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浩又拍拍她的肩,然後轉身向林家二老請安:「爹、娘。」
「嗯,回來就好。」林傲天笑道。
回望妻子,默契在一剎那間產生,對於這個完美無缺的兒子,他們都是相當放心的。
忽然,林芙兒又似想到什麼,不禁又問容掬雪:「娘,您又沒有嫁給神人,為什麼他們還會來保護咱們家的血脈呀?」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她見爹娘一副難言的窘態,再望向大哥那副頗具深意的微笑,幾乎是馬上的,她叫了出聲:「你們一定是跟他們交換了什麼條件?」
對於精明的女兒,林家二老著實無招架之力,只有相視苦笑。
幸好,此女已推出去給別人,只望女婿自求多福了。
「芙兒,你猜得對,爹娘是跟他們有一個約定。」林雲浩代替二老回答。「你放心好了,這個約定無損你的利益。」
「但是,不能對我明說嗎?」
林芙兒嘟嘴,斜眼望著林雲浩。
「沒錯。」簡單明瞭的回答,林雲浩掛著一抹不容再問的溫柔微笑。
「爹!」林芙兒嬌聲叫道,只見父親猛搖著頭。
「娘。」再望向母親,她也只是微笑並不答話。
唉,他們都不願滿足她的好奇心,看來,只有退而求其次。
她回頭拉著比較有主導權的林雲浩,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那項約定的內容?」
林雲浩笑道:「必須等約定完成後。」
她正想再問下去,一道聲音忽地自廳外傳了進來——
「娘,我餓了。」
隨著話聲,只見林雲白一貫閒散的跨進門來,一手還誇張的直摸著肚子。
「苦命人也回來了呀!」
林雲白笑嘻嘻地直衝著林雲浩笑著。
林雲浩聳聳肩,也不以為意。
然而,林芙兒瞄見了他嘴角那抹可疑的笑容,心中沒有預警地打了個突。
依照爹娘兩人和族人的秘密約定,和她剛剛努力運轉天才腦袋瓜子所分析出的結果——
林芙兒一雙美目不由自主地瞟到林家兄弟的身上。
呵!這兩人,肯定有一人是爹娘的「犧牲者」……。
是誰呢?
林芙兒同情的笑瞇著眼,輪流瞧著林雲浩和林雲白兩兄弟。最後,她那隱含著戲謔、同情的眼光直接定在林雲白身上。
依照爹爹那隻老狐狸的脾性,怎麼容得了林家老二從小就無所事事,還整天游手好閒地幾乎到了天妒人怨、多管閒事的地步?
而林家雲浩也不是什麼愚笨角色,竟也二話不說地自成年後便獨自扛起家業,多年來任勞任怨地每天忙個不停,而且竟不曾向狐狸老爹抗議過?
十分確定的答案。
一隻老狐狸,和一隻小狐狸……唉,可憐的林雲白,肯定是被他們二人給暗暗算計去了。
最後,林芙兒終是不忍地將眼光移開,畢意是自己的親哥哥嘛!
她轉而埋首入冷寒月的胸,抓著他的衣襟,悶悶地笑了起來。
冷寒月不解她突如其來的親密的動作,但仍輕扶著她到椅子上坐著。
「喂,妹子,光天化日之下,姑娘家這樣不好看吧!」
林雲白仍是吊兒郎當地叫著,雖不明白剛才芙兒為何怪異地笑盯著他,但這妹子從小就是這樣稀奇古怪,所以他也沒多在意。
反而是林家老大林雲浩,在一旁盯著林芙兒怪異的模樣,不禁挑揚起雙眉。
林芙兒剛好抬起頭來,因為笑得太厲害,帶著淚水的目光和林雲浩的目光接觸之後,眨了眨眼。
半晌,林雲浩慢慢地微彎起嘴角。
兩人彼此心知肚明。
林芙兒有預感,不,應該說她是十分肯定,可憐的林雲白快活的日子不久矣!
她又輕瞄了林雲白莫名疑惑的俊臉一眼,逕自搖搖頭、歎息,決定暫且放他一馬。
生平第一次,林芙兒很好心地沒回林雲白的嘴。
—本書完—
堅定、執著 曼卡
正是平凡人做出不平凡之事的信念,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為抱持這信念的人著手寫序。本書作者在黃毛ㄚ頭時就沉浸於畫畫世界無以自拔,立誓做平凡人皆做不到的事——出版自己的漫畫書。不為名和利,只為自己的畫,因為太愛畫了!
週遭親友皆不看好這位像一杯滾開的水,不到幾分鐘就涼的人。
作者因熱愛畫畫而深覺若將圖形化成文字,更能將畫中世界發揮到更遼闊的想像空間,達到文字中有畫,畫中有文字;不正是平凡人做不平凡之事,不平凡人做平凡之事,結果她做到了。(相信眼鏡行生意勢必門庭若市)由熱愛畫畫幾十年的心,進而寫下句句至情至性的文字,這就是我引以為豪的朋友——七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