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欺負我,鳴,一見面就打我。」龍熙磊看到一旁的龍婧婷,臉上儘是看好戲的表情。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抱、錯、人、啦!
「別在這兒丟人現眼。」韓烈拎起龍熙磊就走,準備扎她再進行教育。
「放開啦,我都還沒有抱到婧婷……」龍熙磊完全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韓烈給逮到,他錯綜複雜的臉色令人感到尷尬又膽怯。
「誰叫你沒事就跑來抱女人的?把醉倒的我丟在房間不聞不問,游手好閒地跑去拈花惹草,你說,你是個是很過分?」
他一個人被孤零零的丟在樓上,憑什麼龍熙磊卻四處跑去風流快活?
「我和婧婷可是老交情啦!」龍熙磊瞪大眼睛望向快抓狂的韓烈。
「婧婷?」韓烈蹙眉。「龍家的當家主母,你父親的繼室妻子龍婧婷?」
「是啊!」龍熙磊笑咪咪地點頭。「換作是別人哪會有這麼優雅的氣質?」
「你和她不會真如外界所說--有特殊的關係吧?」那女人的氣質妖嬈,一雙杏眼邪魅無比,韓烈相信以龍熙磊的好色程度,是不可能會放過這等絕色女子的。
「就是你在想的『那種關係』,我是她的入幕之賓嘛!這種事人人皆知。」龍熙磊大剌剌地坐在大廳椅子上,毫不掩飾自己是「小白臉」的事實。
「你還有沒有羞恥心?」韓烈氣極敗壞地朝龍熙磊鬼吼鬼叫,順便再加上一記鐵拳。「別忘了她可是你的繼母!」
「她也是我此生『最愛』的女人,好愛好愛!」她其實是男女通吃啦!
龍熙磊哀怨地捧著被毆痛的頭,她和龍靖婷的關係,隻字片語是解釋不清的啦!
「但她還是你的母親,你不擔心亂倫的問題嗎?」龍家四少--龍婧婷的緋聞男友!韓烈對她的性別疑雲始終整理不清,此刻瞇起的褐眸更顯詭異。
「可她老公已經翹掉了,我接收她又有什麼關係?」龍熙磊捧住臉頰故作陶醉狀,她八年前就被帶入龍家,外界的傳聞成功掩護住她的真實性別。
「那女人的眼神充滿算計,你最好離她遠一點。」韓烈說得很是激動。
「怎麼可以?婧婷可是特地來找我的。」龍熙磊大膽地搖了搖頭。
「以後你得減少和別的女人見面的機會。」看到他的臉,韓烈實在心緒混亂。
昨夜的春夢令他心驚膽顫,他叫著「龍熙磊」的名字從夢中醒來,而且還……舒服到全身毛孔都在歡唱。怎麼會--他竟對龍熙磊開始有了生理渴望?!
「可我終究是龍家人,日後怎麼可能避不見面?」昨晚她灌了他那麼多的酒,好心幫助他忘掉不愉快的回憶,韓烈還能這麼快清醒已經是奇跡了。
「昨天我拿給你看的血琥珀,你不是很想拿回去嗎?你表現好的話我就把它讓給你。」韓烈需要時間理清自己的感覺,當然要繼續留龍熙磊在身邊。
「真的?」龍熙磊的眸在望向他焦慮的眼瞳時,想到這雙眼昨夜曾如饑似渴地凝望過她,她的臉蛋兒便酡紅得好似天邊的晚霞。
被她盯得眼花撩亂,韓烈被那灼烈的目光燙得滴出熱汗,那根本就是他夢境中的畫面,那雙靈活的鳳眸柔情似水的望向他述說愛意。
然後他就把持不住的吻了面前的龍熙磊,然後就--
Oh My God!若被人知道他做了春夢,他非得一頭撞死不可。
「你說耍陪我做些刺激的事情,可我醒來你卻跑不見了,我連自己身在何方都有些搞不清楚。」昨夜瘋狂得過分,記憶都隨酒精蒸發了。
「我們昨晚做的事情的確很刺激,而且還是通體舒暢啊!」這可是她第一次喝酒,更重要的是能醉在他懷抱中享盡呵疼,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美夢。
「通體舒暢?」韓烈的記憶回歸到腦中僅存的破碎片段--擁抱、親吻……
熱血從腳底直衝頭頂,韓烈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快要滴出汗來,片段的旖旎畫面令他的大腦突生快感。
兩管溫熱的血紅從鼻息間噴湧而出,僵成人柱的韓烈始終毫無反應。
「你流鼻血了!天!大清早就搞命案現場,你是不是想要喋血街頭啊?」
有誰聽過喝酒過量的後遺症是鼻血直噴的?龍熙磊趕忙抓起紙巾給他擦鼻子,仰高韓烈的頭抑制血液再流出來,微微冰涼的小手緊張忙碌著。
「偶爾流點血有助於新陳代謝。」好香的味道!那是夢中懷抱龍熙磊時飄散而來的薄荷清香,一想到這兒,他的鼻血竟流得更猛,韓烈開始拒絕那雙細白小手撫摸他的臉。
「你是因為喝太多酒才不舒服的嗎?」她開始後悔昨晚陪他狂歡暢飲的行為,會不會她把他的身體給灌壞了?她下意識的咬緊雙唇。
「別咬嘴唇。」這般性感至極的挑逗他可受不了,韓烈不明白,他向來定力很好,面對美人勾引他都能坐懷不亂,如今怎會為個小男生狂飆鼻血?
「我好久沒見到婧婷,有些話想跟她說呢!」現在龍家風聲鶴立、四面楚歌,五龍令帶來的危機,她想龍婧婷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沒我允許你不准離開半步,直到我滿意你的表現為止……還有,錢包給我。」
「你拿我的錢做什麼?」龍熙磊狐疑地問。
韓烈接過龍熙磊隨身攜帶的小錢包,把裡面的證件相現金全部沒收。
「每一個月你只能有一千塊的零用錢。」韓烈扼殺她獨自偷歡的機會。
「那怎麼可以?那點錢光是喝茶吃點心都不夠。」他會不會太狠了一點?沒錢她就只能跟在韓烈身後當個跟屁蟲,那和傭人有什麼不同?
「吃喝拉撒睡你都要和我在一起,根本花不到什麼錢。」
「我現在就要去吃喝玩樂。」龍熙磊拿起一個原本她擱在一旁的風箏,耍任性地對他說著。
「你該不會想在喝醉的第二天早上,空著肚子就跑去放風箏吧?」韓烈的眉頭皺了起來,看樣子龍熙磊就是那麼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