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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氏集團總部--
一行人賊頭賊腦的擠在同一扇門外,每人臉上都掛著「難以置信」的面具。
久久,眾人齊退開,而後一同站直身,最後則是面面相覷。
「天吶,不是在作夢吧?」鈕開泰難得端出正經神色。
「想知道是不是作夢?那簡單--」井上行霍地揮拳往他臉上招呼去。
「哇拷!你幹嘛啦?會痛耶!」那攻擊來得太突然,教他只躲過一半拳頭。
「會痛?對,那就不是作夢。」收回手,井上行自西裝前袋抽出手帕拭手。
「X的!你那什麼態度?」看著井上行的拭手動作,鈕開泰真是愈看愈火。
「怕被你的下流病毒感染到,所以要趕緊消毒一下。」話完,還將白色手帕往空中揮揮,試著揮掉上頭的病菌,
「感染你媽個頭啦!就算我身上真有病毒,也不會這樣就感染到好不好?你該死的是有沒有點常識啊你?」
「噫?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真有病?」井上行將手帕丟給自家秘書,隨後再自褲袋裡抽出另一條,而後更用力的搓擦著方才用來打人的那隻手。
「我哪有病了?」混蛋!這死小子竟敢這樣侮辱他?
「你剛自己承認的。」白了他一眼,井上行繼續用力消毒。
「見鬼了,我哪有承認什麼?你們說,我有嗎?」一雙怒眼橫掃眾人,然磅礡氣勢卻敗在某人腳下。
「神經,要吠滾一邊去吠!」雖身著高雅套裝,懷思慧還是提腳踹人。事實上,只要能讓那討厭鬼閉嘴,她一點也不在意氣質被減損。
「嗚……書懷,你看他們都欺負我。」被打又被踹,鈕開泰一把抱住白書懷,想在他那方尋求些許安慰。
「別吵了。」格開鈕開泰的手,再一把將人給推開,白書懷沒想理會這等小事。「你們想,他是怎麼回事?」
那個「他」,自然就是坐在總裁辦公室裡的那位。
「還能怎麼回事?我看他八成是思春……」講到這事,鈕開泰立即恢復元氣。
「喂,你這人講話很低俗耶!」懷思慧率先發難,眾人則是一同以眼神制裁。
「什麼低俗?我這叫實在!不然妳說,妳做他手下這麼久了,啥時見過他邊做事邊發笑了?」
「對,我是沒見過,但你也犯不著說得那麼難聽。」說是對用詞有意見,倒不如說她是對人有意見,因為她懷思慧最討厭的就是鈕開泰那張賤嘴!
「喲,嫌我說話難聽?成,那給妳說,怎麼說才好聽?」
「墜入愛河啊!怎樣,比你強吧?」
「愛?」哈,哈哈,忍不住的大笑三聲,鈕開泰才又接著說:「別說笑話了,裡頭那男人,我認識得可久了,他不只是座冰山,還是棵千年神木,壓根就沒啥七情六慾的,哪會懂得什麼愛不愛的東東啊……喂!我還沒說完,你們幹嘛全走啦?」
原本是說得很開心的,但所有人卻在瞬間鳥獸散,徒留一臉莫名又不滿的他還在原地。
「真是奇怪了!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好歹也聽我講到一個段落嘛!」
「你說,我在聽,」
一道聲在身後響起,頓時讓人通體發寒。
慘了!怎麼這麼笨?他應該選面對總裁辦公室的方位站才對,結果竟是蠢到選了個完全背對的位子!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沒聽見你開門還走路的聲音……」僵硬脖頸分解成三部曲,一轉再轉三轉過後,鈕開泰只能以尷尬笑臉迎人。
該死的!那群沒良心的混帳,記得接其他人走,就沒想要知會他一聲嗎?現下,鈕開泰心裡是恨得牙癢癢,但卻不能現出不滿,只能繼續展露笑顏,
「你忙著發表演說,哪分得出心思注意其他?」勾唇,柏煜也端出笑容,但卻教人看得頭皮發麻。
「呃……我……那個……我……好吧,我認罪!」算了,既然被陷害得這麼徹底,他看他是沒什麼好說的了,那不如就乖乖舉起雙手投降吧!
「背後道人長短是不公道的,這道理你們究竟懂還不懂?」搖搖頭,柏煜沒法生氣,只是覺得無奈。 ;
「懂,當然懂!」頭點得好用力。「可我們也是關心你嘛。」
「關心我?」斜眼睨他,柏煜冷笑。「依我看,消遣居多吧。」
摸摸鼻頭,他沒膽應聲。
「不過也真感謝你,我可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不只是座冰山,還是棵千年神木,並且偉大到有如聖人般的沒半點七情六慾?這麼多的恭維,你覺得我該怎麼感謝?」
「你都聽見囉?」真糟!果然是不能背後說人小話,唉--他認真懺悔。
「說那麼大聲,想當沒聽見都難。」事實上,他就是教他的聲量給引出來的。
「好啦,我道歉。」X的,下回一定要站對位置。
「算了,早知你那張嘴吐不出好話。」拍拍他的肩,柏煜決定寬宏大量,於是也沒再為難他,逕自轉身往自己辦公區域走回,不過卻在合上門前丟出了一枚轟天雷--
「這回你猜錯了,懷秘書才是對的。」
「噫?!」懷秘書是對的?這也就是說……「天吶!」鈕開泰傻得徹底。
其實,也不只他傻住,是所有人全都傻住了。雖然他們是一哄而散了,但可不代表他們沒在偷聽,所以--
天吶,真的是天大的新聞耶!萬年冰山果真要被融化了?!媽啊,這算不算是奇跡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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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私立學園--
「老師?」見到寧艾艾,柏鈞當然是有些驚訝的,因為來接他的該是司機小陳叔才對啊。
「出來啦?那好,走了。」牽過孩子的手,她拉了人就要走。
「走?老師要帶我去哪裡?」不會又要去玩什麼360度的快轉雲霄飛車了吧?他實在怕極了那種倒吊在天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