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閻霽。
「你又是誰?」酒客看清楚了,「原來是霽大少,你……你想管閒事?」
「我只是想問你,你說誰是醜八怪?」閻霽面無表情地再問一次。
「就是她啊!這個女人真的很不識相,我要請她喝酒居然……」
砰的一聲--
閻霽突然出手扁了他一拳。
「這拳教訓你,酒可以多喝,至於話就別多說。」他冷聲警告。
「你……你竟然敢打我?」酒客喝了酒有點醉意,也不管面前的人到底是誰,跟他扭打成一團。
閻霽剛好一肚子火氣,下手也很不客氣。
頓時整個酒吧亂成一團。
那個酒客有自己的一群朋友,相對的也有人挺閻霽。
於是兩幫人馬開始打成一團,桌椅也被正在打架的人給拆得差不多了。
很多人開始尖叫、亂跑,鬧烘烘的。
「別打了,別打了……」柳天恩好緊張,「快阻止他們,世傑,快啊!」
「我……我去阻止?」馬世傑哪敢?他還恨不得能閃盡快閃呢!
「快點,哎呀!霽少又被打了,快點啦!」柳天恩都快急死了。
「別擔心,霽少學過功夫,他不會輸的。」
像閻霽這樣的富家子弟很多都是從小怕被綁架,所以學了防身術,普通人根本打不過他。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柳天恩簡直快氣死了。
沒辦法了,她只好自己衝上前去--
「你想幹嘛?」馬世傑拉住她,怕她真的捲入戰場就不好。
「阻止他們。」柳天恩決定自己來。
她不想理這個只會甜言蜜語,卻在她被酒客調戲時什麼都沒辦法做,只會呆呆張望的人。
「霽少。」柳天恩跑向他。
閻霽看見她了,沒想到她不閃遠一點,居然還跑過來。
那樣堅定的表情,擔心的模樣,在正數他心動。
天啊!他不會真的……真的喜歡上這個女孩了吧?
「哎喲!」
那個卑鄙的酒客居然趁著閻霽分神的時候扁了他一拳。
實在太可惡了!閻霽也不客氣地回敬對方。
「快走啦,別鬧了!」柳天恩大喊。
「嗯!」閻霽回敬了那個酒客一拳,趁他腳步踉蹌時,火速地拉著柳天恩離開,免得她受到傷害。
臨走前,當然沒忘記到值台「繳款」。
「這些賠償你們今晚的損失。」閻霽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櫃檯上。
那個嚇壞了的櫃檯人員總算眉開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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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很痛耶,你小心一點好不好?」
被雙氧水一碰觸傷口,閻霽忍不住大叫。
「痛痛痛!還知道痛,誰敦你愛惹是生非?」活該!
「我哪有惹是生非?」閻霽無辜地說:「若不是為了你,我怎麼可能跟人家打架?我的形象今晚全毀了。」
「我以為你對這種事已經很熟練了,要不然怎麼會去值台繳款?」柳天恩心裡有所懷疑。
「這種事不能張揚,不拿錢堵人家嘴怎麼行?」
「你也知道這種事不好,不能張揚。」
「哎喲--」閻霽真懷疑她是故意的,「你想殺人啊,很痛耶!」
柳天恩放輕了自己的手勁。
「那現在呢?你還好吧?」
「一點也不好。」閻霽拿出鏡子照著,「我的天啊,帥哥被打成豬頭了,這樣很多女人會淚流成河的,那個該死的大大經理。」
這個仇他一定不會忘記的。
「對啊,很多女人會淚流成河。」她口氣悶悶地說。
「那你呢?」閻霽反問。
「我?我什麼?」
「你是白癡啊?」閻霽實在受不了了,「我被打成這樣,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得愧疚?或者心……、心疼?」
她心疼有用嗎?她只不過是眾多女人之一而已。
「霽少,謝謝你那麼幫我。」柳天恩其實是很感激他的。
當閻霽一拳打在那個酒客臉上時,她很想為他喝采。
「哼,總算還知道感激了。」閻霽跩跩地說。
「對了,我放在你那裡的印章呢?」
「印章?」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真是莫名其妙。
柳天恩雖然心有疑慮,但是還是依言地將印章拿出來交給他。
「少爺,以後這個印章你自己保管,做人要負責一點。」
「知道了,你很囉唆!」可是他喜歡。
閻霽接過印章後,他將那白玉章放在手上轉動,仔細地看過後唇角勾起。
「怎麼了?這章有問題嗎?」柳天恩疑惑地看著他。
問題可大了呢!這章根本被掉換過了,只是……正好如他所願。
「太好了。」閻霽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天恩,我真是喜歡你,怎麼辦?我喜歡上你了,唉!我怎麼會喜歡上你呢?」
真是不可思議,當他看到她跟馬世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所泛起的那種妒恨,他就知道自己沒救了。
天啊!他居然會敗在這樣一個女子手上?教他怎麼甘心啊?
「少爺,你又發燒了?」這個少爺老是這樣?甜言蜜語說得跟真的一樣。柳天恩火速地將他推開。
「我說的都是真的。」
閻霽托起她的臉,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吻得輾轉纏綿、銷魂糾纏,像是要勾出她的靈魂般。
柳天恩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整個腦袋鬧烘烘的,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閻霽的聲音像是有某種誘惑力。
他好喜歡她現在這種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害羞表情。
「我……我知道。」柳天恩略帶顫抖地說:「你一定又肚子餓了吧,我去幫你煮消夜。」
「天恩,你真是善解人意。」他想念她的手藝已經想了一整晚啦!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可惜我現在只想吃了你。」
「吃……吃了我?」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沒錯!吃、了、你。」
他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自己的床榻。?
柳天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卻又無力拒絕,她只能盯著他、順從他,因為她的心早已被這個男人所勾引,無法自拔了。
夜還深沉,房內卻傳出令人羞澀的微微喘息,今晚一切都變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