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誘惑悶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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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朋友哀求她這件事時,她很抗拒,但朋友說如果找舞廳裡的其他同事,她一毛錢都拿不到,這筆錢足以撐過這陣子。

  為了不讓朋友賺不到這可觀的進帳,她勉為其難的答應,朋友教她幾個跳鋼管舞的技巧後,本身學舞的她很快就抓到要訣,要來之前兩人還商量好用安眠藥迷昏他,以確保她的清白。

  只是她沒料到會遇到如此忠厚老實的男人,跟她猜想的全然不同,原先以為他肯定很風流,會玩不同的把戲以提高性致,殊不知他不僅末受女色的誘惑,還拿外套給她穿,以遮蔽穿著單薄的身軀。

  然而當他堅持要回家時,為了朋友能順利拿到剩下的錢,她必須完成工作,不得不透露他弟的另外安排,把他拐來飯店。

  來到房間後,他謹守君子之禮,與她保持距離,見狀,她一時興起戲弄試探他的念頭,而他的反應竟像只小貓般羞怯的跑走了。

  好男人!

  她莫名其妙的舉動,惹來賀紹樺的不以為然。

  「有那麼好笑嗎?」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一下如妖精般企圖迷惑他,一下又像小朋友笑得如此高興,令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因為你的行徑……好像被嚇到的樣子。」姜佩瑜毫不避諱的道,斂起笑顏,慎重的向他致歉,「賀先生,不好意思,我剛是故意的。」

  「妳以為這樣很有趣嗎?」賀紹樺不認為有趣,板起臉孔教訓她。

  他極富威嚴的神態,彷彿執教鞭的老師,正在責罵不乖的學生,姜佩瑜迅速收起嘻皮笑臉,恭敬的點頭稱是,「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還下次?今晚踏出這個房間後,就沒有交集,走在兩條平行線的他們應該不可能有再碰面的機會,賀紹樺不免覺得她的話啼笑皆非。

  拋開這思緒,他淡然的說:「該來討論正事了。」

  「是。」這次姜佩瑜不敢再有任何不正經的想法,正襟危坐的順他的意。

  接下來的兩小時裡,他們相安無事的在房間內推演劇情,唯恐稍不小心,被很有經驗的賀紹威識破,不過卻折騰了同樣沒有做過的姜佩瑜,因她在這場戲裡扮演的是「收錢辦事」的舞孃。

  幸好夜校同學們平日教導有方,有事沒事就愛在她耳邊講性事,形容入骨到鉅細靡遺,似乎在比較誰的功力最了得,而她經常聽完後,大呼「真的嗎?不會吧?」這樣的話,反正她們愛聽,她順應民意!

  「還有遺漏嗎?」賀紹樺表面雖平靜,其實胸臆正翻滾著羞赧的潮浪,感慨自己居然淪落到在飯店房間裡跟女人研究性事。

  唉!多虧那兩個天才寶貝弟弟。

  「沒了吧!啊--慘了。」姜佩瑜驀然想起賀紹威耳提面命的事。

  「有事直接講,不要大驚小怪的亂叫。」賀紹樺受不了女人的手足無措。

  「好啦,也不是我愛亂叫,實在是因為……嗯,我想你聽了也會想亂叫的。」經他正經八百的一喝,姜佩瑜悻悻然的應聲。

  「快說。」賀紹樺催促。

  「你弟要我拿保險套給他。」姜佩瑜頗尷尬的說。

  「他要妳就給他,有什麼嗎?」賀紹樺直覺答腔,在意識到她眼神不對勁時,他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妳確定?」

  「嗯,這很困難吧?」姜佩瑜點頭,明白這是折騰人的要求。

  「廢話,搞什麼!」賀紹樺煩躁的爬頭髮,在房內來回踱步。

  工作效率高,隨機應變能力夠的他,著實被弟弟出的難題給打敗,他要去哪裡生出辦完事的保險套?

  「我說嘛,你聽了也會亂叫,不,看你的表情是想跳腳。」

  「不要說風涼話,快幫忙想辦法,該如何把保險套弄到手。」賀紹樺更顯漠然的臉,道出不容姜佩瑜置身事外的話。

  「關我什麼事?」姜佩瑜撇清責任,不願蹚渾水,雖然她已經撩下去了。

  「是誰說好商量,兩人套好口供就行?」賀紹樺拿她的話逼她就範。

  「但是這個太難了,總不能要你DIY,把東西射進保險套裡……」被他銳利的黑眸刺中,姜佩瑜馬上改口,「你覺得呢?」

  「隔壁房?」賀紹樺提議。

  「拜託,你的建議也不會比我高竿,你以為人家會理你?」姜佩瑜恥笑他不可能成功的想法,「而且你怎麼知道哪間房住了情侶或夫妻?我還是覺得你自己來比較快。」

  「妳以為說來就來嗎?又不是電視,遙控器一按,畫面就會出現。」更何況還損及他男性的顏面,在有一名陌生女人在的房間裡DIY是何其怪異的事。

  「這時候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你趕快醞釀情緒,想像你有慾望時的情形,還是需要助興?」姜佩瑜急切的道。

  「不用!」誤以為她又要往他身上坐來挑逗他,他趕快拒絕,

  「別怕,我是說看電視。」姜佩瑜察覺到他變樣的臉,得知他的思維,「要不要?」

  「免了,我寧可自己來。」他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全拜兩位弟弟之賜。

  「真的?會不會太勉強?」她眸子一亮,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原本還認為他會堅持到底,想不到狗急跳牆,他還是犧牲了自己。

  「妳覺得呢?」賀紹樺不悅的撇嘴。

  「好慘,居然被自己的弟弟陷害到這種地步,其實你也可以不理會,拿出當兄長的氣勢修理他們一頓,以後就不敢為難你了。」姜佩瑜可憐他的處境。

  「這是他們的好意,況且我是打賭輸了,要心甘情願。」

  猶記得輸了後,紹威要他答應生日這天全程聽他的,不可半途落跑,否則賭注不算數,要重新來過,出了PUB時他差點毀約,若非她的話提醒,他又得忍受下次紹威無法想像的計畫。

  那時他深感不對勁,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身為兄長的他怎能反悔?於是他硬著頭皮上場,幸虧老天垂憐他,遇到有良心的舞孃,要不然現在他可能會躺在床上喊救命,跟請來的舞孃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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