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出去呢?」偏著腦,她專注的思考。
「直接走出去你看怎麼樣?」一個聲音在她耳邊提議。
「直接走出去?對啊!我只要說是沙巴卡要讓我出去的不就得了,這樣就沒人敢攔我了。」芝璉高興歡呼,她真是太聰明了。
「謝謝你哦……啊!」一轉頭,她看到了那個可怕的男人。
「沙……沙巴卡?」
她瞪大眼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的雙眼如冒火般,讓人害怕。
「你靠著這東西往下爬?」沙巴卡雙手環胸,指著懸掛在窗邊的被條。
「我、我……呃……」低下頭,芝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這樣倒楣,接連兩次都被抓包。
「你到底在想什麼,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要是一不小心被條在半空中斷了怎辦?要是沒抓穩,你掉了下去受傷了又該怎麼辦?」
沙巴卡從沒對芝璉發過如此大的脾氣,他一把抓住了芝璉的雙臂用力的搖動。
「沙、沙巴卡,好、好疼……」皺著小臉,芝璉吃痛的縮著身子。
「疼?你所做的行為,難道就不會讓我心疼嗎?」沙巴卡臉上有著受傷的表情,口氣懊惱又哀傷。
「沙巴卡……」他臉上的難過是芝璉從未見過的,他的神情讓她的心好疼。
「你就這麼不想嫁給我,難道和我在一起,真讓你這麼難過?」沙巴卡轉過身,不願看向芝璉。
「不、不是的。」芝璉大聲叫出,她讓沙巴卡受傷了嗎?她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再解釋了。算了,如果你真的想走……那就走吧,我不阻止你了。」
沙巴卡口氣淡然的說,彷彿下定決心一般。
「你……你說什麼?」芝璉的臉色瞬間轉白,她有沒有聽錯,他要讓她走了?
她能走了?他要放她走了?
芝璉知道自己該高興的,可是,她的心好疼……
「如果連我的愛都不能留住你,那我又有什麼可以留下你……你走吧!我不會阻止了。」歎了一口氣,沙巴卡舉步打算離開。
「我……我……我不是不想嫁給你……」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芝璉發現話已經從嘴中吐出。
「我……只是……只是怕自己會成為你的累贅……」她慢慢的走向沙巴卡,看著他的背影,雙手不安的扭動著。
「我什麼都不會,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只會為你帶來麻煩……」
這樣毫無能力的她,要是留在沙巴卡身邊,反而讓他更麻煩,不是嗎?這樣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妻子?
「我說過,你是我一個人的妻子,不需要做教母夫人。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傷害,也不需要你保護。」
沙巴卡回過頭,抹去芝璉臉上的淚珠,神情溫柔的對她笑。
「你不會是我的累贅,就算是……你也是我甜蜜的累贅啊!」輕輕的將她給擁在懷中,沙巴卡拍拍她的肩安慰。
「我……我……」芝璉動容的點點頭。
「所以……別再逃了,做我的妻子好嗎?」沙巴卡眼中帶著懇求。
「嗯!」芝璉害羞地微微點著頭。
沙巴卡用力的把她抱在懷,他可終於得到佳人的首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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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黑手黨的首領,新一代的教父--沙巴卡·墨西爾要結婚了,新娘是來自台灣的東方女人。
沒人聽聞過新娘的身份,也沒人有這個膽量去調查她的身世。
禮堂內滿是人潮,來的人來頭皆不小。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護衛人員,裡裡外外都戒備森嚴,連一隻蟲子都飛不進來。
禮堂外是露天的自助餐宴,滿滿的花海圍繞在四周,讓賓客隨時可聞到淡淡花香味。
今日的新郎沙巴卡一臉春風得意的幸福模樣,看來不如傳說中的冷酷無情,尤其是他那雙晶亮的藍眼裡,更是充滿著即將為人丈夫的喜悅,看得出他是真心感到快樂。
大家都好奇,到底是哪一個特別女子,能讓沙巴卡改變得如此多。
「喂!你覺不覺得沙巴卡笑得很礙眼?」站在沙巴卡身後的拜倫,推推身旁的皮耶,瞪著前方的男人。
「今天是他和芝璉結婚的日子,他會高興也是應該的。」皮耶伸出手拍拍拜倫的肩安慰。
「我就是看不慣他高興成這樣。」拜倫哼出一口氣。
「你啊!嘴上雖然是這樣講,其實最為他感到高興的是你不是嗎?」頂了頂他的肩,皮耶朝拜倫擠眉弄眼地說道。
「誰為他高興啊!我是在慶幸,這傢伙對女人那麼挑剔,平時也沒在找什麼女人,現在有芝璉做他的妻子,就不用擔心他會爆精而死了。」拜倫感到困窘的咳了聲解釋道。
「還這樣講,你也真是,死鴨子嘴硬。」皮耶不以為然的聳著肩。
「你們是聊夠了沒?別忘了伴郎的任務是招待客人,不是請你們來這裡看戲。」
沙巴卡略帶不滿的轉身瞪著身後的兩人。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幫忙。」兩人無奈的相視後,轉身到大門口去幫忙了。
「快開始了吧!」沙巴卡著急的看著腕上的時間,一顆心興奮的快速跳動。
可惜父母臨時有事,而無法自國外趕回來,但是沒關係,反正他們遲早會見著芝璉。
「沙巴卡,快開始了,你準備一下。」皮耶走過來對他說。
「嗯!」此刻的沙巴卡臉上變得正經嚴肅,其實他是在緊張。
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時刻。他在心中無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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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進行曲開始響起,眾人早已坐定位,而新郎也站定位了。
大門被打開了,一抹純白的身影慢慢的自外頭走了進來……
在場人包括沙巴卡,每個人都憋著氣,看著緩緩走進來的新娘。
芝璉身著一席白紗禮服,手拿著由白、紅玫瑰和香水百合綁成的捧花,禮服的裙擺上頭所點綴的鑽石,多得讓人數不清,只要她梢稍一走動,身上的鑽石就像耀眼的陽光般反射出光芒,刺眼得讓人快無法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