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輕薄於我,我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是自作自受廠賈如花不甘示弱反擊。
司空靳臉色沉下怒叫:「我什麼時候輕薄你了?你別為了脫罪而胡說八道!」
「你還裝傻?司空靳,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而時,在牡丹樓前發生的事嗎?說你輕薄還太客氣了,根本上你就是個下流卑鄙的大色狼!」想到那時的情形,賈如花粉頰嫣紅怒罵。
司空靳微愣下,原來這……這就是一切事的起因。
回過神後立刻是火冒三丈得想殺人!「天殺的!那是因為當時人太多了,推濟之下不小心出的小意外,你怎能因為這個無心之過就不分青紅皂白地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呢?」
「意外是你不負責任的說法,對我而言那就是輕薄!而老天爺又給了我機會讓我再遇上你,我當然要報仇了廠賈如花振振有詞。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應該得到教訓,而你師出有名全然沒錯嘍?」這種解釋有如火上加油,讓司空靳臉色更加難看。
她當然沒錯了,不過她聰明地選擇不應聲。她還在司空靳的地盤裡呢,她不想過於激怒他。
只是她心中所想的至表現在臉上,司空靳怒極反笑了起來:「好個能言善辯的小嘴!不知道江南金家若明白即將進門的媳婦不但會女扮男裝夜裡出門廝混,還會用合歡散、春藥害人,還敢不敢要呢?」
賈如花的回應卻是一陣呵呵大笑:「哈……司空幫主,想必少幫主也已經對你說明了我的真實身份,我本來就不是金家原要娶的那個新娘,加上我有剋星命格的事一被揭露,你想金家還會要我嗎?而且我也無意嫁給任何人,本來我已經預備好要逃婚了,只是沒想到妹妹的一番好意竟造成了我被陷在麻煩裡。但是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因此金家要如何決定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仍然會擺脫這一切,然後照我自己的意思過生活!」思及未來的快活自在,她的臉亮了起來。
司空靳揚起眉頭。「所以你就和勳弟訂下了約定,等著金家表明不要你,你就順勢得到自由身行走江湖、遊歷天下?你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
「好說了。司空幫主,江湖人重信重義,想必不會說話不算話吧!」她先說了,以防這男人記恨想食言。
司空靳冷笑將她一軍。「那你可知江湖人更是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們之間這筆賬又要怎麼算呢?」
怎又說回來了?賈如花皺起秀眉。看來這男人若沒得到安撫,就絕不會放過自己了,為了美好的將來,她只好委屈一下了,神情一換,賠上笑臉好聲說:「司空幫主,有道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或許我不該下藥暗算你,但是你武功高強,我自知不是敵手,只好用較不入流的手段了,不過我最後還是將你送到美人窩裡享受,又指點你的侍從找到你,算起來我也沒太傷害你啊,既然雙方都有錯,此事就作罷吧!」
可惜司空靳怒氣未平,怎可輕易作罷?冷冷一撇嘴:「沒人可以在暗算了我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你也不例外!想作罷是不可能的,你該想想要如何賠償來平息我的怒火,這才是聰明的做法!」
此話讓賈如花的火氣又冒了起來:「司空靳,你明白我如今的處境如同個孤兒般,一無所有,還能有什麼東西能賠償你呢?你這不是在強人所難嗎!」
看著因生氣而愈顯得嬌艷的美麗臉蛋,不可否認,她是自己所見過最美也最刁蠻潑辣的女人,像株多刺的玫瑰花,誘人卻也容易刺傷人,不過一定不會讓人覺得無趣!司空靳目光轉為深沉,嘴角浮起一抹邪魅。
「你不是一無所有,你至少還有你自己呢,我想我會很開心地收下你這個賠償物的廠伸出手掌想撫摸她的臉。
賈如花又是驚又是忿怒地大力打去司空靳的手。
「你做夢!我不必也不需要賠償你任何一樣東西!一切都是你活該應得的,要我向你搖尾乞憐不如殺了我,若真想殺我就快點動手,否則我就要走了,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小臉一別就要離開。
司空靳怎可能讓她走,手臂一伸,就將賈如花給抓入懷裡,霸氣宣告:「我不會殺你的,身為一幫之主,我可以說什麼都有了,但還是缺了一樣,女人!解鈴還需繫鈴人,而你也只剩下人可以賠我,那我就勉強收下,讓你跟在我身邊了。」用手背輕輕撫著細柔的粉頰,神情就像是做好心收留一個流浪兒般。
賈如花粉臉漲紅了,羞怒交雜:「你……瘋子!放開,我不要和個自大狂說話,放開我……放開、放開!」邊叫邊大力掙扎想脫身。
「現在該教你做我的女人首先要學的便是,閉嘴!」
讓女人不再吵人最好的法子當然就是堵住她的嘴了。
唔……眼前那張放大的臉教她受驚,而封住她唇的吻更令她駭然!他……他竟然吻她?怎可以!她使盡力氣要推開他,可是力量的懸殊讓她是白費氣力,而他更惡意似要吸盡她胸口裡所有的空氣般,令她呼吸困難,整個人愈來愈虛弱、愈來愈無力,最後只能身子一軟倒人他懷中,眼兒閉起無法再抗拒司空靳的侵犯。
待賈如花能恢復力氣地再睜開眼,眼前還是那張可惡該死的俊臉。她強忍著不讓淚湧上眼眶,抖著聲音開口:「若我有能力,我一定會殺了你!以武力壓人,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沒以英雄好漢自居,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為了證明我能馴服你,我不限制你的行動,只要你能離開江海幫總壇,你就自由了,否則誰也帶不走你,包括江南金家,甚至是京城賈府!」司空靳說明。
這條件帶給賈如花一個希望,她深吸口氣靜下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