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西沙娜,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太太,為人親切,對於獨自一人來到義大利的芝璉很照顧,到義大利時,還是她來機場接她的。
偶爾,西沙娜也會帶著她在附近走走,好讓她熟悉環境,不至於把自己搞丟。
於是今天,芝璉就自己一個人穿著簡便的服裝,肩上背著畫板,打算去前幾天西沙娜帶她去過的公園。
這裡有一個超大的噴水池,也就是為了它,她才鼓足勇氣踏出門,獨自一人走到這。
這一座大理石砌成的噴水池非常的美,中間站著一尊展開雙翼的長髮維娜斯雕像,在她的四周水不斷的湧出,讓她看起來就好像站在水上一樣。
第一次看到她,芝璉心中便湧現一股無法平息的感動,腦中不斷出現想把她畫進自己插畫的念頭,但是又不好意思請西沙娜太太陪她一塊來,所以今天她來了,自己一個人很厲害的來到這,為此,芝璉心中湧起了一抹小小的滿足和驕傲。
更令人慶幸的是,今天這裡的人很少,她不用擔心人群、心裡不會產生壓力。
臉上浮現一抹淡淡又迷人的笑容,芝璉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準備好要作畫的用具,二話不說,馬上開始專心的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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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巴卡,你在看什麼?」坐在黑色長型轎車內,拜倫好奇的問著從剛剛到現在,不斷望向窗外的沙巴卡。
因為前方有些塞車,車子便停在馬路中間,馬路的一旁正好是一個公園,而沙巴卡從剛才就一直注視著外頭。
「做你自己的事。」被打擾的男人,語氣不悅的低聲說道,仍是望著窗外。
「哦!」他的工作不就是跟在他的身邊嗎?拜倫好奇的也跟著他看的方向望去。
「是個東方的……小女孩?」
不會吧!沙巴卡有這種嗜好嗎?拜倫不認同的撇撇嘴,那女孩看來大概只有十五、六歲大而已耶!
「你……該不會對那種,身材發育還不齊全的小女孩有興趣吧?」
「小女孩?哼!」她怎麼看都是個成熟女人了。
因為義大利的女人通常都較早熟,所以十八歲剛成年的看來就像二十好幾,而前方坐在地上,不知在忙些什麼的東方女人,穿著牛仔褲,頭上又綁著馬尾,自然讓人看來年紀小許多。
「我說的下對嗎?你自己看看,那女孩瘦得一折就斷,人呢,小小的一個,你該不會認為她二十了吧?」想他拜倫閱女人無數,絕不會看走眼。
「看什麼!」發現拜倫也和自己一樣,不斷打量著那女人,他不悅的下命令,將視線轉回來。
「就說她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拜倫忍不住呼出一口氣,要是沙巴卡想要那種未成年女孩,那他不就完了。
車流減少,車子開始慢慢的向前行駛。
沙巴卡的一雙眼仍是望著她瞧。好個天真無邪的女人,她臉上那種喜悅單純又滿足的神情,如陽光般閃耀晶亮。
「等一下。」沙巴卡出聲,讓車子又再度停了下來。
「怎麼了?」拜倫因他的話而充滿警戒,以為有人要攻擊他們。
「那三個男人。」沙巴卡語氣中帶著冰冷,一雙眼因看到他注意的東方女人有危險而變得銳利。「你下去幫她。」
「我?」拜倫以為自己聽錯了。
沙巴卡竟然叫他去幫助那個陌生的東方女孩?
「她看來不大對勁。」那女人臉上充滿恐懼,全身不斷的顫抖著,看她這模樣,他……竟感到絲絲不捨。
「好啦!」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車,拜倫口中喃喃有詞。
為什麼人稱第一神槍手的他,要去做這種小兒科的事情?想想那三個沒幾兩重的男人,就連沙巴卡的司機,都可以用一根手指頭,輕輕鬆鬆把他們捏死,竟然還要他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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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和我們一起去玩吧!」三個男人圍著芝璉,其中一個男人眼帶曖昧,不斷上下打量她。
「對啊!你一個人很寂寞吧!讓哥哥我們來疼疼你。」另一個男人也同樣的朝芝璉靠近,忍不住的伸出手來拉住她的手。
芝璉低下頭,臉色蒼白,無助的淚水立刻佈滿她的小臉,誰來救她……
「走走走……我們會讓你很快樂……」三人看到芝璉毫無抵抗能力,四周又沒任何人,更是大膽。
芝璉使盡全力掙扎,想擺脫他們的手。
「不要,放開我,我要回家……」
但男人們的大笑聲,蓋住了她小小的拒絕聲音。
誰?誰能來救救她……她不該自己一個人出來的,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在她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她的雙腿完全使不上力來,只能任由他們拖著她走。
「等一下。」
正當芝璉絕望之際,後頭有人把那些男人給叫住了。
「做什麼?」其中一個男人轉過頭,看著叫住他們的男人。
「放了那名小姐,我想她並不想跟你們走。」
「哼!你可真不知死活,我們不放又怎麼樣?」另一男人見自己人數佔優勢,而眼前這礙眼傢伙,又像女人似的看來弱不禁風,肯定也拿他們沒轍。
「不放?哼!」拜倫同情的看向眼前這幾個不知死活的男人,他可是給他們機會了。
「找死。」
他話一說完,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槍,在三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射出兩顆子彈。
瞬間,原本氣焰囂張的男人們,都被射在地上的子彈給當場嚇昏了。
男人的手一離開自己,芝璉馬上跌坐在地上,身子仍是不停的抖著。
「我可是給過你們機會了。」拜倫搖搖頭,看著躺在地上,毫無知覺的男人。
「真是的,浪費了我兩顆子彈。」
「你沒事吧?」他回過身,看著仍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芝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