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無盡的恐懼襲來,寧兒慌張起來,開始抗拒地推打他。她揪住僅餘衣物 想從他身上逃開,卻被他以更快、更絕對的力道扳過她的身體,抓開她的大腿,使她對 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綢褲被毀下身赤裸,數層衣衫被扯下,飄掛在她的手肘彎曲裡,一時間,寧兒羞赧 地?不起頭。
「別怕,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
煒雪扳起她的下顎面對她,深深看她一眼便吻上她的唇,這次他吻得毫無保留。寧 兒一怔,拚命掙著想脫身,他立刻用手臂強大的力量將她按向自己,不容她逃避地一次 吻夠她。
他使勁推動她纖軟的身軀,逼她親近他、挑逗他,更甚邪惡地捧住她的圓臀縱情在 他腰下扭動。
小娃兒的身軀完美無瑕,她有一對飽滿的乳房,一身雪白如磁的肌膚,及一對盈盈 可握的嫩臀。
她的五官精緻靈活,長長的睫毛在淚光中閃閃生輝,散發出不可思議的柔弱。
她有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生動地眨個不停,夾著畏怕、羞愧、驚嚇各種情緒 。
「熱情一點,過來,將你的胸貼著我,我喜歡這種感覺。」
「不要,走開!不要欺負我。」
寧兒落在他肩頭上的小拳如同擊在鐵壁上,毫無效力。他是可怕的男人,前一刻斯 文有禮,下一晌立刻變得貪婪強勢,他的眼睛好冷,像要將她吃了一樣。
「住手,求求你!」一句幾近嘶喊的懇求,卻換來他不罷手的索情。
「睜開眼,你不能逃避它。」煒雪一個翻身將她置在床上,褪下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手指狂野地在她體內探索,熾熱她未被撩撥過的火焰。
「不要……」她抽抽噎噎地抗議,那粗糙的手指會殺了她。
「你的身體柔軟,好完美,安靜點,它的感覺很美好的……」他低聲匿喃,緩緩以 拇指挑逗她最細膩的慾望源頭。
「胡說,走開!你走開……煒雪欣賞著她的抽搐與嬌弱,斜睨了她的淚容一眼,忽 爾收回手指,卻反而扼住她的手腕,將她釘住在床上。
「再來,格格,我要你的全部。」
寧兒的雙腿被他以膝蓋頂開,她顫抖地弓起身,當她抬頭凝望他的眼神,寫滿無言 乞求時,他卻乘勢強橫地衝入她的深處。
排山倒海的邪惡慾念巨大的推擠而至,前所未有的害怕在她體內爆發開來──好痛 ……真的好痛……她在煒雪不留情的掠奪下,一次一次與他契合,她只能淺促地急喘, 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灼刺得她好難過,她怕會被他撕裂成兩半──她無助的嬌?早已 爬滿淚雨,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她告訴自己咬緊牙關,那麼一切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 就能趕快過去……*>*>*>寧兒沒被撕裂成兩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已經過去。
她緩緩移動僵硬的四肢,找回床上散亂的衣物,讓裸露的身體有所遮蔽。
煒雪就躺在她的背後,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去端些熱水來替你擦拭身子。」寧兒根本不敢正視他地起身,雙頰浮現太難過 後的倦白。「貝勒爺,我……」
「鑲藍旗,納拉氏煒雪。」煒雪看著她說,他的表情比圓房前更神秘,嚴肅的臉上 有一也一她沒注意到的銳利與冷沈。
寧兒將臉一偏,眨著大眼睛看他。「你要我直接喊你的名字,可以嗎?你是高高在 上的貝勒爺,我只是一個下……呃,不,我是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妻妾,能嗎?」
她在端來的熱水盆裡放進巾帕,擰乾後為他擦著指掌。
「能。」他的口吻冷淡,情緒不明。
寧兒覺得氣氛好沉重,有種難以言喻的壓力在。
「煒……煒雪,我想說的是,明天一早可否借你的小侍一用,請他替我去 找陪嫁過來的嬤嬤,我的……綢褲破了,不能出房門,就連現在也是很不雅觀地坐在你 面前……」
她的聲音說到最後已細得像蚊子在嗡嗡叫,原本蒼白的臉色倒是一路燒到耳根子。
「我倒覺得姿態撩人。」煒雪俊美的臉龐上泛著一抹邪氣的笑,大掌滑向她那藏在 袍擺下一絲不掛的大腿。
寧兒驚恐地縮了一下,打從心裡發毛。「你還要再傷害我第二遍嗎?可不可以…… 不要今晚?我覺得好累,或許明晚我再將自己全部給你。」
他的笑聲低沉,抬起粗獷的手掌,在她粉嫩的臉頰上來回摩擦著。「我好奇你能辦 到,也好奇你是不是我要的人。」
透過指腹傳來的是一股熱度,卻凍得她渾身一顫。
寧兒聽不懂他的話,但他透露的訊息一清二楚,尤其是那雙瞳子,彷彿在一?那將 她看得無所遁形。
「你想說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將自己全部給你,不是你要的人?」她像一隻被揪住 耳朵的小白兔,拚命在試探,拚命在尋覓生存下去的信心。
煒雪翻坐起,凝著她道:「你的身體自始至終都在推擠我,沒有歡悅的呻吟,只有 忍痛的低泣,你如何能將自己全盤給我?」
「可是……可是……嬤嬤說第一次……」
「你的嬤嬤說的是正常的女人。」他傾身親吻她的嘴角,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寧兒搖頭,大力閃開他的唇。「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正常的女人?」就為了她不能 歡悅的呻吟?
「沒錯。你的生理反應異於常人,你無法回應男人,乃至於接受男人。」
「但……你進入我的身體,是不爭的事實吧?」寧兒一瞬不瞬看著他,眼中充滿委 屈的怨恨。「你憑什麼這樣嘲弄我,你在我體內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我一直忍氣吞 聲的──」
她霎地煞口,錯愕地摀住自己的嘴。忍氣吞聲……天啊!
她自始至終都在忍受他──「發現了,小格格?」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像一頭殘酷的豹子佔領我,緊緊地限 制住我的行動,強迫我赤裸裸地迎接你,我覺得可怕、痛苦、無助,總而言之,你令我 打從心裡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