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真的好緊張,她的心一直在狂跳著。
漸漸地,宮映黎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徵在她的手中逐漸變得硬挺起來。
哇薩!連在昏迷中他都可以興奮,真是太高竿了,關於這一點,宮映黎不禁對他十分佩服。
她握住他的堅挺的小手開始輕輕的拉扯著,感覺它開始發熱,放大著……
如此一直反覆動作著,經過十幾二十分鐘之後,厲宸的小弟弟突然射出了「某種」粘答答的液體!
「哇……好髒哦……」天哪!怎麼會這樣啊?回家後她一定要用消毒水好好消毒一番,宮映黎在心裡嫌惡的想道。
哦!讓她吊了吧!聞起來還腥腥的啊!
宮映黎再度沖人浴室,將她的手清洗得十分乾淨,才敢再跨出浴室。
「好噁心喔!」宮映黎全身冒著小疙瘩,覺得已渾身感到毛毛的。
望著躺在床上的厲宸那雙毛茸茸的大腿,宮映黎又走回浴室裡拿了一隻刮鬍刀,然後,嘴角上掛著邪惡的笑意走近厲宸。
她是變態嗎?
不!她不是!
她只是想幫他將腳毛刮乾淨而已,因為,她覺得光溜溜的看起來比較好看,毛毛的看起來有些醜。
沒多久,她便將厲宸的腳毛給刮得清潔溜溜的,從他的皮包裡抽出了所有的千元大鈔之後,
她看著桌上的紙筆,忍不住寫了幾行字之後,將紙撕了下來,放在厲宸的身上。
「好啦!一切都大功告成了,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別這麼自命風流而已。」 宮映黎笑得十分開心。
「親愛的,我們以後是沒緣再相見了。」奇怪?一想到她和他以後不會再見面了,她的心裡怎麼會覺得有些可惜呢?
算了!不理它了,她怎麼會從兒到厲宸以後,就一直想些有的沒有的,真是受不了!
拿下了身上的浴巾,宮映黎換上她來時的衣服,朝昏迷的厲宸揮了揮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東西,一蹦一跳的走出了飯店的房間。
翌日
厲宸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仍然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痛,他甩了甩頭,看向床邊,昨夜那個女人早已離開了。
厲宸往下一看,發覺自己身上有「那個」
「難不成那個女人趁自己昏迷的時候,自己坐上去了?那她也未免大自動了吧?」厲宸有些狐疑的想道,但眼前種種的跡象都—一顯示他昨晚明明就有和女人做那一件事啊!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覺得自己的下體怪怪的呢?
該死的!昨夜的事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呢?
當他的視線接觸到自己那雙光溜溜的大腿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刮了他的腳毛!
「該死的!若是讓我再遇上的話,我一定會狠狠的修理你一頓。」念在她在他昏迷時,還這麼自動的坐到他身上幫他好解壓力,他還可以勉強的原諒她,只要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可以了,畢竟,他是這麼的喜歡女人,怎麼可能對女人拳腳相向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
下了床,厲宸赫然發覺一張紙由他的身上飄落下來··,…
「這是什麼東西?」厲宸不解的皺緊了眉,彎下身撿起它,但在看清裡頭的內容之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久久不能言語,只能保持那種僵硬的姿勢……他的人生……他大好的人生……全都沒了!
厲先生:
我是第兩百五十個得了愛滋病人,很高興你也加入了我們這個大家族,成為裡頭的一員,為了讓你成為我們的「榮譽會員」,所以,我並沒有幫你使用保險套,因為,我們志在散播歡樂散播愛,又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好啦!就寫到這裡了,下次再見面可別忘了找我慢!沒想到你真如你所說的這麼的勇猛。最後,恭喜你得了AIDS。
第兩百五十號成員
一道雷電迅速的劈進厲宸的腦袋,難道……真讓他的小妹說中了?
怎麼辦?他該怎麼辦?他竟然得了愛滋病了!
該去化驗自己是否得了愛滋病嗎?如果他真的得了愛滋病的話,家人、朋友知道他得了病之後,會不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他?
他真的好害怕啊!
一想到此,厲宸便覺得他的人生是灰色的了!
他一定是得病了,不然,那個該死的女人又何必費盡心思做這種事呢?
厲宸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就快走到了盡頭。
他在該做什麼呢?是不是該做一些對社會大眾有意義的事呢?因為,他就快死了啊……
別人不是說AIDS的潛伏期是五至七年嗎?
五至七年……那是不是代表他只剩下七年可以活了!
他都還沒有好好的孝他的父母呢!
今天他還在他的小妹厲潔面前,嘲笑他兩個兄弟有可能是史上最後的兩個處男,可他現在想一想,是處男又有什麼不好的?
那就不會借由性交來得到愛滋病啊!
厲宸頓時覺得全世界都遺棄他了,他現在是不是該住到深山裡隱居,直到他下最後一口氣呢?
該死的!全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惹的禍!
他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厲宸的頭皮開始發麻了起來!
也許他並沒有得病啊……厲宸試圖告訴自己安慰自己,也許他不會那麼倒霉,就算那個女人真的是編號第兩百五十號的病人那又如何?他不一定會倒霉的成為裡頭的一員吧!
但他的信心是越來越渺小……
接受吧!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吧!
厲宸頹然的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丟人了垃圾桶裡,換上衣服,現在對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也許他該開始數饅頭,看看自己還有多少個日子可以活才對!
厲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二哥,你怎麼了?」厲雲的唇上帶著溫文的笑容,看著走進他辦公室的二哥厲宸。
「你不會瞭解的。」厲宸頹喪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的步伐十分沉重。剛才他開車要到公司的途中,看見了一輛捐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