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那就更值得深思了!
就在楚狂忙著揣測燕無雙想殺他的理由時,燕無雙心裡也正在猛烈地掙扎。
該說?不該說?
說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說,她又能奈他何?
一番斟酌,幾許沉默後,燕無雙終於開口:「倘若霸王毋需奴婢的伺候,奴婢這就下去了。」
「不准走!」一聽到她說要走,楚狂不由得將她箝制得更緊。
攬緊眉頭,燕無雙毫不畏懼的表現她的不悅。
「別氣,只要妳肯留下,本王保證絕不為難妳,更不會對妳做出妳不喜歡的事。」
聽見這番話』燕無雙突然輕笑出聲,只因這話裡的矛盾。
「霸王,您說不為難奴婢,現下您不放奴婢走,這跟為難有何兩樣?」
楚狂癡了!就因燕無雙方纔那無心的一笑。
打從認識她以來,燕無雙始終就拿著冷臉對他,要不就是憤怒的瞅著他。
這般不苟言笑,不曾好臉色待他的她,已然美得令他神魂顛倒。
想不到她的笑顏更美上三分,稱得上傾城傾國。
不由自主地,楚狂一個近身,張嘴便含住她柔軟馨香的櫻唇,強烈地索求,貪婪地欲罷不能,更霸道地逼她非回應他的熱情不可,要不他說什麼也不放「嘴」。
霸道且意外的唇齒交融,可真把燕無雙給惹惱了!
她掙扎著,無奈就是拼不過他的力量;她努力的想保持冷靜,奈何就是鬥不過他的固執與強悍。
這唇與舌交纏的遊戲,燕無雙是完全沒有經驗,就因為太過生嫩,她竟在不知不覺中屈服了。
她開始感到全身乏力,腦袋空白,只能任他予取予求,還讓他的身影一點一滴,如滴水穿石般緩緩地進駐她的心房。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快要喘不過氣,楚狂方才眷戀不捨的放開她,卻仍親暱的抵著她的唇低語:「難怪周幽王為博得美人褒姒的一笑,不顧一切地烽火戲諸侯,而我楚狂更願為妳燕無雙那嬌俏嫵媚的笑容,捨去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周幽王是歷史上有名的昏君,你自認也是個昏君嗎?」
雖然他的一番話再度將她平靜的心湖翻攪得難以平靜,可燕無雙依舊還是一臉冷漠的反譏,更不忘提醒自己,溫玉欽就在楚慶的手中,她實不該為這男人而意亂心慌。
「我楚狂不是昏君,只不過是個……為了美人,連自己性命也不要的傻蛋。」
昏君無藥可救,傻蛋卻是不同的,只要美人肯青睞於他,他就能夠不傻。
白眼一翻,燕無雙實在拿這臉皮超厚的男人沒轍。
「一句話,你到底放不放行?」懶得再聽他胡言亂語,她索性把話題導回正軌,就要他給一個答案。
張大雙眸,楚狂嘴角帶著壞笑,直盯著燕無雙不放。
被他看得有些心猿意馬:心兒怦怦跳的燕無雙,實在是再也無法忍受他那過於灼熱的目光。
螓首微轉,她再一次心慌地想逃開,「霸王您不說話,就是默許了,奴婢就此告退。」
「啊!」退字方落,驀然一聲尖叫從燕無雙的小嘴中逸出,只因她整個人突然被楚狂給抱了起來。
「啊!」再一聲驚呼,就因那霸道且不講道理的楚狂,突然將她整個人丟向軟綿綿的龍床,更可恨的是--他竟厚顏無恥的用他自己的身子,完全箝制她的行動,徹底的把她局限於他的懷中,讓她想動也動彈不得。
「該死!」從不曾受人如此欺凌的燕無雙,自是理所當然的猛力掙扎,還掄起雙拳拚命地搥打他,「起來!你馬上給我起來,該死!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發現她纖細的身子確實無法承受他的重量,楚狂當即抱著她來個天地大挪移。
兩具身軀依舊親暱的交纏著,但陰與陽卻完全顛倒,變成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勢。
「好了!現在妳總該沒話好說了吧。」楚狂邪佞一笑。
這樣的改變對燕無雙來說,根本沒差。
她會沒話好說,才怪!
她好氣,卻也知道跟他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跟他講道理,他更是不可能理會。
為今之計……只好重施故技,直接把他迷暈,好讓自己脫困。
心中主意一定,燕無雙不再對他怒目相向,相反的還放柔了語調,「霸王既然不讓奴婢離開,奴婢不走就是,可這樣的睡姿……呃,奴婢當真是不怎麼習慣,能否讓奴婢躺在床上……奴婢保證,沒有霸王您的命令,奴婢絕對不敢逕自離開。」看他一臉不信,她趕緊再加上保證二字,博取他的信任。
「妳這要求也不算過分,好吧!本王允妳就是。」話落,楚狂半點也不囉唆,直接就將燕無雙翻轉過身,讓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
燕無雙一看機會難得,正想悄悄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用以防身的迷藥……
陡然,她的雙手被迫舉高,他光用單手便迫得她動彈不得。
「楚狂,你這是做什麼?」她一驚。
「防患未然。」給了她四個字的答案後,楚狂的身子又再次迭上她,更放肆地把另一隻手採入她的衣襟裡,恣意地摸索。
「瞧瞧,本王找到了什麼。哈哈,銀針,這東西妳似乎常帶在身上。唷,還有包……嗯,這味道本王識得,就是上次在樹林子裡,妳用來將本王弄暈的迷藥,對吧?另外這包……」
「沒有了,已經全被你拿走了,楚狂,你給我住手!」遭他這般無禮的對待,全身又動彈不得的燕無雙,只能張著一雙怒眸狠瞪著他,還不停地發出尖叫。「你這無禮的小人,給我住手,放開我,啊!不要!求你……」自覺倍受羞辱的她,終於忍不住落下淚。
看她淚漣漣的模樣,楚狂的心不由得揪疼。「好,本王不再對妳胡來就是,求妳就別再哭了好嗎?」
「不要你管啦!」燕無雙依舊不停地啜泣,根本不甩他的安慰,就一個勁兒地想,這男人為何要如此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