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他們好久沒見了,讓他們聚聚。」
「是。」
當立即露出詭譎的笑意,朝其中一名工作人員問:「請問,葉小姐的車子是哪一部?」
「外面的那輛白色房車就是了。」工作人員誠然道,接著走開了。
「副總,要做什麼?」隨從不解地問。
「去找工具。」
「啊?」
「我們來搞破壞!」
第七章
兩人進入放映室後,葉翠芸刻意將精神全放在影片上,但是周圍的氣流還是令她不自在。
她突然後悔沒有和他保持距離,因為兩人是那麼的靠近,惹得她心跳加快。
末了,葉翠芸趕忙取出帶子,「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現在告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自在的關係,她覺得頭好昏,她想立刻出去外面透透氣。
左司徹沉默,頗具深意地望定葉翠芸。
五年來,為什麼都忘不了她?為什麼忍不住想見她?倘是報復心態未泯,他該找的,應該是葉家其他人,而不是光找她,難道他已經沒有怨恨了?為什麼?
「要是沒有問題,我先到外場去了。」
左司徹正想開口,便見她雙腳一軟。
「翠芸?!」左司徹心一緊,敏捷地接住整個人向後仰的葉翠芸。「你怎麼了?」
葉翠芸倒在他懷裡,無力地搖搖頭。「突然頭暈……」
左司徹深鎖劍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
「我沒事了。」她試著推開他,發覺他雙臂收的更緊。「你可以鬆手了。」
「這麼急著想逃開我?」
彼此的貼近,讓她感覺到他起伏的胸膛和那平順的呼吸,為此,她全身燥熱,心跳異常快速。深具魅力的他,教她因害怕迷失了自己,而想躲開他彷彿能洞悉她心緒的銳利目光。
「看著我,你就這麼急著想逃開我?」她想走開的念頭,更令他用霸道的舉動鉗制住她。
沒想到一摟住這柔軟的嬌軀,他平靜的心竟變得狂熱,恨不得用唇去感受其肌膚的細嫩。
「我……」看著他深邃的星眸,她便啞口無言。
他俯首嗅著她長髮的芳香,用迷人的聲音呢喃著:「你也抗拒不了我是不是?因為這五年來,你一直忘不了我。」
「不是的……」她的否認因他在耳際銷魂地吹吐,而變得微弱。
她因銷魂而無力的身軀,令他忍不住用男性的力量,緊緊地擁住那嬌弱,展現他的強悍。
「不要這樣子……」她仍固執地搖頭,四肢竟不為她這主人作出任何抗拒的動作,反倒任他用熟稔的撫摸,撩動沉寂多年的慾火。
「你以前喜歡我這樣吻你……現在應該也是。」
語罷,他不由分說地封住她微啟的朱唇,深深吸吮著。
當他嘗到其口中的芳香時,慾望猶如得到解放般。
「唔……」這是拒絕的聲音嗎?但為什麼她全身飄飄然的?
他抱起她,往後挪移,隨即朝沙發一靠,教她不得不跨坐在他大腿上,親暱的姿勢燃起他想要她的衝動。
五年前,他要了她,不是計劃中之事,是他到現在也弄不清楚的衝動,現在亦如同當初,他弄不明白,卻也克制不住,那股強烈的慾望幾乎淹沒了他的理智,讓他無法冷靜下來。
他不管了!也管不了!只知道他要她!
「不……」她奮力推開他,自己則狼狽地跌向地面。
「翠芸?」他一臉錯愕,朝她伸手。
「別過來!」她吶喊著,雙手揪緊大開的衣領,胸口還留有適才熾情的烙印。
她的心好痛……為什麼她甘心讓他在自己身上恣意愛撫?他不愛她啊!難道她真為他癡迷到願意成為他洩慾的工具?!難道自己被傷害的還不夠嗎?
她體內兀自的灼熱,就像一種諷刺,譏笑她剛才竟能輕易忘了他的冷酷絕情,想及此,淚水就奪眶而出。
她的眼淚,滴得他心裡難受,他忍不住將她擁在懷裡,「翠芸。」
她一驚,從他懷中逃開,退開數步,酸楚道:「你想證明什麼?證明我依舊可以為你迷醉、依舊抗拒不了你?如果是這樣……你又贏了。」
她果真對他還有感情,他就知道,她擺脫不了他,可為什麼,眼前潸然落淚的她,竟令他心疼,甚至想擁抱她、疼惜她?
「既然你都承認了,就不該拒絕我。」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沒人可以逃開他的懷抱,包括眼前的葉翠芸,「過來。」
他要她回到他身邊,他擔心她這一逃,跟著心也會漸行漸遠,他絕不允許她心裡沒有他!
她悵然又痛楚地搖頭。「只有和你保持距離,我的生活才會平靜。」
聞言,他的心莫名挨了一記悶拳,「你沒有權利得到平靜!這是你欠左家的!」
她震驚,原來他的出現,只是想再次傷害她……
「你已經毀了葉家的事業,又徹底的玩弄了我,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你能把司琳還給左家嗎?所以不管我如何對待你,你都沒有權利反抗,就算我把你當妓女,你都得心甘情願的上我的床!」她的反駁,教他氣到口不擇言。
殘忍的字眼無情地擊碎她本就脆弱的心,如果這種傷害是一輩子,這種不受珍惜的對待是永遠,她的人生又有何希望可言?
「你這樣的對待是沒有期限的?」她停止淌下淚水,語氣平板且隱含絕望。
「對,是永遠的。」他篤定。
「那麼……我要是死了,一切都會結束的。」
「你說什麼?」他的心寒了大半。
她不再看他,開了門就向外奔去。
她不是想輕生,而是在聽到他的答案後,她崩潰了,根本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想逃離這裡。
「翠芸!回來!」他在片場人群的注視下,快步追了出去。
她那番話,令他驚悚。她想做什麼?她要像司琳一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嗎?不可以!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她絕不可以這麼做!
他追到馬路時,她已關上車門,想著她就快要離開他的視線,他更是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