給妳的時候我們就有了私下協議,妳不是女王是什麼?」
舒芙淚汪汪,接下來容郡送了芙園,殿下饋贈了餐廳,但是黑歙可氣了。「我家公司出產晶片,難道你要我送那玩意?」
「那硬邦邦的不能吃,你想點別的吧。」
「不如……我以身相許……」話沒能說完,幾雙拳毫不留情的對他招呼了過去,哪輪得到你,滾邊去吧!
慘絕人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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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有人接送,每天由殿下帶著她到處品嚐料理,專人打點的衣著,騰雲駕霧的生活,她如同天生的王女。
對於她的備受寵愛,吁若湛沒有第二句話。
她是需要有人帶她去玩樂、去享受青春,而不是只有跟他這工作狂埋葬在公文堆中。
他哪會不曉得,這些人怨他獨佔舒芙太久,這會兒是故意把她帶開,報老鼠冤呢。
人家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君子。
好幾天沒空回家的他扯掉勒脖子的領帶,門還沒關上,一道不在預料中的人影硬是推開快要闔上的門跟了進來。
他霍然轉身。
女性姿態的身子飛快投入他懷抱中。
因為突然竄過來,吁若湛不得不抱住她,等她勢子止了才推開一臂的距離。
「子薇。」
「吁。」
「妳來做什麼?」
「我愛你,我好想你……」她用唇去搜尋吁若湛的。
因為不設防,被堵住的唇遭到最熱情的款待,法武的吻撬開唇而長驅直入,丁香小舌靈活如蛇入洞,熟悉的尋找兩人曾經有過的激情。
吁若湛必須用力才能扳開她。
他不喜歡這樣的張子薇,要是她以為這種作法能改變什麼就太天真了。
「妳冷靜!」
「我吻你……你卻叫我冷靜?」張子薇不敢置信,她美麗不可方物的臉上略過許多錯綜複雜的情緒。
「子薇,我們過去了。」他向來就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對於過去的戀人就不該再給她幻想的空間。他的口氣堅如盤石。
「你明明對我的吻還有感覺……」她來,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男人都是禽獸,美女主動獻吻,我怎麼會沒感覺。」
「吁若湛,你侮辱我!」她氣到不行。
「妳不該來的!」自取其辱。
「我不信、我不信!你說什麼我都不信……」明明他愛她愛得瘋狂又專注,眼裡根本容不下別的女人。
他最愛她主動挑逗了。
彙集所有情緒,她像野獸似的撲過去,對著她曾經熟稔到知道他身體任何敏感部位的男人放送魅力。
她掛在吁若湛身上,啃咬舔吻,使盡渾身解數∼∼
然而,當她的眼碰觸到吁若湛清澈依舊的眸,她的情慾被潑醒了。
醒得難堪又難看。
她僵硬的從吁若湛身上下來,扯著自己已經撩到大腿的窄裙泫然欲泣,她夠丟人現眼的了!
「我……不懂為什麼要弄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局面。」她啜泣。但是,很多事情就算哭倒萬里長城也沒有用的。
吁若湛沒辦法安慰她的心傷。
脫下身上的外套,覆在她哭得直顫抖的肩膀上。「我送妳回去。」這是他最後能做的部份。
張子薇無言的讓前男友護送出大樓,眼中的淚已干,怔怔看他去開車,然後停到她跟前。
新車、好車,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勞斯萊斯,她不禁要問:「你……終於換車了。」
「嗯。」
「我以前叫你換你都不肯。」
吁若湛不語。
有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訴諸於嘴巴上,張子薇大概一輩子想破頭都想不通吧。
他是小氣的男人,也不打算告訴她這輛車本來是要拿來當作兩人的結婚禮物。
一年只生產四輛車,訂車時間長達五年。
他不是沒有規劃……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車子走了,站在柱下的舒芙慢慢走出來。
她真是個悲傷的角色,老是看到不該看的。
她憨憨一笑,笑裡有她自己才明瞭的苦楚。
想親近一個人的不由自主,得不到就更想要,可是不能愛、不敢愛的掙扎教人痛不欲生。
熱鬧的街上卻沒有哪個人能明白她荒涼的心情。
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有沒有人痛得眼淚都流不出來?
有。
一個不敢承認愛人的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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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過去--
上海。
舒芙固定在距離一個街口的路邊下車,吁若湛直接把車子停到吁若集團的地下停車場,然後,等他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達辦公室,舒芙已經比他早一步到了,而且拉開了所有的窗簾,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也在他桌上。
這就是他們每天在辦公室開始的序幕。
下了班,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公司,要是吁若湛有應酬,也會把舒芙送到家再出門。
是的,他們住在吁若湛買下的老洋房。
洋房是舒芙挑的,叫人裝潢是她,裡裡外外都是她。
當然,來到上海,她的幫手可多了,許多人自告奮勇的來帶她識路、辦事,她什麼苦都沒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