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捨得亂動,不聽我的,難道你不怕弄痛我?」他盡情舔舐著她滑膩的耳垂說。
「你耍賴!」
「那是因為我早已陷入你一片深情當中,難以自拔。」吻過她刻意轉承的脖子後,司奇便開始一顆接一顆的解起她兔毛短上衣的扣子。
「你還想逃?還想躲?」幻想過多次與他親密的場面,一旦真正面臨,才曉得所有的想像,都不及事實萬分之一美好的孝安,只能以拂落他的睡袍,搓揉他的髮絲,啄吻他的額頭、眼瞼、鼻樑、下巴等等,來宣洩她心中的狂喜與積壓的熱情。
司奇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她,但那迫不及待罩上她連貼身胸衣都已被他解脫丟開,因而空無一物的胸前的手掌,卻同時以時而粗暴、時而溫存的恣意愛撫,給了孝安最直接且火熱的答案。
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快樂、甜蜜到這種地步的孝安,在他進一步以唇代手,將她已被逗惹到堅挺的蓓蕾含進唇舌中去吸吮時,頓覺腦中一片強光閃爍,除了摩掌著他的頭顱之外,甚至連不由自主發出的嬌吟,都渾然未覺。
但司奇在點燃彼此體內的激情人焰後,卻只是把臉埋進她美麗的雙峰問,深深的嗅聞她身上的幽香,而沒有繼續進展任何更進一步的親蔫行動。
呼吸跟著慢慢調勻回來的孝安,面頰偎著他的額頭,雖然滿心感動,卻也有著些許的不解,「為什麼?你明知道我……已經不想再做任何不必要的掙扎,也不需要了。」
司奇抬起頭來,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禁輕聲歎了口氣,再拉高自己的身子,轉而讓她靠到他的胸前。
「你昕,」他讓她感受他那猶自奔騰的心跳說:「我知道你願意,而我也直到現在都還想要你呢。」
「那為什麼……?」突然發現再問的話,好像會顯得自己已經有點過分主動。孝安的聲音遂迅速低了下去。
「因為你太美好,在這裡這樣做,我覺得是份傷害,孝安,你以為我不知道跟我在一起。已經夠委屈你了嗎?」他輕輕撫摸著她已快長到肩膀的秀髮,並不時夾以忍不住俯下頭來的親吻。
「學文下午過來時所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她輕攏著他的腰問道:「我爸爸他根本什麼都不懂。」
「可是你卻也無法否認他說的全是事實,」司奇仰起頭來,盯著天花板看。「我比你大許多。」
「十歲多。甚至還不到十一歲。」
「我沒念完大學。」
「那是因為當時有個進黑暗世界去的機會,你覺得不能錯過,所以才會在大三上時輟學。」
」我的名字曾與一些女人糾纏不清。」
「其實全屬空穴來風,這些年來,你過的根本就是類似和尚的生活。」
「我的事業暖昧不明。」
「那只是一時的障眼法,實際上。你的事業再單純不過,現在全文由姊姊或風雲集團代管。」
「最要命的是。一年前,我重返黑道。」
「因為你是『風影海』中的霧影,你們懷疑目前的政壇與商場之間,有著極為陰暗的內幕,你的重返黑道,是別具深意,且懷有特殊的目的,只要目的一達,你馬上就會退出,以後也永遠都不會再涉及一步。」
司奇猛然執起她的下巴,悸動的問道:「你不問我目的何在?」
「啟鵬不肯告訴我,不過我隱約也猜想得到。你我或許殊途同歸,是不?」
司奇並沒有給她任何答案,只問:「這些全都是啟鵬告訴你的?他也未免大會出賣我了吧,這小子,當初他強娶碩人時,我可沒像他這樣多嘴,亂說。」
「亂說?」孝安用指尖描摩著他的胸口,故意拖長了聲音_道:「包括……你一直沒有固定的女伴,住處恍如修道院,也是亂說的嗎?」
司奇聞言突然大笑開來,讓孝安愈發嬌頃怪道:「喂,駱司奇,你很喜歡看我吃醋,見我難過,是不足?」
「我?我又沒有虐待狂,於嘛讓你吃並不存在的醋,為根本就沒有的事情難過,我只是在笑啟鵬,平常最愛捏造我是什麼『情場浪子』的假象,想不到到了你面前,還收得起玩心,真是不簡單。」
「是碩人警告他不准騙我的,還有司玲姊與之俊也都跟我提過,其實就算他們不說,這件事也不至於成為我的困擾。」孝安自信十足的對他表示。
「哦?為什麼?」司奇充滿好奇的問道。
「你忘了我曾盯過你的事?你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還會不明白?不過最重要的一點足……」孝安偏著頭,臉上突然露出神秘的笑容。
「是什麼?怎麼又不說了?」
「是現在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雷孝安,」她改而圈住他的脖子,是表白,也是撒嬌的說:「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孝安,你愛得好盲目。」司奇收緊手臂,讓兩人緊緊相貼,語帶無限疼惜。
「是愛得篤定,所以司奇,」她輕輕吻起他下巴上的胡碴說:「你是休想擺脫掉我了。」
「我好不容易才擁有了心愛的女人,哪裡捨得擺脫掉她?你啊,一輩子都不必擔這種不必要的心,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動如此荒謬的念頭;孝安。」他的聲音更加溫柔了。
「嗯?」
「我愛你。」
本來已快吻到他唇邊的孝安聞言陡然一僵,讓司奇反而有些不明所以,等到發現她竟滿面淚痕時,就更是大為緊張,甚至快手足無措起來了。
「怎麼了?孝安,我說錯話了嗎?如果是……」
「沒有,沒有,」孝安飛快堵住他的雙唇,邊吻邊說:「我只是太高興了。」
「等等,等等,」司奇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盯住她問:「你是說,你竟然懷疑過這個事實?」
她咬緊下唇,不肯應聲的模樣,馬上看得司奇又急又氣又好笑。「你會不知道我已經愛你好久好久了?我的天啊,你這個小傻瓜,難道說你也不知道我愛你根深根深,深到」顆心幾乎都已無處安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