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感激得點了點頭,便又緊緊將她擁入懷中。
想不到老榕樹下的初相識,讓她與他的故事就這麼開始,不僅寫成了曲折、寫成了情愁,也——寫成了真心。
戲說緣起——大抵故事的開始都有一個理由。
一日,於恩愛過後,心滿意足的冷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眼光溫柔而遙遠。氣喘吁吁、滿臉嬌紅的施碧蘿注意到了,她笑著問仍不願移動身軀的夫婿想些什麼。
冷澈溫柔的回答地:「碧蘿,為什麼當年你的紙鳶卡在樹上會是我的錯?」聲音中似有不解。
香汗淋漓的施碧蘿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冷澈頓時嘶了一聲。
「呃……你問這事做什麼?」
「沒有,只是好奇!」
「那,我可以不回答嗎?」
小臉蛋上奇異的燥紅讓冷澈更堅定了找出答案的決心,他簡明扼要的說了句不行後,便以一個讓人意亂情迷的笑容誘惑的等候答案。
「因為……那時候,呃……時候我放紙鳶放到一半,突然瞥見你……」語未竟,已羞赧的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瞥見我,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多看了你一眼。」
「哦!多看我一眼,所以?」
「所以……因為你長得好美好美,所以人家便忘了手裡還抓著線,所以……」她嘰嘰咕咕的呢喃,然後呵地一聲笑開,實在是不解何以當時的自己竟會貪看一張俊美容顏而忘了最愛的紙鳶!
緣之一字,最是難解。
瞧她可愛極的模樣,冷澈再次情不自禁的吻住她愛笑的小嘴。
誰說好夢猶來最易醒。
你瞧!這一位紅顏,不也在尋夢十數載後得到了她的幸福,並擁有一顆真心共老。
且掩卷,止悒鬱,還將憂悶隨風去,悠悠好夢尋。